福晋金安(清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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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惹上麻烦,而今很显然,周家攀附上了贝勒爷。

    耿德金从周家收回了拖欠五年的借据并得到一箱沉甸甸的黄金。

    次日,耿德金告发索额图私结东宫,将心腹安插到太子的詹事府、侍卫处等要害衙门,还呈上证物,指证索额图利用职权之便,大肆收受贿赂、侵占民田,罪证确凿,康熙震怒,当即下旨将索额图及其安插于东宫的党羽悉数缉拿下狱,严加审讯。

    当然,四阿哥和周家也是有交易的。索额图一倒,被索党霸占多年的盐引、漕运乃至关市之利必将倾泻而出,到时,周家何愁不能分一杯羹?

    这个年关,皇城下起鹅毛大雪,东宫沉闷索然,太子在乾清宫的宫门前跪了一夜,然而圣旨已下,他的叔外公无论如何都救不回来了。

    下圣旨的这天,张廷玉提了壶果酒去百家院,小孩们只当为庆祝廷玉哥哥升官,七嘴八舌问起四哥哥为什么不来。张廷玉解释道:“他啊,现如今是大忙人。”

    张廷玉隐隐有一种感觉,随着索额图失势,朝廷将掀起一场夺储风波,各方角逐之下,四阿哥不会再是曾经那个闲散皇子了。

    康熙四十二年五月,索党迎来最终判决,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九月,皇上赐酒,索额图被鸩亡狱中。

    外头风云变幻,扶摇院中却是一派岁月静好。扶摇的第二个孩子也出生两个多月了。

    “阿哥爷,轻声些,千万别将小格格吵醒啦。”

    红燕奉福晋之命,带弘晖进屋去瞧小格格,扶摇坐在外面摇椅上晒太阳。

    连着几日阴雨连绵,在屋里待得人都快发霉了,今个是难得的好晴天呢。

    “呜——呜哇———”

    “遭了,小格格被闹醒了!”

    随着红燕欲哭的声音传来,扶摇慢慢睁眼,叹了一声。

    屋内声响震天,不待扶摇吩咐,已有奶嬷嬷去里屋抱起小格格,丫鬟们纷纷为小格格准备起缂丝小衣、虎头帽,程嬷嬷拿着小格格爱玩的铃铛也去了里面。

    唯有扶摇不为所动,她嘴角噙一抹笑意,双眼又缓缓闭上了。

    这情景不是第一次,起初扶摇还会着急忙慌回房去抱女儿,后来慢慢她也懒得动。

    程嬷嬷将乌云珠从屋里抱出,小丫头似乎哭得累了,哭声渐渐小下去,只是一张小脸还在轻轻抖动,晶莹泪珠挂满粉嫩嫩的脸颊。

    乌云珠,在满语中意为聪慧的珍宝,是四阿哥亲自取的名。

    “小格格怕是想见额娘了。”程嬷嬷微微矮身,把孩子抱到扶摇面前。

    扶摇睁眼接过孩子,用手指轻轻戳乌云珠的脸,逗了一会,乌云珠两只眼睛便弯起来,咯咯地冲她笑。

    弘晖在一边等得着急,伸长了手要抱妹妹。扶摇当然不能把乌云珠交给他,正当弘晖闹得不可开交之时,一声拜礼打断了弘晖的哭闹。

    “四爷万福。”

    四阿哥背手走近,不苟言笑,一身气度冷肃凛然——这是下人们眼里的四爷。

    而扶摇眼中,四阿哥向她走来,周身光芒万丈,手里还握了一束百合花。

    四阿哥一来,弘晖只有声音不见掉泪的哭声半点都听不到了,面容清俊,穿一身翠色锦袍的小男孩缩了缩肩,鼓起勇气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阿玛,弘晖给阿玛请安。”

    四阿哥点头,随手将花递给扶摇,打量一番弘晖,问:“我在外头就听你吵嚷,吵什么?”

    “啊,唔……”弘晖捏着手指头,支支吾吾,眼神一个劲瞟向扶摇,四阿哥往前一步,挡住他视线。

    “别看你额娘,我在问你话。”

    扶摇在背后拉了拉四阿哥的袍衫,多数时候她不会干涉四阿哥,因为她也担心慈母多败儿,但刚才儿子都跟她求救了……

    弘晖泄气低头,“弘晖知错。”

    “今日你不用上课吗?”

    “哦,今日老师告假,所以我赶快回来看望额娘,还有妹妹。”

    “老师告假你没告假,功课可做了?”

    “做了……”

    “带我去瞧瞧。”

    “是。”

    弘晖上前,小手牵住四阿哥的大手,父子二人进屋检查功课去,扶摇看着一大一小的背影,为弘晖捏一把汗,希望今日这趟功课检查顺利,别再让她的宝贝儿子大半夜地背书了。

    转头看见乌云珠水灵灵的眼,扶摇笑起来,往她脸颊又捏了两下,“放心放心,你是女孩子,等你长这么大,额娘一定护着

    你,女孩子要早睡早起,什么功课都放一边儿去。”

    程嬷嬷在旁听见这番话,眼皮陡跳一下。这要是让四阿哥听见,两人又得争论起来。

    四阿哥带回的这束花并非真花,而是用绣线缝制而成,缝得栩栩如生,远看几乎可以以假乱真,扶摇让人把花插到瓶子里,又带着乌云珠晒了一会儿太阳。

    没想到很快,那进屋去的父子又出来了。

    看来这次弘晖没叫四阿哥失望。

    “我给晖儿找了一位师父,这便带他去拜师。”

    扶摇愕然,“他才六岁你就给他找师父,他这算术都没学好呢,天天还要背诗文,你又要他学什么?”

    “给他找师父,并非要他强习那些显山露水的本事,最重要的是让他能够立身修心。”

    “是哪位大学士?”

    “那人尚是白身,没有功名。虽无功名,但精通经史、兵法、术数,依我看,此人的学问不亚于哪位大学士。”

    “这么厉害,叫何名?”

    四阿哥下意识开口,戴铎两个字就要脱口而出,但他忽地一顿,有些好笑地反问:“你这模样,好像告诉你叫什么名字,你就知道是哪个人似的。”

    扶摇瘪嘴,“说不定呢。”

    四阿哥暗忖,这深宅大院里的妇人,若当真识得戴铎,反要叫他夜里梦魇。

    他也不与扶摇争辩,依言告诉:“此人名叫戴铎。”

    “戴铎……”

    扶摇品味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想不起来此人有何事迹。看来确如四阿哥所说,此人未有功名,在后世大抵也没激起太大水花,若是让张廷玉来当儿子的师父,那多好。

    对了,四阿哥为何不叫张廷玉来?

    四阿哥看她苦苦思索,正勾唇笑话,下一刻就听扶摇很是诚心地问道:“四阿哥早与张廷玉相识,为何不叫他呢?”

    四阿哥的笑瞬间就耷拉下去,“张廷玉?”

    扶摇点头,“听闻张廷玉周敏勤慎,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人将来可是康雍乾三朝元老!

    四阿哥看扶摇的眼光变得莫测。

    周敏勤慎,意指处事周到全面、滴水不漏,反应迅速敏捷,做事勤勉不懈,以及自我约束、谨小慎微。

    这是极高的评价。

    “……”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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