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醉春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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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可以提前。”她轻声道。

    陆宜洲睁大了眼睛,迸出惊喜。

    虞兰芝仰脸看向他,“那时不想提前,是畏惧你。我总觉得你看不上我,去了你家少不得要挨欺负,就,就想着等一个机会退婚……”

    主要还是因为梁元序,但这种时候不提为妙。

    反正她想通了,那么早点晚点都无所谓。

    总比再遇上国丧好一些。

    陆宜洲目不转睛凝住她,黑色的眼睛里倒映着她酡红的娇颜。

    他走上前,揽她入怀,带她转到了合抱粗的树身后,抱了她许久。

    一遍遍吻她额头。

    “芝妹妹,我会疼你的,只对你好,不要怕。”他说。

    第56章 第56章看她因为羞怯慌乱泪盈盈……

    果然。

    又被璃娘说中了的。

    只要女郎用温柔小意回应郎君的温存,就会得到一个更温存,且对她许诺各种好处的郎君。

    陆宜洲说要疼她,只对她好欸。

    虞兰芝的眼睛立刻亮了,仰脸,视线脉脉相抵。

    陆宜洲唇角上扬,喉结滚动了一下。

    天下间怎会有这般可爱的小娘子,拿眼全无防备望着他,压根不知他的心复杂到自己都觉得陌生。

    每当靠近她,他的鼻腔就莫名酸酸的涩涩的,宠她疼她,把命给她都可以,又似燃烧了一团邪火,原始的,亢奋的,想要冒犯她,摆布她,看她因为羞怯慌乱泪盈盈的,又因臣服而颤颤娇-吟,扭动。

    真坏。

    到底是什么奇怪的感情……

    呵护与冒犯并存。

    陆宜洲缓缓松开她,翻过腕子,用手背蹭着她温软香滑的粉腮,“好香的小娘子。”

    虞兰芝的脸直往外冒热气,“你真的很像登徒子。”

    陆宜洲被骂,不跟她计较,“芝娘,我先走了。”

    虞兰芝抿唇点点头,目送陆宜洲迈着长腿离开。

    背影清瘦挺拔,靠近才能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贴向她的身躯犹若玉山倾倒压迫,结实平坦,手臂硬硬的,硌人。

    她心如鹿撞,在恐惧中魂魄荡漾。

    这天傍晚的街道上,虞兰芝的马车悠悠前行,婢女与车夫坐在前辕,聊天嗑瓜子。

    车厢内,陆宜洲将自己的衣襟整理平整,端方正派,好一个锦衣华服少年郎。

    虞兰芝背靠车围子,软软滑坐,粉白面颊潮红一片。

    陆宜洲见她也不剩几分力气,便亲自为她整理衣襟,略生疏,不消多会儿,渐渐熟练,又仔细理了理她两鬓,倾身低首抵着她额头,低哑道:“多谢娘子载我一程,待到洞房之日,为夫定会将今日未完成之事做完。”

    轻声细语安抚尚且懵懂的她,缓解她不知如何表达的渴念。

    她的嘴巴有多硬,自控力就有多弱。

    每次主导开始和结束的都是他。虞兰芝用力闭上眼。

    唇畔一阵湿热,陆宜洲亲她一口,人模人样下车离开。

    虞兰芝躲在车里不想见人。

    大瑭的百姓不到一年经历两次国丧,挺惨的。

    老百姓为皇帝守丧的天数为两个月。官员表面两个月,实则一年内狎-妓喝花酒,妻妾有孕的话皆会影响仕途。

    不过老人寿辰,孩子满月,小辈成亲,这些是允许的,别太张扬,低调一点即可。

    光是这点就比百年前的王朝有人性,把人当人看。那时的孕妇,倘若不幸遇到皇帝大行,便是身怀六甲也得一碗药灌下去,富户之家都撑不住,平民往往一尸两命,这样的当权者最后横死接头委实不冤。

    吸取暴君不仁的教训,大瑭各方面都在表现“人性仁政”,但不管如何仁,世道的底色在这里,照旧以男人为主。

    言归正传,十月初八,陆尚书在获得陆老夫人首肯的情况下登门拜访虞府。

    上官亲临,虞侍郎自然得整衣相迎。

    虞二夫人小声道:“你是女郎的父亲,稍微拿一点点乔,一点点就够,莫要太不值钱了。”

    夫人教训的是。虞侍郎轻咳一声,迈着方步迎过去。

    两厢见礼。陆尚书平易近人,与虞侍郎以兄弟相称。

    其实陆宜洲的长相酷似陆尚书,眉眼更甚。

    同朝为官,难得见一次不穿官服的上官,尤其还顶着虞侍郎熟悉的脸,越看越亲切。

    五月大新帝的身体状况令人堪忧,陆尚书把这份堪忧如实表达出来,认为有必要婚期提前。

    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考虑,来此也就这么一提,答不答应全在女方。

    陆家尊重女方的意愿。

    虞侍郎听后稍顿,一口应许。

    此事陆家不提,他也在考虑,且考虑良久。碍于女郎的颜面才未曾明说,果然陆府没有令他失望,主动来提。

    岂有不支持的道理。

    虞侍郎和陆尚书把酒言欢,当下请来大师卜算,确定良时吉日,婚期就此定为次年正月十六,如此,九十七日后孩子们便可大婚。

    九十七日不多不少,给足两家准备的空间,调整有关婚礼的一切进程。

    大张旗鼓肯定不能够,但应有的体面都有,甚至为了弥补迎亲时的低调,陆府又加了两成聘礼。

    嗐,有钱能使鬼推磨,按陆家这手笔,再低调些又何妨?

    虞大夫人隔着拱桥看热闹,咂咂嘴。

    说回陆宜洲,此行奉祖父之命回菱洲处理今年货栈的进账十二万两白银。

    不是银票,而是沉甸甸的雪花银,一箱一箱,堆成山。

    安全起见,知州把所有人马都派遣过去,当地最有名的镖局则负责接应。

    这桩事于陆家而言是大事,但也不是最大的,由陆宜洲出面即可。

    颂国公有意历练他。

    临行前陆宜洲陪祖父坐凉亭下钓鱼。

    陆宜洲最近做的事不会也不敢隐瞒长辈。

    原以为祖父必会训斥他私自动用宫中的眼线。

    谁知祖父只是捋着胡须,半眯眼眸道:“你说那梁家,明明可以一刀结果皇帝,何以规规矩矩恭请先帝和新帝登基?”

    “梁太傅一生沽名钓誉,让他背上乱臣贼子的骂名,比杀他还难受。”

    “祖父我呀,也沽名钓誉。”颂国公笑,“我和他,其实是一样的人,区别是我不需要那个位置,而他,想改变现状,必须得要。”

    陆宜洲:“……”

    颂国公说:“梁家押错宝,此局必输。”

    祖父无比自信道出“必输”二字。

    陆宜洲嘴唇动了动,年轻的他,尚不能完全达到祖父的高度。

    祖父的高度不在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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