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第20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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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静内敛,绝不可张扬。

    “晏闻筝,我不要换。”她睁着一双水眸,仰头看着他,其中恨意根本遮眼不住。

    如此的情景,她不由得想起在浴池里那日的逼迫,晏闻筝这个疯子同样是逼迫她换上那薄纱,可那时同此刻根本不一样。那至少除了他,没有旁人。

    而这次,他是要自己换上这种衣物去,去……

    阮流卿说不出口,咬着唇瓣,脸色屈辱的发白。

    “不愿意?”

    晏闻筝懒懒倚在太师椅上,眸里戾气重了几分,冷冷道:“看来阮二小姐又忘了,你没得选。”

    特意拖长的几字无情宣告她的弱小,更判决了她的生死。

    话音落下,他微一抬手,跪趴在几米开外的一众侍从见了,连亦步亦趋的起身退了下去。其间未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轻的如同鬼魅,唯有房门轻轻阖上的碎响才让阮流卿如梦初醒。

    泪眼朦胧着视线,她看见晏闻筝面上的强硬凶残,不受控制的流泪,觉得屈辱,更觉得自己无路可退的悲戚。

    “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由本王亲自动手了。”

    冷肃的嗓音凛然落在耳际,震得阮流卿身子微微发颤,“不,我说了我不换!我不换!”

    她还在坚持着,弱弱无助的抵抗。

    然晏闻筝却只是露出极为狠戾的冷笑,如铁钳一般的手掌微一用力便束缚住了她的双手摁在头顶。

    另一只手眼看就要落在衣襟,阮流卿急哭了,颤声泣唤:“晏闻筝!”

    裂帛撕拉一声响,生生被撕碎,凝玉的肌肤在琉璃灯的照耀下泛出如桃花绽放一般的粉绯。

    晏闻筝一直看着,眸色深碎,又落在了少女脸上。

    阮流卿哭得破碎,无助的妥帖了,“呜呜……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换。”

    “现在听话了?”

    晏闻筝目光幽冷看着她,“可惜,晚了。”

    明明门窗阖得严严实实,阮流卿却觉得有风游离在自己身上,浸骨的寒和由心底深处烧出来的热让她犹如冰火两重天一般难忍。

    布缕如云流水顺着逶迤,又被轻飘飘的抛开,就像是在拆开一份供奉的礼物般。

    终于,彻底展现,阮流卿颤抖着闭着眼睛,根本承受不住那样暗邪危险的眼光。

    “哭什么?你全身上下,本王……”

    “别说了!你别说了……”

    她知道晏闻筝要说什么,陡然睁开潋滟水泣的眼儿,溢满了祈求。

    “呵。”

    晏闻筝一声嗤笑,视线顺着下移,最终停在了起伏盎春。

    本就邪起的眼眸晕染开浓稠的暗色,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薄唇沉沉捻出两个字。

    “大了。”

    话音毫不留情的砸进阮流卿心底,反应

    过来,面色通红,又羞又怒。

    晏闻筝审视着她的模样,恶念心生,攫取了盎春珠垂,阮流卿生生一颤。

    眼睁睁看着自己如胭脂膏塑形的过程一般,可技艺巧夺天工的匠人是晏闻筝这个疯子。

    他似乎亦变得极具耐心了,推捻,将胭脂膏整个包裹在手心,他的手极大,亦很用力。细腻的膏体在他的掌控下几乎都要融化了。

    可偏偏如此,那双高傲张狂的瞳眸却一直落在她的脸上,若锋利的刀要生生刺破她的灵魂。

    随着他一声冷笑,浸染胭脂膏的手指在她唇瓣上划开一道,粉嫩唇瓣变得红润。

    胭脂的艳丽同白嫩细润的脸颊形成鲜明的对比。唯独可惜这抹明亮艳丽并非是胭脂膏染出来的。

    从来没有胭脂膏。

    那只是她的……

    阮流卿蝶翼一颤,流着泪,可眼下泪都没有掉下去的权利,被他指腹无情的抹开,冷声呵道:“不许哭。”

    “呜……”

    可还没哭出声来,吻又落在了她的唇上,霸道的狁吮,似乎是要将她唇上“胭脂”生生吞入腹中。

    阮流卿挣扎着,却被其易如反掌的提起来,跨坐在他的怀里摁着后脑亲,大掌移到耳垂捻着,又摩挲至了脸颊。

    阮流卿想哭,却哭不出声,残吟尽数消失在口舌缠绵的啧咂声中,红润唇瓣变得娇艳欲滴,沾满晶透。

    柔若无骨的小手一直推挠在男人的衣襟处,可若浮萍般不得拯救。

    她觉得自己当真回到了浴室那日,亦是如此,被狠狠摁着亲,可那日晏闻筝身上的并非是楚楚完整的衣裳。

    如此一对比,再加上是在花影楼这种地方,底下是载歌载舞的嬉笑声,而楼上幽雅的房间里是她同晏闻筝浓情旖旎的拥吻,口舌绞缠。

    她更觉得自己像随意供人享乐的……

    “晏闻筝……”

    得了丝许空隙,可也不过溢出一声,小软舌都已被席卷绞缠。

    黏腻的深吻令人大脑空白,她根本不是对手,不知过去多久,吻停了,阮流卿早已没了力气,酥软无力孱弱呼吸着,被掐着后颈与他视线齐平。

    她看见,晏闻筝噙着如沐春风一般的笑,可眼神分明是透着凶残邪恶的不祥气息。

    就这样,定定审视了她许久,冷笑一声,就将那鲜红的罗裙扯了过来。

    罗裙似乎在他掌心里燃烧,舞动了许久,他从里挑起一块细绳吊坠的布料,金线再其上勾勒着一朵绚烂的牡丹。

    精致又奢靡。

    阮流卿怔怔看着,知道这是什么。

    她没想到晏闻筝这样诡谲疯狂,就连隐晦此物,他也要替她穿!

    冷白的长指挑着便往她身上穿,高大危险的体躯倾下来,将他身上那道冷檀香送入鼻端,这样浓郁,再加上唇舌里留下的,仿佛将她整个人都泡了进去。

    阮流卿深吸一口气,难以忍受,却挥之不去。此时晏闻筝已捏着两根火红的细绳绕过她的颈项,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后颈,激起一片颤栗。

    “唔。”

    系得太紧了,纤细的红绳勒在她雪润的肌肤上,浸出印记。

    或许晏闻筝说的对,是真的大了……

    可晏闻筝根本发现不了,亦或是故意系这样紧,噙着恶劣恣睢的笑,毫无掩饰欣赏品岚着他的作品。

    金线绣制的牡丹开在最是恰当的位置,融酥的起伏将这花儿映衬得更是栩栩如生。

    “确为很衬你。”

    男人满意的吐出三个字,指腹恶意的顺着精雕细琢的金丝线轻扫慢抚。

    很痒。

    阮流卿咬着唇瓣,小心翼翼的吸气,生怕不经再惹怒这个疯子,怕稚嫩的盎春再添方才那般的掐印。

    她不知晏闻筝有没有读懂她的心思,却只依旧晦涩沉沉的锁着她,空气都仿佛被无限拉长,沉默的静谧将这危险和恐惧扩大了数百倍。

    阮流卿不仅想,她若是此时示弱求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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