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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20-30(第4/18页)
这般久才现身。”
“太子殿下恕罪,”
话虽如此,可晏闻筝面上却无半分愧疚之色,神色依旧嚣扬,手臂将怀中少女更往身前带了些,笑道:“遇见了件趣事,这才耽搁了些许。”
阮流卿被紧紧桎梏着,根本无力抵抗和挣扎,更遑论这种情景,她只能彻底将自己依附于晏闻筝。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刻意戏弄于她。
阮流卿想着,埋下头去,紧接着又听到晏闻筝朝一直未出声的卫成临刻意的“寒暄”。
“卫大人,别来无恙啊。”
幽幽嗓音拖的很长,虽听起来漫不经心的,但显而易见的恣睢挑衅。
卫成临听罢,根本忍不住的厌恶,若非太子执意如此,他怎会与此人静坐下来品酒。
他唇抿成一条直线,紧握酒杯的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却也压不下那道怒火和滔天恨意。
“成临,你莫不是醉了,竟未听及归政王同你说话。”
身侧的高硕景微微提醒,又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朝晏闻筝道:“劳归政王挂念,成临近日一切皆好。”
“哦对了,”
高硕景眸光再度落在男人怀中的少女身上,问出了那句话,“这位姑娘是?”
听见太子这暗含深意的询问,阮流卿如秋水的瞳眸被晃动一丝涟漪,抓握晏闻筝腰间布料的手儿更紧了些,她扬起头来,
望着晏闻筝带着一丝祈求,恳求晏闻筝好好说。
哪知,晏闻筝却似没看到一般,又或是根本不在意,嘴角依旧挂着那抹阴鸷的笑,“这位姑娘啊……”
恶劣的尾音似都在空气中打了个旋儿,待如愿看见少女眸中的可怜和哀求,抬起了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看起来又宠溺又旖旎。
“一个怜人罢了,虽不会说话,可却黏人得紧,臣甚得趣味,”笑意越来越隐晦如深,晏闻筝缓缓道:“这才斗胆带着一同来饮酒玩乐。”
说罢,甚至更是亲昵的横抱起她,当着太子和卫成临的面,带到一处软塌边,而他就那样大摇大摆的坐下去,手臂依旧横在她的腰间,不带丝毫掩饰强势的掌控。
“哈哈哈哈哈。”
高硕景笑的开怀,眸中却划过一道难以琢磨的暗光,又道:“美人在怀,花前月下,归政王当真好雅兴。”
听见这些话,阮流卿更能感受到太子和卫成临再度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咬紧唇瓣,只得更瑟缩着依靠着晏闻筝,避开这些探索的目光。
然目光是避开了,可她心中羞耻和悲凉更甚,她竟真的成了这花影楼里任人玩乐之人。如是心涩想着,不觉将自己掩埋得更深。
“殿下过奖。”
不知为何,晏闻筝似是有些高兴,另一只手轻扫过她戴着面纱的脸颊,可阮流卿怕他突然发疯,会狠狠将她的面纱扯下去,如是便更往他肩头躲了一分。
晏闻筝一顿,嘴角笑意更深,大掌落在了她耳垂,揉了揉,似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看来,确实极逗人开心呢。”
太子将一切尽收眼底,嘴里调侃着,又问:“不过这怜人身上可还有何惊艳的本事,既出自这花影楼,想必这琴艺或是舞艺定十分精湛。”
“太子殿下想看舞,真是巧了,臣今日特意命这花影楼的花魁准备了一支舞。”
晏闻筝面无异色,眸里的笑冷了些,轻拍了拍手,很快一众身着美艳的女子踩着莲花步、手里执着乐器走了进来。
潋滟的薄纱裙摆漾出淡淡的香味,随后,一个极是貌美的女子身着大红舞衣款款而来,玉足上的铃铛一步一响。
随着乐声悠扬,清脆的铃铛同婀娜的舞姿步步摇曳生花。阮流卿头不得已一直埋在晏闻筝肩头,虽看不见,但依此刻的融洽氛围,她想,所有人都该是被这花影楼的花魁惊羡住了目光。
果然如母亲所说,男子每一个能抵挡美艳女人的诱惑,正如当年正直刚阿的父亲,在遇见周姨娘之前,同母亲也算相敬如宾,可之后,被年轻貌美的周姨娘迷得死去活来……
凡尘男儿,不可能能拒绝美色的诱惑。
而今看来,体恤爱民的太子是,端方清正的卫成临是,就连阴晴不定的残暴疯子也是……
她轻叹了口气,悄悄抬起头来,想趁着这空隙,从多时的紧绷和压抑下喘口气,却根本毫无防备撞进晏闻筝漆黑幽冷的眼眸。
少女有一丝讶异,更受惊的险些叫出声来。晏闻筝竟死死的盯着自己,这种眼神,似乎已看了许久,将她完完全全的钉住。
他竟当真一直看着她?!
长久的对视令人窒息和害怕,阮流卿觉得世间万物静止下来,听不到花魁玉足之上的铃铛响,更听不到悠扬的乐声。
她同晏闻筝的距离很近,近到她鼻尖围绕的尽是浓郁到极致的男人身上的冷檀香,到处都是他的味道,他的气息,就连嘴里似乎都还是他的味道。
可明明……距离方才亲吻有那样久了。
阮流卿眸光晃动涟漪,轻颤着眼睫,稍稍避开了些晏闻筝直勾勾的眼神,却不慎瞥见了卫成临。
端坐在另一侧软塌上的姿态方正,可他的眼神,确为被摄魂吸魄的花魁所吸引。
似察觉到她的窥探,卫成临骇然侧过脸来,险些四目相对的前一瞬,晏闻筝已经蛮狠扣着她的后脑将她摁回他宽阔的肩膀。
鼻尖贴着他精致上等的布料,可鼻子娇嫩,亦被磨得有些疼。
她浅浅吸了口气,顾不得晏闻筝此刻弥漫而出的暴戾和凶残,不安的蹭了蹭,总算寻到一处不那么磨人的位置。
可如此,在晏闻筝看来,却是不一样的,她这样的动作,在他眼里,是为带着别样娇气的意味。
更何况,她柔软纤细的身子就紧紧的在他怀里,更添莫名的亲昵。
幽眸微眯了眯,本要散泛而出的暴戾一瞬间化作诡谲的危险。
“阮流卿。”
他微侧首,唇瓣紧贴着她的耳朵,用仅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道:“你以为你撒娇,我就会饶了你这次?”
声音很低,很吓人,可阮流卿不明所以,什么叫撒娇,而她方才又犯了什么惹怒了他。
可而今,她不能说话,更不能解释,她只能任由自己贴伏在他身旁。
只轻轻哼了声,以示自己的不满和疑惑。
然似得不到她的回答,亦或是自己此举挑战了晏闻筝的耐性、
他更是恶劣了,在这种情形下,撩开一角面纱,也要咬她。
稚嫩的耳垂上,咬狠添上新的,滚烫的唇瓣的热意源源不断,阮流卿身子颤抖着受着痛,眼尾被晕染的通红。
可晏闻筝不会轻易放过她,虽未咬了,却久久的吮噬着。
阮流卿受不住,差点便要溢出声来,苦苦憋着,更怕太子和卫成临发现这不堪的异样。
可事与愿违,他们仍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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