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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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够……

    阮流卿眸里晃开涟漪波光,没有时间犹豫,就扬起头吻在男人的唇上。

    隔着一层面纱,却也能切切体会到他唇瓣的柔软。

    除了他身上惯有的冷檀香味,还有些许酒香。

    吻过一瞬,阮流卿如梦初醒的避开,心里又是慌乱又是害怕。

    可没由她离开多少距离,晏闻筝便控着她的后脑又摁进了怀里。

    笑的极是愉悦,似在炫耀什么一般,道:“太子也看见了,这美人儿,极是舍不得臣呢。”

    一边说着,大掌亲昵的抚摸着少女的乌发,似作柔情似水的安慰。

    “太子仁厚,不会强人所难吧?”

    “既是如此,”太子面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何尝听不出晏闻筝略显恭敬的话语之下,暗藏的锋芒。

    他很快掩饰面上异色,道:“那便罢了。”

    “成临,我们走。”

    说罢,负手走了出去,而跟在后头的卫成临狠狠拂袖,临走前紧蹙着眉,目光聚在晏闻筝怀里的女人身上。

    然很快,又被晏闻筝威胁似的刻意挡了回去。

    他回过神,再眸光冰冷的瞪过一眼晏闻筝,这才跨了出去。

    两人走后,屋内的花魁乐姬尽数被晏闻筝屏退。

    淡香泛散的房里氤氲着一股暖意,而更多的是来自怀中少女身上的甜香味。

    晏闻筝微敛眸,看见伏在自己怀里的少女。

    瑟瑟发抖着,似受惊的幼兽寻着自己庇佑。

    见人走光了,似终于敢哭出声来了,晏闻筝“啧”了声,说不出来自己什么情愫,但如此哭哭啼啼,更是为了卫成临而哭。

    “阮流……”

    话音刚落地,却被其悲愤绝望的质问打断:“为什么?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晏闻筝微眯了眯眼,嗓音不自觉浸染了寒意。

    “为什么你要带我来这里羞辱,为什么你非要带我见卫成临和太子?”

    阮流卿此刻终于敢哭出声来,挣扎着退出晏闻筝怀中,怒视着他,咄咄逼问:“你为什么这样恨我?”

    可这些问题是得不到答案的,晏闻筝这样纯坏的疯子,行事张狂嗜血,哪里会有什么理由。

    含着哭腔的声音小了些,她受了挫败一般低下了头,“为什么太子变得不一样,卫成临也不一样……”

    曾经在宫里所见的太子,受到多方夸赞,赞其雄韬伟略,年少有为,而卫成临更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可今夜,她都窥得了他们不为人知的一面。

    “唔。”

    下颌的痛感逼得她拉回思绪,更迫使与晏闻筝的视线齐平,他望进她的泪眼,带着冰冷的讽刺。

    “哭成这样,原来是为了卫成临啊。”

    钳制的力道很大,阮流卿扑朔着一张洇洇泪眼望着他,唇瓣蠕动着,却说不出什么来。

    “说话。”

    低沉的嗓音如锋锐的寒刃刺来,一字落下,便更多一刀扎在肺腑,带来无穷无尽的逼压。

    阮流卿愣愣看着他眼眸里越聚越多的暴戾,蝶翼急急扑朔,浸染的泪水更多,最后“哇”的一下哭出了声。

    她头脑发着白,甚至嗡嗡的响,根本不知自己为何会大哭,又为何这样似如孩童般的哭啼。

    可无论是如何,她都绝望了,她一边哭着一边抽噎着喊,“晏、晏闻闻……筝……”

    她话说不完整,更哭的全身恍若被抽干了力气。

    可在此刻,亦还能听见晏闻筝寒戾刺骨的绝情低语。

    “别以为你哭,我就会放过你。”

    字句从薄唇里捻出来,他却是一边轻柔的抚过她的耳鬓,将面纱取了下来。

    透过他的眼睛,阮流卿几乎可以看见从中折射出哭的不成样子的自己。

    可晏闻筝为何能如此狠戾恶劣?

    他当真来

    自地狱,没有丝毫的人之常情吗?

    “晏闻筝……”

    她莫名又唤了声,听见其更是暴戾的一声低呵。

    “说。”

    声线冰冷到浸进了骨子里,阮流卿被吓得一哆嗦,更怕此刻落在后颈的手生生将她掐死。

    如是哭得更大声,更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都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凭什么这样凶?凭什么现在还来凶我……凭什么?”

    声泪俱下,她哭的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可便如此,晏闻筝仍是那副模样。

    她似乎还能感受到不断蕴蓄扩散而出的嗜血杀意。

    阮流卿微怔了怔,可在这种情景,一切恐惧都被愤怒和悲愤淹没,她也哭着吼出来:“好啊,你不如杀了我算了……反正我现在众叛亲离,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可她等了许久,却没等到晏闻筝的动手,只听见他一声低沉阴冷的嗤笑。

    “想死?你以为你能这么容易解脱?”

    冰冷危险的手掐着她的后脑,阮流卿挣脱不得,眼睁睁看着晏闻筝以一副冰冷到极致的阴翳神情睨着她。

    而后粗鲁的,执着一块丝帕在她脸上胡乱擦拭。

    丝帕质地柔软细腻,可却因他过分强势的动作,摩在娇嫩的脸上亦是有些疼。

    “晏闻筝,你干什么?”

    她问出声,却毫无反手之力,哽咽着凝视晏闻筝,直到脸上的泪被擦干。他停下了手中动作,手中攥着的丝帕已被浸湿。

    他随意扫了眼,眸光又落在她的脸上,指尖轻轻拂过哭红的脸颊,戏谑道:“哭哭啼啼,可如何做一个怜人?”

    “你。”

    阮流卿被这样调侃又戏弄的话激得一颤,“我不是怜人,我不是!”

    她想避开晏闻筝的触碰,可却躲不开藏不了。

    甚至手指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捻着她的脸,似如把玩着何等物件。

    阮流卿气急,看着近在咫尺的手,又听见晏闻筝极是好整以暇的声音。

    “也对,你可不是怜人,你是本王的美人盂。”

    听罢,阮流卿瞪大了瞳眸,方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晏闻筝打断。

    他刻意倾近身,英挺的笔几乎要抵着她的鼻尖,高大的身躯逼近,也带来一片阴翳笼罩。

    阮流卿感受到他滚烫的鼻息喷洒,亦听见他冷冷一笑,目光肆意打量着她的脸。

    最后,一寸一寸犹如实质的烫灼在她的唇瓣之上。

    “说起这,本王似乎还从未享用过这美人盂啊。”

    他微微眯起眼睛,在阮流卿怔懵不解的眸光中,执起矮几上的一盏琉璃酒盏。

    明灯映射其上,折出光怪陆离又威胁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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