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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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恨憎恶的屈辱,可而今竟还要折辱妹妹,更禽兽不如的对自己的妹妹……

    她怔怔摇着头,清透的泪顺着煞白的脸颊如断线之珠一般淌,觉得恶心,肺里一阵翻涌,干呕几声,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不仅如此,更是觉得泣血般的悲愤,心脏恍若被狠狠的攫取,痛彻心扉。

    她眼神空洞的望着坐在高位处的男人。

    他仍是那副模样,冷淡的嚣扬的,仿发生的一切都不过他肆意的玩弄,睥睨俯视着脚底下的蝼蚁。

    “晏闻筝。”

    阮流卿唤过这个名字,带着哭腔的嗓音几乎歇斯底里。

    “晏闻筝!”

    抬起通红泪眼来,满是憎恨的死死瞪着他,“她是我妹妹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悲愤相加,声音太过的颤抖,“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你觉得呢?”

    可谁料,晏闻筝幽幽抬起眼皮来,冰冷的声音浸过冰霜一般刺人,看着她,冷漠欣赏脚下蝼蚁的一切微不足道的挣扎和痛苦。

    而后缓缓的,凤眸鄙夷的上挑,竟还勾起唇瓣,带着说不清的嘲讽。

    这不以为然的话吐出来,他更还笑得出来!

    他怎么敢!

    阮流卿更是绝望愤怒,瞪着通红的眸从地上艰难爬起来,就连身上刺疼的伤口也不顾,亦步亦趋的朝晏闻筝的方向逼近。

    一步一步,直至走到他面前。看着他那张残忍而有俊美非常的面目,深吸一口冷气,带着泣音低声

    道。

    “晏闻筝,昨夜你说要我见的人,便是如此的羞辱?”

    她的泪都仿要流干了,灰冷空洞的望着他,没有任何希望,却倔强的要一个理由。

    一个人怎能卑劣至此呢?他滚烫的胸膛底下跳动的究竟是不是那颗心?

    他当真有心吗?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莫大的居室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晏闻筝不会回应她的问,阮流卿浑身发抖,因情绪激动呼吸都有些困难,脑袋晕涨得轰鸣。

    久久,她苦笑出声,心疼的厉害,可苍白的笑里竟是绝望和悲愤。

    “是我错了,我竟险些忘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一个疯子,没有任何感情的疯子!”

    不忌人伦纲常,无恶不作。

    带着泣音的嗓音很低,她恨自己的无能,又恨命运的不公,而最恨的,便是晏闻筝。

    “呵。”

    他极冷漠轻嗤一声,“到现在才知道本王是什么人吗?”

    冷沉阴戾的声音带着利刃,刀刀刺在阮流卿灵魂深处。

    前所未有的恨在此刻燃烧翻涌,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她被这股情绪冲击得根本忍不住,悲愤的瞬时抬手,想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这一次,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所有的恨都凝聚于其中,可此次自己是打不到晏闻筝的。

    他早在自己抬手的那刻便能敏锐的察觉,冷眸一扫,青筋突暴的大掌便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

    阮流卿因为这惯性,身子止不住的往前扑,却复被晏闻筝一拉,扯了回去。

    再一次,她被晏闻筝坚不可摧的钳制,力量之大,柔嫩的手腕在他手里很快漫出一圈红痕,骨头甚至都要被捏碎。

    阮流卿疼得直流泪,抬起眼来瞪他,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以往自己能成功打到他是多么的不自量力和纵容。

    她以为被视作笼中鸟、掌中玩物的自己,至少有那么一两次的反抗成功。而今看来,尽都是他有意无意的默认。

    她怎么可能凭自己能试图教训一下杀戮残暴的晏闻筝呢?

    朝堂之上,多少人想弄死他,如此多年,明争暗斗,可谁又成功了?无不是被他逼得家破人亡,或是满门抄斩。

    阮流卿流着泪苦笑,手腕很疼,却不准自己再在他面前示弱。

    可她这副固执倔强的模样将晏闻筝惹怒了,紧盯她的眸光张牙舞爪,崩裂着滚滚的残戾。

    可事到如今,阮流卿还有什么好怕的,紧咬的下唇早便有血丝渗出来,却仍死死瞪着他,道:“晏闻筝,你杀了我吧。”

    这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说让他杀了她,可从未如此的强烈和绝望,她根本无力抗衡晏闻筝,她早认清了现实。

    阮流卿深吸一口气,又重复了一遍,“你杀了我吧。”

    字句从自己破碎凋零的灵魂溢出来,而后随着沙哑颤抖的嗓音落下,灵魂彻底碎了。

    可晏闻筝却只是冷笑,黑沉沉的眸若搅了万般的杀念。钳制她手腕的大掌移到了她的颈项,当真掐住了。

    “你以为,本王当真不敢杀你吗?”

    手在收紧,一寸一寸,纤细的颈脖在他手里掌握,若用力些,她当真便要死了。

    可而今阮流卿再不怕了,并没有丝毫的挣扎,闭上眼,迎接着自己的死刑。

    然窒息的感觉不过一瞬,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将她扯着,一手拂开案几上的所有。

    笔墨纸砚噼里啪啦的溅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而上等的瓷器更啪的一声摔得稀碎,如此混乱,彻底打碎绝望死沉的内心。

    阮流卿心有一丝波动,没来得及反应,已被拧小鸡一般甩到了案几上。

    柔软的体肤磕在几角边缘,疼得r阮流卿倒吸一口冷气,她挣扎着起身,可后颈被蛮狠的力道摁着,脸颊更贴在冰冷坚硬的黑檀木案几表面。

    虽是极为精细罕见的木质,可脸太过娇嫩细腻,亦磨得生疼。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惊恐的喊,可却动弹不得丝毫,愈是挣扎,便愈是更疼。

    而与此同时,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脚踝被强硬的挤抵分开。

    她瞪大瞳眸,知道晏闻筝要干什么丧心病狂之事,顿时吓得怒声嘶骂。

    “你这个混蛋!”

    可话音刚吐出来,她便听见了锦衣撕拉的脆声,裂帛碎削,成为了布条在莹白透粉的挺俏上挂着。

    “呜呜呜。”阮流卿又绝望又羞辱,哭声都扭曲了,“你这个混蛋!混蛋——啊!”

    可怒骂的话并为说完,“啪”的清脆一声落了下去,他打了她。

    生生的,打在她屁股上。

    如教训顽劣孩童一般,力道大得犹如闷雷劈下,激起千层浪,阮流卿被打懵了,碎满水光的眼眸里尽是难以置信。

    “啪!”

    又是一下,随着那毫不留情的凶悍力道身子都在哆嗦,阮流卿总算自着滔天翻滚的情愫中回过神来,挣扎着,怒骂着。

    用着自己匮乏骂人的话语,来来回回就那几个词,尽数骂在他身上。

    而骂出一句,便被打一下,最后被打的位置都发麻的仿没了知觉,阮流卿泪簌簌的掉,淌聚在案几上,都蓄成了一汪水。

    她被打得麻木,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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