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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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酸慰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率先竟嗅见空气中尽是甜腻裹挟的麝香味。

    很浓很浓,门窗紧闭着,散不出去。

    而下一秒,阮流卿更是花容失色。她发现,自己仍旧被禁锢在怀间深处,男人将她抱得严严实实。

    如斯蛮狠搂抱她的人,便是晏闻筝——

    第47章 喂她“吃下去。”

    阮流卿震颤不已,惊得全身都有些紧绷起来,甚至带着那伤口疼。

    她都还能记得那强硬逼着她吃下的猛烈饱胀感。太多了,她真的吃不下,无论如何哭求也没用,硬要逼着给她灌下去,直至肚子饱胀得酸慰。

    光是想着,阮流卿都有些头皮发麻,下意识咬自己的唇瓣,竟又红肿得刺疼。

    她委屈极了,更因此刻晏闻筝死死紧密的禁锢而难受,觉得自己都快呼吸不过来。

    甚至……

    甚至他的手握在身前。

    阮流卿气得又要憋出泪来,仔细想着昨夜自己的所为,那样撒泼胡搅蛮缠,本是得了他的厌恶,怎最后发展成了如此?

    被翻来覆去的捣嚼撕碎,支离破碎。

    “呜……”

    阮流卿极是委屈后悔,想哭出来,却又不敢哭,她怕吵醒晏闻筝,被他活活掐死,又或是放出那条毒蛇又咬死她。

    一直心惊胆战着,阮流卿可怜巴巴的,咬着被衾偷偷的流泪,正沉浸在自己被白白欺负的情绪中,极是难以差觉的听到一声低嗤。

    很轻,很漫不经心。

    声音更沉着说不出来的磁性和餍.足。

    阮流卿当即便不敢动了,屏住了呼吸,注意着晏闻筝的一举一动。可在下一秒,便被掐着脸蛋转了过去,对上的便是晏闻筝那张慵懒散惓的脸。

    乌发红唇,凤眸稍稍勾着,尤是此刻比女人还要柔顺的头发披散着,更是妖异诡谲了些。

    阮流卿眼睁睁看着,看着他墨黑色的瞳仁更是渊深,眸底漾出更凶恶的波澜来。

    掐在她脸上的指骨开始摩挲,捻了几下,似不过瘾,又粗鲁的摁在她的唇瓣上。

    很疼。

    阮流卿眼泪汪汪,小心警惕的望着他,可力道加重,她更委屈了些,没想到毫无防备被他斥了声。

    “谁允许你这样看着本王?”

    声音很凶,带着熟悉的暴戾之气。

    阮流卿不明白,一大早谁又惹了他?

    想别开脸去,可脸颊被他掐着,根本不能移动半分,她不知该怎么办了,呜呜咽咽的哭了。

    可没想到,更激怒了晏闻筝,邪眸一眯,便箍着她的腰往下摁,甚至要她的脸埋在柔软的流苏枕里。

    青丝垂散,他的头发也散下来,裹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而更无丝合缝裹缠的,是别的。

    阮流卿脚趾紧紧蜷缩着,头快要撞在床栏上,却又被拖了回去。

    她哭得极是可怜,整个人都要碎掉。

    到后头她都麻木了,注射的毒液发挥作用,要她动弹不得半分,只瞳孔涣散的望着头顶帐幔。

    空气中的麝香味更浓,更又浸透着她整个人,而彻底舒爽筋骨的猎食者早已穿戴周正,墨发高束,身上垂曳的玄衣勾丝掐金。

    阳光散下来,渡亮他妖艳玩味的脸,带着凉意的指骨在她绯红润潮的脸蛋上掐过。

    阮流卿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光是呼吸都觉得耗费所有心神,更觉得随着自己的一翕一合间涓涓流逝,毒液从伤口漫出来。

    她阖上碎着泪花的浓密眼睫,不一会儿听见些许细碎的脚步声。

    女使鱼贯从门口进来,训练得当的呈上新鲜饭菜,更有两个年纪稍小的,小心翼翼撩开她所处架子床的帷幔。

    可还没碰到她,便听见晏闻筝冷淡的一声,“都退下。”

    声音不大,却尽是威严。

    两个女使如蒙大赦,忙不迭退了下去。

    阮流卿头晕眼花中听到门阖上了,又似乎看到晏闻筝幽幽朝自己踱过来。

    她下意识怕的想躲,怕晏闻筝又狠狠欺负她。

    没想到他早有预料似的,捞住她留有掐痕的袅袅腰枝便将她抱进了怀里。

    “躲什么?嗯?卿卿还以为能逃得掉?”

    他咬了下她耳垂,又将她抱了起来。随着他横抱自己的动作,阮流卿瞥见透腻的毒液顺着伤口淌至腿侧。

    晏闻筝也看见了,却没什么反应,眸里笑意更深了些,将她往净房里抱。

    出来时,又约莫好几盏茶功夫了,晏闻筝摁着她一直在亲,似要将她揉碎。

    恨不得吞进肚子里的凶狠,汲着她檀口甜蜜,搅着柔嫩软舌,如何也亲不够。

    阮流卿可怜极了,挂在他的身上,头枕在他的肩头似如抱孩童的姿势抱出来。

    脸蛋潮红,云鬓浸了湿意垂散在凝白玉肌上,而搭在晏闻筝两侧的脚随着他的脚步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阮流卿无力的揪着他的衣裳,觉得很累,又觉得很饿。更因那样长久的恶劣而头晕眼花的。

    直到被晏闻筝抱着坐在了案前,一盘一盘白玉盏里

    盛着的菜肴精美可口。

    色泽鲜亮,香气扑鼻。

    不仅瞧着诱人,更是奢靡到……阮流卿从未见过。

    她无端想起自己初初被晏闻筝关进王府地牢到那些时日,给她吃的只有白馒头和稀粥。

    她那时都吃不饱,每每对日子都没有盼头。

    可后来,晏闻筝开始将她扔进不同的房间里,虽是孤单一人,可摆设多了些,送来的菜肴亦新鲜肥美了些。

    时至今日,她住在了这样宽敞骇人的居室里。底下酲亮光洁的地板光可鉴人,处处的摆设更是镶金嵌玉,奢靡非常。

    这样的地方,纵使毫无的归政王府也不多得,莫非……

    阮流卿蝶翼一颤,想起来这莫非是晏闻筝的寝居。

    而她一直睡在的紫檀木雕花架子床,也是晏闻筝的床!

    阮流卿大惊,柔软的身子随着男人坐下的动作而刺得伤口微疼。

    晏闻筝听见了她从唇瓣里溢出的娇怜闷哼,眉稍挑了挑,却依旧紧紧箍着她。

    “吃吧。”

    一声令下,声线低沉,更带着不可言说的严肃冰冷。

    阮流卿本就怕他,更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冷戾吓得一瑟缩,枕在男人肩头的脑袋探了出来,她看着满桌子晶莹剔透的菜肴,一时之间忘了所有的愤懑和恐惧。

    濛濛水波的眼眸直勾勾垂涎望着,她伸手去拿玉箸,可才刚碰到,便被晏闻筝连手带筷抢了过去。

    他握着她的手,慢悠悠夺去她手中的玉箸,动作慢条斯理,阴翳戏谑的眼神却一直凝在她的脸上。

    阮流卿不明所以,眼中更是浮着怯意,她想说些什么,可又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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