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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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锦被褥窝了。

    伸手攥着底下铺着的毯子想借力起身,可晏闻筝不许。

    将她的手就那样夺了过去,危险的凝视着,竟捏着她的指节含进了薄唇里。

    滚烫的舌尖触过,阮流卿被烫得一颤,知道有什么不对了,微弱的求饶。

    “晏闻筝!晏闻筝!”

    “嘘。”

    然男人只回给她一个算得上疯执的笑,食者抵在她的唇瓣上。

    阮流卿清清楚楚的明白,她又要经受跌撞。

    可怎么行?

    伤还没好,还被他狠狠打过屁股。

    “筝哥哥……”

    她试着求饶,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筝哥哥。”

    然她如何能唤醒一个疯子的良知,他眸中滚着的暗涩更是翻涌,阮流卿艰难的翻过身,往前爬。

    却被扯着莹白透光的脚踝拖了回去。

    阴翳将她彻底笼罩,晏闻筝从身后抱着她,吻同时落在方才被他咬过的颈项,密密麻麻的,又吻在她的脸颊,留下一圈一圈的鲜红咬痕。

    “呜呜……”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折磨而死的时候,晏闻筝却没再亲她了,只紧紧箍着她,头自后埋在她的雪肩。

    “卿卿。”

    声音仍旧那般的蛊惑诱人,可而今,阮流卿听不进去了,沉浸在恐惧和害怕中,心境更是乱成一团。

    今夜发生了太多,她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日后又该如何?

    想着想着,她被握着细腰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的跨坐在他的腿上,又被他摁进怀里。

    而晏闻筝,仍是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锁骨,深深粗粗的喘气,似在嗅她的气息,又似一种喟叹。

    阮流卿不敢乱动,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的沉寂紧绷里,似又因这样亲呢密切的距离,察觉到了些别的。

    别的与众不同的嚣扬跋扈。

    她反应了一会儿,想起来一些痛苦回忆,却又根本止不住好奇。

    天人交战中,视线试着悄悄往下敛。

    可没想到,这样也能被晏闻筝察觉到。

    他轻笑,笑声恶劣极了,“看什么?”

    声线陡然传进耳际,阮流卿一僵,脸更是不可控制的浮出一抹红意。

    “没……没什么。”

    说罢,便顿时如鹌鹑一般低下了头,可她没想到这次晏闻筝竟这样轻易的放过了她,就一直静静的抱着她。

    阮流卿能听见他“砰砰”有力的心跳声,以往无比厌恶痛恨的怀抱在此刻竟有了些温暖的静谧。

    刹时,她为自己心境这样的转变而后怕。

    不,晏闻筝更不是一个好人。

    他不是好人,自己绝不能忘了一切,不能忘了大婚之日他刻意带给自己的羞辱。

    阮流卿捏紧着手心,转而又为自己感到悲凉,最该是亲密的家人,却恨不得她去死。

    而最该憎恨的仇人,今而却紧搂在一起,难舍难分。

    这样荒谬,她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命运捉弄。

    许久,阮流卿缓缓闭上眼,有些麻木了,轻声问道。

    “晏闻筝,你有爱的人吗?”

    娇糯的细语在沉寂的居室无限放大,晏闻筝听得清楚,却并没有回答,大掌仍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少女如瀑垂曳的青丝。

    阮流卿又问了声,“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这一次过去很久,他依旧也没有说话。

    阮流卿以为自己听不到他的回答,却忽而闻其一道嘲弄鄙夷的冷笑。

    “本王需要这种无用的东西吗?”

    声音很淡,却如寒针刺耳,阮流卿蝶翼一颤,不知该说什么,又问他一句。

    “你是不是很恨我?”

    这个问,她曾问过

    ,可从没有得到过答案,而这次一如既往,本是风平浪静的男人忽而被触碰逆鳞一般暴戾。

    “我说过,卿卿,有时候别太自以为是了。”

    纵使他还抱着她,切身感受着胸膛的温度,可这话语里的寒戾却依旧笼罩周身,一点点渗进骨髓。

    阮流卿不甘心的抬起头来,还想问既不恨,为何大婚之日要那般待她,到底只是为了刺激卫成临吗?

    她总觉得,他一直对她有恨,或许从年少那次晏府的相遇,或许他记恨自己“娇蛮无礼”,害他平白无故受了重斥。

    他睚眦必报,所以一直记恨着,总算找到机会要找她算账了。

    可一出手,便足以要她生生逼死。

    “晏闻筝,少时那次……是我不对。”她噙着细弱的声音道,话虽未说全,但晏闻筝能明白的。

    果然,听见她这话,讳莫如深的望着她,“还以为众星捧月的阮二小姐哪会记得一个低贱的护卫呢?”

    阮流卿抿着唇,没说话,听见晏闻筝又道。“当年,本王可是险些被晏震川那老畜生打死。”

    沉重之话却从他嘴里云淡风轻的说出来,甚至嘴角还勾着一抹弧度。

    阮流卿不明白,更大为震颤,一向光明磊落示人的晏伯伯,怎会因那一件小事如此惩戒一个小少年呢?

    然其中渊源甚多,她根本无从得知,只模糊的知道后来晏伯伯一家被血洗,而后平步青云、封王拜相的是晏闻筝。

    晏闻筝,晏伯伯……

    两人同姓晏,莫非两人……

    “本王同那匹夫可没有亲缘关系。”

    诡异的,晏闻筝竟知道她在想什么,更毫无避讳的告诉她,阮流卿听了更是惊讶。

    “这姓,”两字从薄唇里捻出来,俊美的面目上神情一瞬的嗜血凶残,随之,更是轻蔑和不屑。

    “是他赐的。”

    阮流卿听罢,不知该做如何反应,更为此刻晏闻筝的模样而害怕。

    早年,她不慎听闻过一些传闻,说血洗晏府的,便是晏闻筝。这也是为何卫成临如此恨他,恨他杀了自己唯一的知己。

    想到这,阮流卿心跳的极快,全身更有些冷僵。是她一直忽略了此事,按照晏闻筝的脾性,是能做出那种屠戮满门之事的。

    再一次,地牢中所见的血腥杀戮浮于脑海,阮流卿脸色一点点变白,潋滟眸里氤氲的尽是恐惧。

    晏闻筝看见少女这副模样,凑近了些,勾着少女耳鬓碎发,阴测测道:“不错,灭晏府满门是我下的令。”

    话音落下,顿时如滚滚惊雷劈下,阮流卿被定住久久不得动弹,晏闻筝凝视着她,笑出声来。

    “卿卿可要好好听话啊,不若……”

    剩下的,他没说了,可阮流卿怎能不明白?急切慌措的点头。

    可晏闻筝却笑得更是畅快,“卿卿怕什么?他们是死有余辜,犯下的罪孽,千刀万剐也不能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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