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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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恐惧、没有一丝希望。

    可此刻,他的心底却只剩下一种说不上来的情愫,万物复苏般的震颤。

    深邃的视线紧紧锁在层层轻纱帷幔遮盖后的架子床上,缓缓,他自己也未察觉所有的的怒火早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踩着危险的步履靠拢。

    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及那险些抑制不住的狂乱。

    脚步不绝加快,他甚至没有耐心轻轻撩开挡在面前的珠帘。

    手不够一扯,竟崩断了,透白的珍珠噼

    里啪啦的溅落在光洁的地板之上,有的一路滚动,消失在床底。

    然从始至终,晏闻筝的视线始终凝在架子床上面。浸染的淡凝甜香似从鼻端散开,晏闻筝瞳眸稍紧,根本再没耐心。

    强劲的力道鸷猛,阻隔在架子床上的帷幔被骤时扯开,睡梦中的少女或有所感危险的降临,无端从粉唇溢出一声浅浅的嘤咛。

    肤白胜雪,娇靥纯媚。

    而粉嫩的唇瓣有些异样的红肿,却更如成熟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

    很奇怪,他的情绪再一次无声被撼动,短短不过几秒间,他竟又平静下来,只深黯的瞳眸愈聚愈幽森的狼光。

    黑暗中他虽能示物,可而今晏闻筝已并不能满意。

    他亲手点亮一盏烛灯,暖色的光亮将黑暗驱散些许,却将少女的容颜映衬得更是柔美如花。

    幽暗锐利眼神太过沉重,阮流卿的沉睡变得有些岌岌可危,纵使在梦里,也梦见了骇人的蛇。

    咝着蛇信子一直追着她,而后骇然体形变大,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拌倒在地,蛇身迫不及待的裹缠上来。

    阮流卿整个人都有些呼吸不过来,可那毒蛇的蛇信子竟咝咝的一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

    她很怕,手揪得极紧,想喊救命,不知道喊谁,竟只能喊出晏闻筝的名字。

    “晏闻筝……救我……”

    她没想到,蛇也是怕听到晏闻筝此人的名号的,扭曲着蜿蜒爬走。可毒蛇走了,可晏闻筝却在梦里出现了。

    她看不真切他的面目,可这样恣睢嚣扬的,只有他了。

    这次梦里的晏闻筝竟异常温和起来,竟一直只静静的抱着她。

    梦到此处便断了,阮流卿意识昏沉下去,感受不到任何,亦感受不到自己落入恶魔口中更千百倍的危险。

    有滑腻钻进她的檀口,吮了会儿,又是指节逗弄舌尖的搅弄。

    阮流卿被这样的恶意弄得半梦半醒,又被柔情到极致的安慰哄着睡下。

    直至被哄着吃冰糖葫芦,饱满圆润的山楂送到嘴边,她听见晏闻筝如梦似幻的声音。

    “卿卿,吃下去。”

    隔着雾一般的声音,她却都能想象到那样的暗哑沉涩。

    冰糖葫芦……

    她以前很喜欢吃,可已经很久没吃过了。

    她怯怯张开唇瓣,粉嫩的小舌尖舔了下山楂,却根本尝到被糖衣包裹的甜腻。

    “不甜……”

    她甜糯糯的说完,晏闻筝便立马纠正她,“甜的。”

    她不信,又舔了下山楂,可依旧不是甜的。

    “不甜……”她委屈的埋怨,又听到那人沉着暗哑的声音哄她。

    “糖化开便甜了,乖啊,先含着。”

    话语这样的温柔,可接下来山楂便塞进了她的嘴里。

    可她含不住,更觉得一层晶亮冰糖包裹着的根本不是山楂了,而是……个头更要大些的小青梨。

    可她不喜欢吃小青梨,表皮并不圆润光滑,不仅有棱勾,更有肋状的突起。

    就如现在口中的这个一般。

    她想吐出去,可整个口腔被塞满,生生占据,虽小青梨只有一半堵在嘴里,却要她的舌头都无处可放。

    试着用舌头推阻,将青梨抵出去,可小青梨竟无意中被她咬破了皮,带着涩意的汁水浸出来。

    显然是未成熟的青梨,味道并不好。

    她喜欢很多水果,可真的不喜欢吃梨。

    她委屈的想哭诉,可说不出来,而此刻晏闻筝还在哄着她。

    “乖,待会糖化开便甜了。卿卿乖些……”

    可她真真切切不愿意了,摇着头往后撤,在睡梦中肆意的委屈求软,“不要吃了,不要吃了。”

    总算,递在唇边往嘴里塞的冰糖葫芦被拿走了,可虽是被拿走了。她都还能记得那浸进灵魂的未成熟的青涩的青梨口感。

    而光怪陆离的,方才的小青梨,更诡异的好像刚从滚开的水里捞出来一般烫舌。

    阮流卿在睡梦中,几经迷迷糊糊的要醒来,蹙着柳眉,却又感受到旁的,带着强势却又疼惜似的拥抱。

    浓夜静谧,阮流卿再度睡了过去,翌日醒来时,屋内只有她一个人。

    她不知自己睡到了什么时辰,可阳光已经碎上金灿,从雕花镂空窗棂里射进来,洒下粼粼一片。

    阮流卿颤颤的睁开眼睛,迷离一阵,想起了昨夜的梦,更想起那若有实质的紧密拥抱。

    晏闻筝昨夜回来过?

    她轻抿着唇,忽觉涩得厉害,嘴角更有些疼,好似裂开一般。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没碰到什么伤口,只微红肿的痕迹证明着入睡之前遭受了多么残忍的吞噬。

    阮流卿不可控制想到那些画面,又是羞耻又是愤恨,攥着被褥坐起身来,更是惊觉自己身上的衣物没了。

    光滑滑的胜雪透白,润嫩柔彻,然此刻,却各处衬着不合时宜的青紫红痕。

    阮流卿无需多想,便知是谁。

    他昨夜当真回来过,更趁自己熟睡之时,那样恶劣的对待……

    阮流卿说不出口,看着自己的掐痕,默默吸了下鼻子,心底却是又狠又气。

    因他刻意留在脸颊上的鲜明咬痕,阮流卿整整一日都未能踏出房门,她不想让人看见,让人看见自己如私养的宠物般供人肆意玩弄。

    时间过得很快,又至了夜幕降临,浓稠的墨色在天边散开,渐渐浸透一切。

    阮流卿裹着锦被缩在柔软绵软的床榻上,四周尽是华丽奢侈,她处在这样的境地已经多时,却依旧有些不习惯。

    而更乱的,是她说不上来的成一团乱麻的心境。

    她理不清,不愿再想,紧掐住手心,要痛意将自己混沌的思绪拉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煎熬过去,她总算快要睡过去了,可还没熟睡的迷迷蒙蒙中,她似乎察觉有人进来了。

    她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感受到有人朝自己所处的床榻走近。

    这一次踩在精致地毯上的步履很轻,或是故意逗弄,没有什多余的声音。

    阮流卿迷糊着睁开沉重的眼睫,似隔着朦胧的帷幔,能感受到,并且,她似乎都还能看见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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