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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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地,杀戮就如附骨之蛆一般占据着灵魂。

    他的出生,他的父亲母亲……

    仔细想来,她从来没有听人提及过只言片语,就连在王府这样久,也从未听过些许。

    这种隐晦并非是时间的遗忘,倒像是刻意之下不敢触碰半分的隐瞒禁忌,无人敢问,也便无人敢说。

    阮流卿愈发好奇

    ,而在眼下,更占据她神魂的是那饱胀到要裂开的酸慰。

    她从前懵懂的以为,天下男儿都当是她囫囵扔开的避火图上面,绘制的,那般身形。

    可而今,现实是,几乎整整是两三倍有余!

    光是脑海匆匆一闪,阮流卿便心有余悸,仍有娇韵的纯媚脸儿又红了起来,眉轻轻蹙着,想稍移个位置,没成想便惊醒了晏闻筝。

    深邃的凤眸很清明,想来已经醒了许久。

    “别动。”

    声音很淡,眼皮未睁开睨她,可却依旧让阮流卿生出冷的感觉。

    可现在她哪里还敢忤逆激怒他,只得乖乖的柔声说道:“出去。”

    “嗯?”

    她不知道晏闻筝是真的没听清,还是故意装的,故意附在了她的耳边。

    阮流卿不可控的轻颤,却带的晏闻筝亦不好受,霎时便睁开了眼,休憩的每一根神经铺天盖地的亢奋起来,暴戮的狠戾。

    “呜筝哥哥……出去。”

    阮流卿委屈极了,可哪里有什么办法,趴着揪在底下的毛毯。

    “我也想出去。”许久,他才恶劣的咬着她耳垂,“可卿卿不肯,一直挽留。”

    阮流卿泪满盈眶,又险些昏昏欲睡的筋疲力尽了,晏闻筝自身后抱着她,轻抚她的脊背发丝。

    空气静下来,阮流卿还在哭,可这次又是咬着晏闻筝的掌心在啜泣,整个人都潋滟开红潮的媚意似的,又娇又软。

    直到木门之外真的传来了稳健的脚步声,她都一无所知,只似乎感受到晏闻筝一下子缱绻柔和的气息霎时阴沉下来了,萦绕着的杀意翻天覆地。

    这是一种区别于待她时凶狠残忍的感觉,在此刻,别的一丝一毫都没有,只有纯粹和凌厉的肃杀之气。仿那门外之人再靠近半分,便会被他毫不留情的一刀毙命。

    而这样强势逼仄的杀意,门外之人也感受到了,当即垂首,声线虽依旧无起伏,可却难以掩盖的惶恐。

    “主上,卑职罪该万死。”

    声音顺着遮掩得并不严实的木屋框架渗进来,阮流卿听见了,混沌涣散的瞳眸一下子清透。

    是影风。

    他什么时候来的?都看见听见了吗?

    阮流卿心砰砰跳着,在这种情形下,下意识的反应,竟是受了莫大委屈惊吓的宠物似的,循着在身侧抚弄哄慰的晏闻筝,而后躲进他的怀里。

    “筝哥哥。”

    身子微微颤着,好不容易放松柔和下来的旖旎气息被尽数打破了。

    晏闻筝抚着她的后脑,虽没说话,却如作安慰一般,告诉她别怕。

    又俯身下来,亲了亲她的侧脸唇角,低声道:“乖。”

    阮流卿咬着唇瓣,感受到晏闻筝松了对她的禁锢,她知道,晏闻筝要出去。

    他难得的耐心,还在安慰敏感不安的她,阮流卿缓缓抬起眼来,眉眼间似如春花,都还尽是经他极致灌溉后潋滟开的脉脉媚意,而今更是离不开主人一般的依依不舍。

    “马上回来。”

    声线沉稳温和的游进耳际,阮流卿望着晏闻筝,没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晏闻筝又在她唇角留下一吻,披件衣裳走了出去。

    木门打开,发出吱呀的声响,音量不大,似乎是因为刻意放轻了动作。而阮流卿整个人都埋在毛毯里,却也能听得到丝缕的碎音。

    而小小木屋之外,阴森的暗林气氛诡谲至如冰窖一般,透下来的几率阳光衬得更是有些诡异难测。

    影风低眉垂首,看着步入视线里头的那双熟悉的乌鹿革靴,眼睫一颤,道:

    “主上,您要的东西。”

    他不动声色更是恭敬将手中之物呈了上去。

    锦布包裹的,乃是一套女子样式的粗布衣物。

    他不曾多想,但也下意识的知晓此衣物除了给住在赫渊堂里头的阮二小姐,绝不会有旁人。

    衣物颜色素淡,一针一线虽是细致,可根本比不得以往主上派人送去的衣物。

    其中缘由难寻,他从不会多问,只依旧一板一眼、尽心尽力的替主上分忧,然今日到底是出了差错。

    按照既定的时间送来,可他抵达之时,没想到竟……

    “看见什么了?”

    影风正忐忑不安着,听见冰冷沉肃的声音砸下来。

    他一顿,随即实话实说道:“卑职除了您什么都没看见。”

    事实确为如此。他靠近那扇门,本欲抬手轻敲获得准允才踏入,哪知木门并不足以遮掩完全,他无意识瞥见显露在毛毯之外的精壮后背。

    雄浑,充满力量,亦布满沟壑狰狞的伤痕。

    是属于自家主子的。

    而与以往都不同的是,在之上,还有一些细小的红痕。

    新鲜的,对比强烈。

    尤是呈环绕姿态的臂膀,有着更为鲜红的齿痕。

    他无意多想,然那显然的让他根本忽视不了,只需一个余光所瞥,似都能想象到那符合自家主子张扬脾性的无尽酣畅。

    而主上怀中完完全全抱住的、遮挡的什么,他什么都看不到。

    空气静默几许,影风仍感受到那道冷厉的眸光睨在自己肩头。

    他滚了滚干菏的喉咙,道:“卑职这就挖了这双眼睛。”

    说罢,决绝的抬手,欲拔出腰间的匕首。

    “行了。”

    一声带着隐隐淡笑的两字冷冽落下,影风一怔,感受到随着这道赦令,空气中弥漫的死亡气息也消散了些。

    他顿了顿,道:“多谢主上。”身体微微躬着,又禀道:“主上,而今众人察觉您多时不现身,只怕将按耐不住,卫成临已暗自派人来寻。”

    “按耐不住?”

    晏闻筝挑着眉,深邃冷眸间透露讽意,嗤笑一声,“平日那些个老东西朝堂之上恨不得将本王碎尸万段,而今不过一时未现身,便个个沉不住气了。”

    影风低着头,顿了会儿,恭谨道:“那卫成临……”

    听到此处,晏闻筝不由嗤笑一声,讥讽道:“他找不到这里来。”

    “你且先回去,不用理会他们,若陛下问起,便说本王在山中寻宝,晚些亲自请安,将宝物上呈品鉴。”

    “是。”影风倒退几步,迅疾转身离去。

    冷寂的深林恢复了静谧,片刻,木门再次被轻轻推开,里头氤氲的甜腻香味和古怪的麝香味裹挟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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