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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每天都在劝师姐向善》 60-70(第1/15页)
第61章 061
姜璇玑捏着木偶仔细看。
哦不对,上头没有法力存在,就是个小小的丑东西。
姜璇玑还没询问言稚川拿它作甚么,言稚川就劈手将木偶抢了回来,恶狠狠地瞪了姜璇玑一眼,走的时候顺便踩了她一脚,恶狠狠地一碾。
姜璇玑:“……”
对着姜璇玑是一派阴云密布,转向湛玉节就阳光灿烂了。言稚川怀揣着九只刻着湛玉节名字的木偶,隔着一张铜案与湛玉节对坐。她将木偶往案上一倾,喊了声“师姐”,又拿满怀期待的眼神盯着湛玉节腰间看。
湛玉节抿唇,抬头揉了揉眉心,想骂又骂不出来。
她深知言稚川的德行,不会认为她拿着木偶是为了诅咒自己,但——她期待的也不是什么值得夸奖的事情吧?怎么脸上还洋溢着得意之色啊?
湛玉节没说木偶丑。
到底还是怕扎穿言稚川的自尊心。
为了省事,她解下一枚玉佩扔给言稚川,见她满脸欢喜,并且没有得寸进尺之兆,才暗松一口气。
言稚川玩了一会儿玉佩,小心翼翼地将它挂在腰间,挺直的背脊软趴下来,她双手叠在案上,下巴往交叠的手臂上一埋,微仰着头看湛玉节,又问:“姜道友什么时候来的?”
湛玉节道:“不久前。”
姜璇玑晚了一步没跟她们同行,不过天衡府的人有自己的本事,能找到若虚辟出的路。
一把将言稚川送的九只伤眼的木偶扫在怀中,湛玉节又取出从小孩手中得到的木偶,指尖轻轻地一拂,她又说:“它不对劲,极有可能是祭仪之一。”
整个春山镇都是祭品,来此的人都被笼罩在祭仪中。原以为跟破解阵法一样得找阵心,但姜璇玑带来一个新的消息——天衡府一直在推演春山镇的变化,得到一个结论,整个献祭大阵是由无数祭仪组成的一张大网,她们要做的,是在一个月内将祭仪全部毁去。
言稚川呆滞,她道:“这不太可能吧?”她们都不知道祭仪在哪里。
湛玉节点头:“或者就是找到其中的‘变式’,将它毁去。”春山镇祭祀被导向了镇压着的魔物,但阵中的人并没有被魔化,不可能直接去祭祀魔物,唯一的可能是日常中的祭祀和祈祷被某种存在扭曲了。而那“关键”在哪里,也要靠她们去寻找。
言稚川“哦”一声,动脑子这种事情就交给别人吧。她伸手去取木偶,可才触碰到那一截硬木,湛玉节就在她手背上轻轻一拍。言稚川不服气,她瞪湛玉节:“我送了你九只!”
湛玉节眉头紧皱。
倒不是怕言稚川“中邪”,她本身就足够邪门了,她怕言稚川将这木偶也给咬碎了吞下,就像先前那落着“十分春色”名号的一页纸一样。
言稚川继续伸手扒拉。
湛玉节索性将木偶收起来,她垂眸看言稚川,平静道:“那你把玉佩还我。”
言稚川充分地展现了什么叫变脸。
要不是关心天下大势,谁稀罕那截破木头呢。
捂着腰间挂着的玉佩,生怕湛玉节给抢回去。
湛玉节:“……”
她沉默一会儿,又说:“如果崇拜、祭祀会将一切导向底下的魔物,那城中道观庙宇、祖祠,都有些危险了。”
言稚川点头:“师姐说得对。”
湛玉节警惕地看言稚川:“别乱走。”
言稚川“哦”一声,又说:“那若虚呢?追着她要签名的人那么多,是不是也是祭仪的一种呀?”她不知道若虚要做什么,但她是魔修,先把锅扣她头上总没有错。
怕湛玉节问她要证据,言稚川抬起手捂住耳朵,摆出一副听不见的架势。
湛玉节凝视言稚川,她这师妹有时候很机灵,有时候又显得不大聪明。“有可能。”湛玉节回答,很保守。
言稚川手指一动,并拢的五指分开,露出几条细缝。她等了一会儿,都没听见湛玉节的下文,又惊又喜地望着她,要不是身前隔着一张碍事的铜案,言稚川都想扑到湛玉节身上去。“师姐,你相信我,你真好。”
湛玉节扫了言稚川一眼,她信的是自己的直觉。
抬手捋了捋发丝,遮住耳畔的一点红,湛玉节垂着眼睫,道:“师妹,修炼。”
言稚川一僵,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我昨天不是修炼了吗?”她嘟囔。
湛玉节一声冷笑。
言稚川埋头,苦哈哈道:“我练就是了。”
这只小木偶给了湛玉节她们启发,都不用说,姜璇玑就带着她的那串铜钱在城中穿行,找寻有可能是祭仪的东西。
铜钱串叮铃作响,姜璇玑坐在山巅,她的眼中泛着赤金色的光芒,她看到无数寻常人看不见的红线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将春山镇的众生网罗在其中,鲜血淋漓的。其中赤色最重的地方果真是香火最为鼎盛的庙宇。
回到驻地中的姜璇玑说了四个字:“闭观毁庙。”
白玉京道人摇头:“做不到。”她们在这边镇守,但镇子里的凡人不会对她们言听计从。凡人有太多祈愿,只能将一切寄托在虚无缥缈的泥偶上,一旦将镇子里的寺庙道观关停,必定会惹来民愤。
岁蘅也说:“如果一切跟祭祀有关,就算关了道观寺庙,恐怕也无用。难道家中没有供奉神像?就算没有供奉神佛,那祖先呢?谁家不祭祖?谁能阻止凡民祭祖?”停顿了一会儿,她蹙眉道,“我们只能找到那‘变式’所在。”
姜璇玑说:“变式能更改整个春山镇的信仰网,将无数崇拜汇为洪流指向一处,那它本身就得是盛大的‘祭’。最有可能的是求神拜佛,其次是祭祖。”
“慈航斋的那位怎么做到的?我记得慈航斋并不擅长祭仪和阵道。”姜璇玑又问。
言稚川眨眼:“有人在帮她。”
她不管,那若虚是魔修,就是若虚干的。
几个人凑在一起大眼瞪小眼一阵,最后还是岁蘅泄了气,说:“先试试吧,关停一个月?至少能截断一部分力量。”
“怎么做?”姜璇玑望向岁蘅,“需要帮忙吗?”
岁蘅没接腔。
白玉京的道人很快便取出几枚玉简来,里头是道观寺庙主要人物的生平经历以及弱点。
她们没打算跟那些人讲道理,直接拿住对方的把柄见效更快,不过这么一来,白玉京的名声又得往下跌一跌,希望别打破记录。
不管是白玉京道人的逻辑推断还是姜璇玑的道法推演,或者是之后找到的证据,都证明变式跟祭祀神佛有关。
可言稚川还是觉得不对。
若虚静悄悄地不作妖,怎么可能?
“在原命运线里她至死都没有暴露自己身份吧?可能这次也是?”天道系统说。
“但如今命轨偏移很多,她当玄门修士有什么好处吗?”言稚川也想不通,都到了春山镇了,若虚怎么还没有显露她丑恶的嘴脸?那条借着她神通辟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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