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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虫族文里的作精雄虫》 第19章 答案(第2/3页)
也知道,圣地的高等阁下不是他们能肖想的,但他们议院系不是也有出身显赫的高等雌虫吗?
怎么偏偏就便宜了死对头的虫呢?
议院虫们酸死啦!
他们只能在内心自我安慰:也许事情并不像外虫想像的那样简单,如今发生的事情都在那位大虫物的意料之中,眼前的一切都仅仅只是大虫物们棋盘上必经的一步……
没错,一定是这样!
他们的老大一定是苦衷的!
只要等到时机成熟,他们神机妙算的领袖必将出来解释一切,阁下还是他们这边的阁下。
就那帮军雌,还想拐走他们这边的雄虫阁下?
做梦!
议院虫们自是愤愤不平,只能是将期望寄托在自家顶头上司身上。
那么,此时此刻的维斯卡斯·弗莱明,究竟在想什么呢?
同一时刻。
首都星,弗莱明家。
此时正值午时,本该是热闹愉快的用餐时刻。
然而无论是此刻在庭院里打扫的仆虫,还是进出厨房,在道路、走廊间穿行的厨虫,脸上都洋溢着说不出不忿。唯有在经过大厅外的走廊时,才会因顾虑到此刻远比他们更为愤怒的主虫,而收敛怒火。
大厅内。
弗莱明家主端坐在正中央的主座上,一言不发。
不同于喜怒都写在脸上的仆虫,维斯卡斯·弗莱明表现得极为冷静,仿佛即将被拐走的雄子并非是他的虫崽——然而倘若有虫留心观察,就会发现,被雌虫随意握住的金属扶手,已经被捏至扭曲。
维斯卡斯·弗莱明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十分钟前,他还在光脑通讯中,与维新派的虫子进行一场政治寒暄。
双方你来我往,最终还是弗莱明家主凭借更出色的谈判技巧,与更强大的底气,拿下了本局优胜,为弗莱明家争取到了更多的利益。这让一大早就在期待自家雄子回家的雌虫心情更加愉悦了。
事情进展到这里,一切都很顺利。
直到通讯挂断之前,对面的雌虫不知收到了什么消息,一反落败的失意表情,眉眼间竟多出了几分看戏似的轻松。
维斯卡斯暗自不屑。
都到这一步了,对方难道还有什么办法扭转局面不成?
就在他动了动指尖,满不在乎地准备挂断通讯时,对面的雌虫忽然勾起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维斯卡斯忽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仿佛是在证明他的预感——通讯的另一边,维新派雌虫摆出一副过来虫的表情,老气横秋地感叹:
“说起来,我上一次见到唐酒阁下时,阁下还不到我膝盖这么高吧?没想到眨眼间,唐酒阁下也要有自己的雌君了,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参加阁下的婚礼,与弗莱明议员您喝上一杯酒呢?”
维斯卡斯:?
谁?
谁要结婚?和谁结婚?
有那么一个瞬间,维斯卡斯的大脑几乎是空白的。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一沉,种种犀利恶毒的话语正要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时,对方却早有预料一般,当机立断地挂断了通讯,只留下弗莱明家主一虫对着黑洞洞的屏幕,独自生闷气。
什么虫屎玩意!
搞不过他,就胡乱编造他家宝贝糖糖,等下回见面,他非把对方揍进急救室不可!
弗莱明家主深吸一口气,竭力平复情绪。
他准备和自家宝贝虫崽交流一下今日的午餐内容,顺便借此机会,不动声色地劝解对方,一定要记得远离除了雌父和哥哥以外的所有雌虫,他还小,还远远不到结婚的时候。
能在他家宝贝二次觉醒之前,就动歪心思的雌虫,能是什么好东西?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弗莱明家主收到了来自下属的,自家雄子极有可能被死对头拐走的消息。
维斯卡斯:草!
他那天打上军部的时候,怎么就留手了呢?他就应该带上战斗机甲,将阿勒西奥·克莱因这狗东西活活打死才对啊!!!
维斯卡斯简直要疯了!
对于自家雄子和死对头约会的事情,弗莱明家主不是不知情,只是想到自家雄子爱玩的天性,没太当一回事。逢场作戏嘛,懂的都懂,自家宝贝看上了死对头,想和对方玩一场感情游戏,那就玩呗。
可谁能想到,这逢场作戏,居然也有假戏真做的一天?
维斯卡斯气得呕血。
奈何自家雄主就坐在对面,唐酒很快也会回来,他既不愿意在雄主面前发火,也不想吓到自家宝贝虫崽,只能抓住座椅的扶手,竭力忍下怒火,做出冷静沉稳的表情。
十分钟后。
对自己即将面对什么还一无所知的唐酒,哒哒哒地溜进家中大厅。
一瞬间。
雌父、雄父、站在一边的三位雌虫哥哥,乃至原本低垂着头的侍虫们,所有虫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唐酒——更准确地说,是落在了唐酒身上那件熟悉又陌生的黑绒毛边大衣上。
沉默。
难以言喻的沉默。
有那么一个瞬间,唐酒感觉亲虫们凝聚在他身上的目光几乎要化为了实质,仿佛要将这身大衣烧出一个洞。
小雄虫默默地揪了揪毛领,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忘记将衣服还给军雌的事。
可恶。
他强烈怀疑,阿勒西奥是故意的。
虽说就他们回来的那二十分钟,也足以有心虫将消息传到他雌父耳边,可外虫的传话,和亲眼见到,能是一回事吗?他就这样穿着阿勒西奥的衣服回家,雌父能不生气才怪!
幼稚虫。
一大把年纪了,还想着和雌父较劲……
唐酒撇嘴,对帝国元帅幼稚的行为很是鄙夷。
很好。
既然阿勒西奥不仁,就不能怪他不义了!
唐酒心里恶狠狠地想着,面上却抿了抿唇,做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大厅里,凶神恶煞的雌虫们纷纷如梦初醒。
不管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那都是军雌一只虫的问题,和他们家的宝贝没有半点关系。要愤怒,要不爽,当然也得冲着军雌来,怎么能对着他们家的小虫崽生气呢?
更何况,唐酒还真不一定被对方拐到手了呢!
这么想着,年长的雌虫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关切地道:“是雌父不好,忘记最近天气转凉,需要给糖糖添新外套了。不过衣服这种东西,想必克莱因元帅也不缺,这件我们就不还给他了,直接扔掉怎么样?”
咦惹。
雌父的表情,好像有点恐怖啊……
唐酒在心里为未来雌君点了个蜡,面上却直视着自家雌父,认真道:“雌父,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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