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段: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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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出不来了。

    这种主观感受一闪即逝,看得见的正事更重要。

    段焉看着号码按了下去……接通了。

    薛天守没有废话,约见过程十分顺利,转天,她就被仆役长领进了公馆大厅。

    还有四天,名单就要定下来了,但于段焉,只有三天,楼克只能帮她拖到截止日期的前一天。

    段焉跟着仆役长继续向前走,他们上了三楼,在一扇门前停下。仆役长一只手虚掩在身前,一只伸出去:“请。”

    她来英山公馆已有几次,但三楼这里,还是头一次。

    她自己开了门走进去,是间书房,分里外间,外间摆着沙发,里间是满满两面墙的书架以及一张书桌,薛天守坐在书桌后面。

    段焉走近,打招呼:“上将。”

    薛天守:“坐。”

    他的对面,书桌的另一侧摆着一张椅子。

    段焉坐下发现,除却环境不同,这种位置关系,与他们在审讯室时差不多。

    隔空的,对立的。

    薛天守看了眼时间:“二十分钟后,我有个战区会议要开。”

    段焉:“够用了,我会尽快说完。”

    薛天守笑了一下:“我也觉得二十分钟足够我们把事情谈完。”

    段焉眨了眨眼,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上划过。她赶紧集中精神,不能在这时闪神,她需要在二十分钟之内尽力说服他。

    “我想争取星轨外派的机会,楼克给了我推荐位,米教授愿意给我写保信,我不会不回来的。”

    段焉本来也没想着第一次外派就不回来,四十年前那位前辈的经历并不好复制,她也不想在别的星球一辈子东躲西藏。

    她只是想要先迈出去,见识的多了,才能发现、抓住更多的机会。

    薛天守说,四十年前的外逃事件,让帝国颜面扫地,她得让他明白,她不是身无牵挂,能扔下一切走掉的,她不可能害了曾经的爱人与恩师。

    薛天守倚向靠背,双手自然搭在两侧扶手上:“你可以去,但不是现在。”

    段焉眼睛亮了一下后,布上疑惑:“您的意思是?”

    薛天守:“你现在住的中南区,运南公寓,明天搬过去。”

    段焉睁圆眼睛,越来越听不懂了。

    “我不会每天都过去,去之前也不见得能通知到你,你最好时刻准候着,不要让我找不见人。你住307,最尾的那一间,我喜欢那套房子的布局。同一层其它的套房,也都是你的。”

    段焉的眼睛越瞪越圆,薛天守还在说:“你跟奥朗说个数,他会让专门负责你的人按时给你打钱。之后他会带你们见一面,以后有事去找她,不要动不动就麻烦奥朗,他是给我干正事的。”

    “等我厌了腻了,我会亲自在你的外派上签字,如果你不想回来,我还可以给你永驻外星球的权限,你可以永远合法地留在任何想呆的地方。”

    段焉本想着,争取的过程不会太容易,所以她把之前藏起来的芯片带了过来。

    这几天她重新考虑了一下芯片的作用,虽然还是拿来当筹码,但不能让薛天守觉得她是在跟他谈条件。

    他强大高傲的人格,不会被一个小小的芯片拿住,反倒有可能惹怒他。不如主动交出来,再附上破译结果,也算个小小的功劳吧。

    但现在,段焉隔着口袋感受着芯片的存在,如果她没有理解错薛天守的意思,她做的这些准备,全都没用了。

    震惊过后,她缓了缓才开口,声音发涩:“你要我做你的,情人?”

    “情人?薛天守品咂着这两个字,无所谓地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段焉语气坚决:“我不做情人,更不可能做被豢养的玩物。”

    她听出来薛天守对“情人”的定义不太认同,她替他说出他真正的意思。

    说是说了出来,但这竟然比被称为下等种还要难以接受,让她难过。

    段焉不明白,薛天守不是一直看不起她吗,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就知道。

    他还嫌她脏,跟他同一天生日,就是玷污了他,跟楼克在一起,也是玷污了楼克。

    她还是他仇人的女儿,难道这是他报复的方式?否则她实在想不出,他这是为什么。

    段焉从少年时期开始,就只有跟楼克的那一段感情经历,她其实在这方面很白目,楼克也是。

    他们的那场恋爱谈得很纯,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对男女之间情与爱的认知只停留在浅层。

    所以,段焉并不知道

    很少有男人会像楼克那样纯情,他们或多或少都和薛天守一样,有着各式各样的隐秘玉望。

    而薛天守是这里面最黑暗,最恶劣之一。

    薛天守不再倚靠着,他身体前倾,双手交叉,问:“为什么?我觉得我给出的条件并不小气,钱数你可以随意提,房子你觉得没有用,也可以折成你最后要去的星球的房产。哦对了,还有车舰,你会开吗?不会也没关系,送你去学。学会了,自己去挑,只要不是军用车舰,想买什么款式都可以。或者你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提,不是原则问题,我都可以答应。”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就算触及原则,也以我的原则为准,也不见得不行,只要你敢提。”

    段焉听得出来,他是真的疑惑,且在他看来,他已经足够真诚。恰恰是这种真诚,充斥着顶级的傲慢与残忍。

    段焉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薛天守口中下等种的意思。

    他可以任意地对待她,像一百年前,尊族主人对待下等族奴隶一样。

    他能用平常的语气说出侮辱她,甚至是毁掉她一生的残酷话语,足见在他看来,这是理所应当,再正常不过的。

    满腔的愤怒与遍体寒凉,一冷一热地冲击着段焉,她咬牙切齿:“你是不是觉得,一个下等种能被你看上,应该感恩戴得。”

    她的态度,已令薛天守沉了脸:“不应该吗。你当年不要脸地勾着楼克,不就是自知低贱,想要找一个靠山。被我拆穿斥责都不肯离开,是何等地恬不知耻。怎么,现在更大的靠山,更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要我相信你不是在矫情装相,吊高了卖。”

    段焉告诉自己不要冲动,现实情况就是,她承担不了惹怒薛天守的后果。

    不要在意他说的话,就当是狗在叫,当务之急,是以平和的方式让他明白,她在真心地拒绝,然后平平安安地从这里走出去。

    段焉不再咬着牙,她松开然后道:“您真的误会了。我当年,是在学校被欺负得狠了,才找上楼克,但后来我对他是真心的,现在也没有变过。我其实依然可以继续抓着他不放,但他比我的私心、我的爱更重要,我选择放手。”

    薛天守双手分开,放下来,手指紧扣在扶手上,整个人是阴沉的。

    段焉:“但,当年的利用终究是不对的,所以我以后不会再起这样的歪心思,靠自己好好工作努力生活,是我现在唯一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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