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段: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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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不理她。

    段焉的面前只有一扇敞开的房门。她深吸一口气,迈了进去。

    第35章 第35章穷途末路

    屋子的装饰风格是黑白系,简约风,冷冰冰的。

    薛天守在厨房导台边,拿了两个玻璃杯倒了两杯水,一只手就提了起来,走到沙发那里坐了下来。

    他穿着浴袍,头发是湿的。

    他说:“你就这么一直站着?”

    段焉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他把其中一杯水往她面前推了推:“喝。”

    段焉哪敢喝啊,以她对他的了解,曾在他那间地下王国看到的机关巧思,她都怕这里的空气有问题。

    但薛天守盯着她,好像她喝不喝是在表明某种态度,而他在等着看,这一步是跳不过去的。

    段焉来时想好要说什么,她还抱着希望,不想把局面搞僵没得谈。反正他想害她实在太简单,根本没必要在一杯水上下工夫。

    段焉拿起杯子,这才发现,这杯子不是玻璃的,而是陨晶制成。

    如果她有这两个杯子,把它们卖掉,她就可以在中南区买两套相邻的房子,跟哥哥一家做邻居,既可以不打扰哥哥小家的生活,也可以满足一家人在一起的愿景。

    她这时候还能神游,薛天守轻轻皱了下眉,拿起自己面前那杯,手指轻扣了两下,然后饮了一口。

    段焉被碰敲陨晶特有的清脆声拉回现实,她像是递交投名状一样,赶紧喝下一大口。放下杯子,她道:“我想求您一件事。”

    薛天守直接道:“你哥哥的事?”

    段焉:“对,我想请您出面担保。”

    薛天守如给她开门时那样,又嗤笑了一声:“担保?需要那东西吗。段焉,别绕弯子了,我时间宝贵,段木是犯了星律,但他能不能出来,我说了算,但我得拿到我想要的。”

    她艰难开口:“那您想要什么?”

    这问题如同把肚皮露给敌人,但她得问。她得知道他的条件,他的底线,他的想法有没有变。

    薛天守看她一眼没说话,他想要什么他已然说过,她又在跟他装傻。

    段焉把她想好的话说了出来:“我可以去英山公馆给您当仆役,最低等的那种都可以。我不再想着文资院,不再想着去往星外,一辈子忠于您,做您的侍仆。”

    薛天守起身,走到她面前,他高大的身体把段焉眼前的光全部遮挡。

    他俯身弯腰,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他们的距离一下子变得很近。

    段焉一直是并拢着双腿像个小学生一样的坐姿,此刻,薛天守的一双大长腿把她的拢在了中间。

    此情此景,让她想到了他生日宴那天,被他压制在洗手台池边的一幕。同样地身体僵映,精神紧崩,不敢动一丝一毫。

    他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因为手掌过大,连脖子都在他掌内,他阴恻恻道:“你知不知道,主家是可以对低等仆役为所欲为的。”

    他手上使了力道:“你不知道,虽然是个下等种,但你生了一副好心机,在少时就给自己找了倚仗,那些该下等种知道的东西,你都没有被沾染过。”

    段焉仅存的希望落空了,或者她内心深处也知道,这不过是她穷途末路上的一丝奢望。

    她奢望于薛天守只是被她挑起了斗志,单纯地想要打压她,治服她,羞辱她。

    但以此刻他的反应,他的表现,段焉明确地感受到,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他看她的目光都变了,充满了侵略感。

    拇指抚上她的唇,他忽然用力地按下去,她的牙齿跟她的骨头一样映,硌得他手指疼。

    “说话,回答我,要做我的低等仆役吗?”他问。

    段焉:“不要。”

    薛天守松了劲,身体直起一些,摸了摸她头顶:“你明明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做什么。我的耐心有限,做决定吧。”

    段焉没让他久等,她说:“你写下来。”

    薛天守:“什么?”

    每一次与她对话,她所言从来不会按他预想地走,他就没猜对过一次,有点不爽,但也觉新鲜好玩。

    段焉:“时间期限,权利与义务,这些都要白纸黑字地写下来,能写多具体就写多具体,像签仆役公契一样,记录在册,签字落章。”

    她是把这当做交易来做了。薛天守名下有很多买卖,他自己不管,有团队帮他打理,但他对此是了解的,像他擅长打仗一样的了解。

    若只说利益这块,他可以三五分钟写出她想要的,甚至有把握都不用改,直接可以签字落章。

    但心里不知为何闷住了一口气,咽不下吐不出。

    他冷冷道:“现在写吗?”

    段焉想了想:“我来写。”

    她还真有在认真思考。

    薛天守没好气道:“我说过,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提,原则上有限制,但实际上什么都可以。”

    段焉起身去拿她看到的纸与笔:“什么都可以吗?那期限定为一天也可以吗?”

    薛天守脸色又是一沉。

    段焉拿到纸和笔,直接坐在那张书桌后写了起来,她还不忘对薛天守说:“很快就好,您等一下。”

    薛天守坐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她伏在桌上,像是在写试卷,绞尽脑汁地想要考满分。

    心里的那点憋着的气,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散掉了。

    他环视这套房子,他只有在不忙的时候,才会来这里住上几天,但他很少有不忙的时候。

    他对这里的印象是清净,此刻,只是多了一个安静写字的人,这里就不再冷冰冰,有了居家感。

    薛天守展开双臂,搭在沙发背脊上,仰着头闭上了眼。

    一种安宁的踏实感充满他的心田,写就写吧,反正她再也逃不掉了。

    最终决定让她搬来运福公寓,没有放在英山公馆是因为,薛天守回头一望,发现他这些时日,竟然为了个下等种费了那么多的时间,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开创了那么多的先例。

    不能再为她破例了,所以英山公馆成了薛天守心理防线的一道阈值,被他坚守了下来。

    他闭着眼想,这个决定是对的,人养在这里挺好,不会有其他人打扰,只有他们两个。

    薛天守虽闭着眼,但警觉还是在的,那张纸一递过来,他就睁开了眼。

    他拿过来看到的第一条就不满意,她写的期限是一年。

    接着往下看,与他想的一样,她不要这里的房子,她要钱,要永久驻外权,要工作,还要给她哥哥嫂子安排工作,给她小侄子治病,安排去最好的特殊学校上学。

    最离谱的,她还真具体到,他们见面的频次,最多十天见一次。

    其实按他忙碌的程度,一个月他能来这里一次都算是多的。但被她这样写下来,他接受不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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