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和宿敌HE啊!(重生):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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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她勉强听进去裴听寒的发问,“嗯”了声,答道,“过些时候蛮姐儿和面哥儿就要正式拜在青溪先生门下,是以妾想着与他二人各缝一张结实的新布包,用以装书册。”

    话头自然而然转到她的来意了,李辞盈沉下一口气,终也回握他的手,“可依照青溪先生所言,蛮儿、面儿如今既到了课堂上,少不得端正名姓。他俩个自小无父无母,妾又没有学问,取名这样的大事,可真不知交给谁去办才好,而且——”

    适当的示弱对于裴听寒这样的儿郎而言实属必要,李辞盈将人拉起坐到身边,一双水眸灼灼望过去,“裴郎,他们的籍书还在白家庄那边呢,怎么办呀……”她咬咬唇,慢慢枕在他的手臂上,垂眸低声道,“您帮帮阿盈罢。”

    那一点小小的重量靠过来,却让心跳遽然失了规律,她肯将这样的大事也交给他,裴听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先前那点子不愉立即烟消云散——她给姓萧的织件披氅,那必定是萧应问仗势欺人罢了,绝不可能如石岩所言她欲朝三暮四。

    至于蛮儿和面儿的事他早想过,若真是想要娶了李三娘,少不了要如她的意安顿好两个孩儿与李兰雪,如今对答也不必多费功夫。

    裴听寒道,“此事不难,虽他俩个从前是白家人,可不足满岁便在李家长大,如今白家无人,按律可记于你姑母名下,待会儿某与少府提一提,空了你往廨署办了就好,至于名字——”

    他也早都想好了,“蛮姐儿性子豁朗,起一名为‘蝉衣’,取白乐天之‘觉来无限嬉蝉声’;面哥儿亦旷达,便唤他‘鹤知’,如何?”

    与从前同出一辙,李辞盈当然毫不意外,点头乖巧“嗯”了声,“裴郎说好,自然就是最好的,妾替他二人先谢过您呢。”

    娇声宛转,玲玲如振玉,倒是惯会惑人的。裴听寒抿唇忍了笑,低声道,“这样说一句就算谢过了?”

    天地可鉴,他说这句话之时心思十分坦荡,之所以这样一问,全然为着再过两月他将行冠礼,肃州城事务无数,他来不及回洛阳去办。当然,家中儿郎众多,也没有人想起他这一遭。

    取字之事他自个做主用了“明也”二字。

    前日里兰州来信,又问起李辞盈日后入籍更换新名之事。是以他想问问李辞盈可愿用“昭昭”二字,“昭昭”“明也”关联相附,从此之后两人缘情相偎,再不分离。

    可人家似乎会错了他的本意,裴听寒仍在想如何开口提这事儿,只听李辞盈“哼”了声,掀了眼皮望他一眼,“妾一家子身无长物,除却两句感激,再也拿不出别的了。”

    这话儿一毕,本是倚靠在侧的女郎忽得撑手从他臂间钻出个脑袋,裴听寒怔怔来不及反应,皎若明月的一张脸儿倏地凑近,紧接着,唇上似乎被什么又软又湿的东西碰到了,一触即分。

    萧世子定下的时辰已差不多到了,李辞盈此刻不能如前世那样慢慢笼络裴听寒,当然,她行此举,也有再见着裴听寒仍然青涩一面之下的些许促狭心思。

    “这样可够了?”李辞盈倒打一耙,噘噘嘴,似对他“趁人之危”十分不满。

    “不——不是——”裴听寒整张脸都烧起来,他捂住发烫的耳朵,又用手背揩了下唇角,仍没能接受李辞盈竟这样大胆,她、她、她——他猛地眨了眨眼,沉星一般的眸子倏然腾上湿漉漉的氤氲,“某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么?”李辞盈往外头看了一眼,“垂暮沉沉,妾以为裴郡守要留人家在这儿过夜。”

    “怎会?”喊她这时候到家中来本就理亏,裴听寒只怕她误会得深了,立即起身让开,结结巴巴说了好几个“你”,“你走吧……”

    真是太久没见着他这副模样,脑袋上羞出了白烟,别着脸抬头望天,看似一眼都不敢多瞧她,实则余光又偷偷摸摸地巡游在侧,一分也不曾放松。

    当然,李辞盈深知男人劣性,若真是做得过了,裴听寒或难免蔑视于她,尤其两人这样悬殊的身份,李辞盈更不能随意自轻。

    若不是萧世子那边催得紧,她何至出这样的昏招。

    李辞盈抻了衣裳站起身,方走了两步,忽觉着后头一阵疾风袭卷,未待转身,侧边横过来一只手臂,下一刻,她就被拥坚硬炙烫的胸膛中。

    “阿盈……”

    熟悉的木樨香扑了满身,年轻儿郎堪称狂乱的心跳隔着轻衫贴附在她的脊背上,轰隆隆地,震得她心口也阵阵发麻。

    “怎么了?”或是习惯了与他亲密,此刻也不觉有什么不对。

    裴听寒俯身将脑袋放在她肩侧,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长长呼了一口气,说道,“明日某抽空去唐明府府上拜访。”

    “……”为着裴听寒的家人宗亲远在洛阳城,前世之时他便是托唐明府的母亲方安人来南楼说的亲事。

    明日就去?兰州之事还没个着落呢,这样如何交换庚帖和生辰八字,李辞盈瞠目结舌,侧过脸刚想问一句“为何”,答案已随他的举动一同明了。

    年轻儿郎的冲动总归是直接又贪婪的,裴听寒眸色暗如一片难测的深海,他将难以抑制的躁动与热情统统融进气势汹汹的攻势中,一手自她颈后绕上,以两指抬高她的下颌,倾身将绵密的亲吻尽数奉还。

    这愣头青着实不懂得控制力道,只管一味攻城略池,李辞盈要开口的话也化作哼唧两声,那人更是受不住地要压过来,她再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被带着往前趔趄几步,两人糊里糊涂“哐”一声撞在墙边那架棁木衣桁上。

    撞到的分明是架子,轰然倒塌的却是身后那张织鹤排云屏风,连带着侧边一架黄杨木攒边花柜一同倒下来,琳琅几品瓷器玉玩落得满地狼藉。

    李辞盈扶在裴听寒臂间错愕回首,但见一道玄色身影迅如雷电般从眼前掠过,而后毫无犹豫劈向门扉——

    惊夜风萧,距离“一刻”之约定,已不余几息之间。

    第27章 “雨露均沾。”

    在李辞盈看来,萧应问早该离去了,也不知他因何故逗留在郡守府中,又为何要这样大阵仗推了屏风闯出去?

    身轻似羽,迅若飞凫,竟没有人能摸着他的影子。

    郡守府出了这样的事儿,裴听寒自不好再耽搁,眼瞅着外头乱哄哄一团,怕是少不得先去看望仍在中堂的两位长史。

    他只得简略几句与李辞盈嘱咐,“阿盈不必忧心,明日下值后,某必往唐明府家中拜访。等请方安人保——”他微微一顿,才继续说道,“请方安人替你我二人保媒,姑母应当晓得某心诚。”

    “你呢?”裴听寒问道,“你可愿……”

    大魏民风开明,婚姻事已不似前朝般全然遵循父母之言,《户婚》亦明则允准男女同色择配,只不过旧姓望族更讲究名正言顺,自个儿当着女郎的面问,多少是有失风范。

    李辞盈抿唇低笑一声,轻轻摇了摇头。

    她不愿?!裴听寒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为何?”

    而李辞盈似乎根本没明白他的意思,依旧笑得温和,“郡守忘了,再过几月您才及冠,方安人怎好现下就为你我做媒,您还是别叫人家为难得好。”

    原来如此,这样细想下来,她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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