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和宿敌HE啊!(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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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话说出去是一分一毫也收不回来,那女郎脸色的羞愤更是令人嫉恨发闷之药引,萧应问干脆拽开了她的袖袋,霎时就将那枚灵符抖落到地上。

    李辞盈脸色一变,立即就躬身要去捡,可她到底快不过萧应问,那人眼明手疾拾了那张符往手掌之中一握。

    这一招李辞盈如何没在迷津寨中见他使过呢?赶忙扑上去,哀了声音抱住他的手臂央求道,“郎君、郎君,把它还予我好不好?”

    此符咒为保她平安,这也是萧应问看得她收好却并未阻止的因素之一,可此刻——他沉下一口气,反手解了自个身上的玉佩,说道,“平安符不止这一种,此玉于大慈恩寺供奉数十载,每回远行之时吾才取用,你若是信介个——”

    看着也不像愿收的样子,萧应问实在不爽到了极点,垂首强行把它一点点塞到了她手心。

    “你怎能强人所难?!”李辞盈气得发了狂,否则这价值连城的美玉到在手中,她当拼尽全力将它留下,又怎会起要将其摔作八瓣的心思。

    既说一切都是他强人所难,那么贯彻始终也未尝不可,萧应问盯着她举起的手掌,冷冷牵唇,“此乃御赐之物,李娘子当谨慎为之。”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成为真正的恶徒,自己不带脸面的仗势终成为她的忌惮,他赌她不能、不敢、不甘为了争这一口气放弃本该唾手可得的繁华锦绣。

    果然,一听是御赐之物,李辞盈立即怔了怔神,再多的脾性与小命一比不值一提——她这条命是卑微,但对自个来说弥足珍贵。

    收了手回来,李辞盈老老实实将玉佩握好,抬不起精神气来敷衍这喜怒无常的怪人,也不敢再催他把符咒还来,思来想去,只得叹了一声,垂首不语。

    这回没人能拉了面子多说一句话,沉默了不知多久,萧应问才又收了那张符咒,扬手喊了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梁术过来。

    “送她回客栈——”

    话还没说完,那女郎转了身,“我认得路。”

    自然是认得路,景不见新,轻车熟路,指不定裴听寒暗地里带她不止来过一回了。且话一说完,似再无法在此间呆上哪怕一瞬,李辞盈两脚交替出幻影,一眨眼功夫就奔出五步之远。

    萧应问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呼了好几口气,才闭眼指了个方向给梁术。

    梁术心领神会,“世子放心,卑职一定跟上李娘子,保她平平安安回客栈去。”

    这句话说得多余,世子一听脸就黑了,“我是这个意思?”

    怎么不是,梁术忙为他补上这个面子,“卑职一定盯好李娘子,不让其为害人间。”

    萧应问一捏眉心,挥手让他赶紧去。

    兰州之行得不偿失,本意想解除误会,再好好陪她看看景色,可李辞盈根本半点不信他,更不会想要他的陪伴,过黄昏埋头吃了梁术送过去的两张古楼子,仍只闷在房里不肯出来。

    罢了,她既嫌他没好好对待庄冲等人,那就再亲自往节级走一趟就是了。等交代完事情,瞧瞧能不能让她消消气,至多再说两句软话,反正符咒是不会还了。

    为着庄冲面容已恢复得差不多了,迷津寨的五名疑犯如今是由飞翎独自管押的,萧应问召了节级与飞翎卫过来仔细吩咐,“迷津寨众人于案情至关重要,尔等万不能怠慢了,从今日起,行队宿营时也给他几个支上帷帐罢,不必再歇在笼里了。”

    下属诺诺答应着,赶紧又都下去安排,好歹将里头男女几个分开捆进帐子,也令铺上一层薄毯免得过于寒冷。

    这一番折腾对于正在歇息中的庄冲已是烦心得够呛,更别说瞅着这个姓萧的,他没好气道,“…真就不能让人睡个安稳觉了?”

    而萧应问呢,见着他这张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淡道,“若不是昭昭为你说好话,某也用不着来这看着。”

    庄冲倒不明白了,一皱眉,“谁是昭昭?!”

    第53章 “裴、明、也。”

    自三日前在米市巷子不欢而散,李辞盈就再没见着过萧应问的影子,别说是她熬着不肯理人,回客栈屋子那一刻她的嚣张气焰就消得七七八八。

    孤身一人来了这兰州城,兜里也没有半点银子,就连过所等物都还捏在人家手中,李辞盈哪里硬气得起来?

    若萧应问真翻脸无情把人丢在这儿不管了,她少不了被抓去先过两回堂,挨几鞭子交代交代自个来历身份。

    忐忑着等了些时辰,好歹他是让梁术送了吃食和用物过来了,这么的李辞盈便放心几分,旁敲侧击问问梁术,果真萧应问有正事要忙,这几日都不一定得空来城里了。

    如此一来反得了几日逍遥,李辞盈喜形于色,世子大驾来不来不打紧,有梁术从旁守卫,她就能放了胆子游玩了去。

    前世与李少府来此,李辞盈少不得装得矜持守礼,兼之时刻担忧着事儿能不能成,确没有好好放松过的。

    此时无人管辖,又无事需在意,她便仍著了那一身鹤纹锦袍,额上系玉带,脚下踏革靴,领了侍卫昂首行于街巷之间,浑然就是钟鸣鼎食之家专事玩乐的纨绔子。

    李辞盈摸过戚柯的钱袋子,怎不晓得跟在萧应问身旁的人有多少油水可捞,在集市上头应看尽买,花起梁术的银子来丝毫不客气。

    只苦了梁术哪里做过小厮的活儿,手里锦盒越捧越高,就差看不清前边的道路,劝了两声无果,也就叹气作罢了。

    明日就是世子二十生辰了,李娘子又选了好几件男子所用的玉冠,应当就是在为世子挑选贺礼罢…

    果不其然,他一把消息传回营里头,世子板了半辈子的冷脸显然动容了。

    这么的挑挑拣拣逛了两日,巴掌大的地儿也都走遍了,再多的乐趣寻不着,第三日李娘子睡到日上三竿,似乎就预备呆在屋子里摆弄她买来的几件不错的瓷品与玉器。

    梁术几日未安眠,听着那瓷啊玉啊叮铃当啷的脆响,枕在刀上打盹儿,没一会儿眼皮重得撑不动。

    李辞盈便劝他休息,“妾就在这哪儿也不去,您就歇歇吧。”

    也是,白日里贼人若敢来犯,李娘子一喊声了,梁术又怎会听不到,他点点头,下一瞬就失了知觉。

    可这说“哪儿也不去”的人见着他睡过去立即就收紧了笑容,李辞盈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往怀中一藏,轻声快步离开了屋子。

    此一去长安,她断然是赶不上与裴听寒共贺生辰了,此刻间隙已是她为自个盘算的最佳时机。

    既无邮驿特权,李辞盈*便寻得了茶楼里记名的车夫,仔细验过其户籍人口,才放心将贺礼与信件予他替送,做完这些,她又马不停蹄找着了一间黑药铺子。

    街尾巷角,一杆“药”旗半掩铺面,那五大三粗的“郎中”脸上盖着柄蒲扇,仰躺在百宝柜后头睡得正香呢。

    李辞盈深吸一口气,掩了覆面快步向它而去。

    来这种铺子寻药之人多有难言之隐,那铺子老板听着了些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便眯了眼睛坐起来,打量这衣着尊贵的儿郎由远而近。

    不需要等客人开口,他已自作聪明从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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