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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怎么能和宿敌HE啊!(重生)》 70-80(第4/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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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哪位不惹下几段风流事?”
永宁侯世子之冠礼,其府上自会广邀亲朋挚友同庆,为着萧氏如今隆宠与清源公主的威名,这张金帖只怕是长安清贵人人趋之若鹜的东西。
但无论如何,它不该、也不可能被人送到落英巷子的李家来。
李辞盈这样的身份,如何参与大魏最盛宴?
究其缘由因果,还得从公主府上一番对谈说起。
三伏炎蒸,极温高烧,清源公主向来怕热,是以每至立夏,她便携同永宁侯爷往九华山行宫避暑,要歇到秋后凉爽了才好回长安城来的。
今岁亦无例外,虽是自家不孝子生辰将至,但其礼制及宴会事,交由公主府上薛参事主持、再有嘉昌县主自发监办,已觉足够。
这么的,先是请了占筮定下日子,再邀礼赞执事,等吉日将至,予宾客送上金帖等。
一应事项办得妥当了,清源公主才懒懒下山,预备着在宴会上应个卯便罢——这一家三口之狷狂乃一脉相传,一个赛一个轻世傲物,这点子繁俗礼节全是没搁在心上。
只有嘉昌县主忧心忧虑,公主、侯爷两个前脚踏过府上门槛,后脚薛参事来报,说嘉昌县主已在裁绡楼等待了整两个时辰,正要与她再议宾客名单之事。
“宾客名单?”李宁洛略有不解,帖子不都早发出去了么,莫非哪里还有遗漏的?
薛参事是自公主开府便在身旁伺候的,办事之细致不必说,果见她轻笑一声,只拱手道,“回禀殿下,名单并无不妥之处,只不过县主有意另多请一位‘挚友’参宴。”
若真是“挚友”,以她俩个的关系,直接请来就是了,可用不着再做什么商议。李宁洛将信就疑瞧薛参事一眼,又看向随在身侧的永宁侯爷,只道,“本宫与嘉昌闲谈几句,你先回既远阁歇着,不必跟来了。”
永宁侯爷早料到嘉昌一来她要赶了他去,一挑眉,有些不乐意,“怎么的,还有什么‘宾客’是某不能晓得的了?”他凑近些,又低声问了句,“总不能是那姓谢的要来罢?”
后头薛参事抿了个轻笑,侯爷与公主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是自挚友往夫妻的缘分,公主貌美,从前少不了出类拔萃的少年郎痴缠着她的,这些年过去,直到如今世子都快要行冠礼了,侯爷可依旧记得“旧账”呢。
清源公主却懒得理会,信手一挥,丢了句“随你”,便自顾自往裁绡楼去了。
永宁侯爷哪里敢跟,目送众人簇拥着那一抹影子进了垂拱门,才悻悻转道向既远阁迈了步子。
为着公主回府,薛参事一早便命人凿了坚冰,裁绡楼三盏冰轮皆揺上了,居中的冰鉴篝大敞,茫茫的雪雾漫开,犹如瑶池仙境般的。
层层水*波幔隔住了凉爽,一掀帘儿步入此间,可真是炼狱与人间之别,李宁洛长长吁一口气,才看向侧边安坐的女郎。
嘉昌县主为了傅弦之事整日眉头紧锁,此刻见了清源公主进来,才堪堪卸下两分心绪,起身迎上去接了她来,笑道,“屋里头凉着呢,快快地把额上汗珠擦净了,殿下千金玉体,若惹了不适来,便都是妾之罪过。”
两厢牵了手坐下,李宁洛左右打量了她的神色,便拧眉说道,“不想笑便不笑了,忻容与我还客气什么?”
勉强扯个笑容来,可真是比哭还难看,李宁洛一分多的也不用去想,定是傅家那一根筋的六郎又惹了她伤心。
自然是的,县主只得这一个亲子,怎能不事事为他操心着,此刻帕子也不必收回去,一提到介个冤孽,县主两只眼睛就似与太湖连通,泪水儿不住地落,“殿下仍不晓得,前日里官家收了六郎传书,明里打听着西境几个空闲官位的事儿,可暗里不就是想着为了那个女子远赴陇西么!”
赴陇西又如何了,李宁洛叹了声,“明年九月六郎也该满十六了罢,他既有这个志气,去边境历练历练倒也无妨的。你若真不放心,多请两个武士日夜跟着,出不了什么大事。”
这便是她俩个说不通的时刻,公主养孩子如牧场放羊,萧应问从来都自己拿主意——十四进那血淋淋的暗狱陪审,十五便独自往各地游历、办差,就算是离家数月不寄信回来报平安,公主也似没事人般的。
可县主哪里受得住介个,傅弦每回跟着萧应问出游,她便夜夜梦魇,此番往陇西,她更一遍遍地传信过去,只怕他有任何闪失。
她哭道,“殿下,西三州气候恶劣,风沙暴尘不断,真是遇上了这些个,再多的武士也难保证六郎平安呐……”
李宁洛张口想再劝说,可细一想,是了,李忻容是都乡王李典之女,李典从前镇守沙州,可不就是为着巡防时遇见沙曝才英年早逝的么?
否则以李忻容县主之尊,怎会为了回长安来,草草嫁了傅家那不争气的次子?
她只好叹了声,顺着县主意思说几句,“六郎年纪轻,难免就不懂事了些,咱们不也时时为他筹谋着么,送信到禁中又如何了,六郎不正往长安回来,等见了面,咱们再喊问哥儿好好劝他,多得是比陇西更好的去处。”
一听这个,县主更是气得直抹泪,“六郎铁了心要忤逆我,就是世子的话他也一句听不进去,殿下您可晓得这些时日永宁侯府用了多少冰?”
这事儿李宁洛确实不知,摇摇头,“侯府用冰与六郎有关?”她叹道,“这儿凉,你仔细哭疼了眼睛。”
县主“哎”声答应着,垂眉掖了掖眼角,“可不么,六郎日日督促了世子来,务必保证那陇西女郎在咱长安城过得安心顺意。不止冰块,他听六郎的吩咐,连青龙寺那棵老槐也连根拔起,给人移种到院中去了!”
李宁洛大吃一惊,萧应问做事一向有分寸,怎可能挖了人家寺庙里的百年老槐,只为帮着傅弦讨佳人欢心?!
这下不好奇那女郎究竟有什么通天本领也不可能了,李宁洛问道,“听说她住在永和坊,你可遣人去瞧过了?”
这便是今日县主拜访的缘由,李忻容大叹一声,“那时请丘长史往西边打听,咱们可不都听世子的主意,要顺着六郎心意随他任性么?是以这会子妾心里没底……”
平民女子敢孤身赴京,怕正是冲着傅弦这个冤大头来的,就算县主如何客气礼敬,那边枕头风一吹,儿郎哪里还有脑子可言。
钟鸣鼎食之家,哪里能闹出这样的笑话来?免不了慎之又慎。
县主叹道,“若真遣人寻那女郎去,传到六郎耳中少不了觉着咱们仗势欺人,更要心疼了她。事到如今,唯有一个法子能让咱们名正言顺先探探虚实。”
说到这个份上,李宁洛也该懂得了,她“哦”一声,问道,“你的意思是,七月廿九那日请她去侯府观礼?”
毕竟是人家儿郎至关重要之成人礼,自个处理点私人恩怨算什么,县主只怕她不肯,忙解释道,“听说世子与六郎乔装身份往西三州办差事,正是请这位李娘子做的向导,如何算不上相识一场呢?这些日子世子忙得不见踪影,妾也不敢误了他的正事,只好来问问您的意思。”
以清源公主之名邀她来观礼,这下傅弦不该把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而李宁洛呢,自是不会把这点子小事放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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