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和宿敌HE啊!(重生):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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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足够让她咋舌。

    庶民哪敢用这样的好东西?

    “莫非——”梅娘子不晓得李、萧、裴三人之间的纠葛,不过按着常理推断定论,“三娘该不会已与裴九郎成亲了?”

    不对呀,哪能这样草率呢。

    李辞盈仍想着长安孩童丢失的案子呢,略笑笑,摇头,懒想如何解释了现下的境况,实则是心里边不知怎么的七上八下没个稳数。

    梅娘子也看出来,忧心一皱眉,便将梨木几上的一盏甜茶递送到她手中,安慰道,“三娘莫慌,丢失的孩童大都是来于城郊,想来长安城有九龙镇压着,那鬼焰是断断不敢来犯的。”

    她一笑,又摸摸芷姐儿脑袋,“况且你如今也没有孩子,实不必担忧啊!”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

    李辞盈掠一晃眼,院中忽是多出了几张影子。

    萧应问应是方从禁中出来,身上仍著着公服的,雀尾精美的花叶于日光斑驳中熠熠生彩,他略有不适地眯了眯眼,又望向梅娘子,开口问李辞盈道,“娘子有客?”

    这可把梅娘子吓得寒毛耸立,她在长安城数年,哪里不晓得眼前“这位”是谁呢,前些时候芷姐儿不肯好好睡觉,她还编排过夜乞郎的事迹来吓唬呢。

    梅娘子搁了手中的杏子,一面揽了芷姐儿,一面拉住李辞盈衣摆,低声告知道,“来者乃飞翎卫,咱们小心些说话。”

    李辞盈感念她的好意,也是为着萧应问此刻面沉如墨,若非是早晓得他私底下是个什么德行,可不得被他唬住么。

    她轻轻拍了拍梅娘子,“无妨的,是吾请了萧世子过来吃饭。”

    请…萧世子吃饭…?梅娘子怔愣住了。

    片玉几个还没回来,萧应问倒来得快,看他这模样,白日里眼睛不知多少受罪。

    李辞盈一招手,“快别站在日头下了。”

    萧应问“嗯”了声,挥手让身后几名飞翎撤往四周,自个迈了极慢的步子往中堂而来。

    毕竟还有外人在的,李辞盈忍了没去搀他,复转身对梅娘子客气道,“你屋里边没生火,待会子也过来同吃罢?”

    眼见那人愈来愈近,梅娘子悚然一惊,摆手道,“岂敢、岂敢,婆子早备了今日鲜菜——”

    都这时节了,哪里还有什么鲜菜,梅娘子急急把话又吞回肚子里,垂了脑袋语无伦次说几句,望也不敢望那人,“那、你们就先吃着,晚些我再来寻你……”

    话说完了就想走,没奈何那人在前边伫立着呢,她才记得自个忘了行礼,一拉了芷姐儿,糊里糊涂道一声,“妾问世子安。”

    “世子……?”芷姐儿总算反应过来眼前之人就是那故事中专剥小孩骨皮的夜乞郎,这下嘴巴一扁,哇哇大喊着要回家去。

    可见这人恶名到了怎么个程度,李辞盈没好气瞪他一眼,萧应问只得无奈一叹,客气了一句,“不必多礼了,中元节某得三娘送来一只梅娘子所制的游鱼花馍,还未来得及向你道谢。”

    梅娘子又“岂敢”“岂敢”一番,对谈几句,听着萧世子说话并不如他面上般冷冰冰的,渐渐是畅怀了些,可惜芷姐儿闹个不停,只怕再待一会儿便要将“夜乞郎”三字掷到人家面上去。

    她忙不迭告辞,刚走几步路,忽又鼓着胆子回头一瞧。

    萧世子正移了杌凳要坐在李娘子面前,可后者似有些恼了,压低声音只说道,“那只游鱼花馍,果真是你抢了去的?”

    萧应问极轻地笑了声,“不可以么?”

    天老爷,永宁侯世子竟有这笑模样,梅娘子腾然睁大了眼睛,真是白日里撞鬼,比那不明形状的鬼焰更吓人。

    她哪里敢再看,捂了芷姐儿眼睛,一溜烟奔出了李宅。

    而萧应问呢,此来落英巷子,却等不了闲汉送吃食过来。

    “您是说,官家遣您立即往扬州去?”李辞盈不可思议,她将手掌往萧应问眼前晃了晃,十分愤懑,“这都半瞎了,您去起个什么用处,莫非这长安城之中就无其他人可供他李家所用了?”

    她哼一声,嘟哝着,“昏君!”

    胆子是愈发大了,萧应问好笑擒了她的手,“好了,这话也就在某面前说说,若真传出去,你讨得了好处?”

    李辞盈当然不敢在外头胡乱说,垂头丧气地“哦”一声,又乖巧昂首去问他,“那您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查不到李昭昭姑母几个的下落,她得要亲手再给他一刀才是痛快。

    萧应问敛了敛笑,“很快。”

    第103章 “谈何情深!”

    且说回了长安城孩童丢失一案。

    方才李辞盈的疑虑自有道理,飞翎卫上监百官,下察民风民俗,单看萧应问如何算计了他俩个的昏姻事,便能晓得泱泱大魏无任何秘辛诡事能逃了飞翎的耳目。

    若真是毫无头绪,想必前些时候萧应问也不会端坐凌虚阁这般逍遥了。

    她想的不错。但凡作奸犯科,便不可能无迹可寻。更何况连番掳掠孩童之案情非同寻常,官家很重视,亲令飞翎卫辅之。

    其后飞翎卫测查各家各户,确也找不着外人犯案的可能,愈是这样痕迹全无,愈是让人心生疑窦,再往邻里详细查问上一圈,此十六名孩童无一不体弱多病,而其父母形迹也在南郊某市集相交。

    此来惊觉祆教恶义初染长安边郊,先是教士市集之上贱价售卖“良药”,捕诱家中有病童之人往内间聆听“祈福”。

    三番洗耳,求天无法之父母便自个将孩儿祭献于圣教主,盼望着能以教主神力,驱了这不得治的弱症。

    魏境之内明令禁信祆教,可孩儿丢失,邻里难免询问。匿而不举,按律当以杖笞。迫于此威压,各户父母只得先后往了京兆府上报了失踪。

    萧应问受此迷障,便不可能将孩童失踪一事与当时仍远在岐州路途中的两个李家外甥想到一处。

    直至陈朝上报与陇西行队失了联络,他霍然想起一事——那日与李昭昭砂海同逃亡,荒瘠沙土,风烈旗扬,祆教魂火祭终阵之中,不正正有十八方位需孩童为祀?

    庄冲胆敢背信祆教,致光明使者被捕、恶计中辍等,后者怎肯轻易放过?其中曲折一旦被教中勘破,取他俩个外甥的小命岂非情理之中?

    理清了这一条线,事情便好办了,行队送来最后一封报信时方入京畿道,而目前所查长安孩童之线索皆指向东,祆教恶徒若真有脑子,就当带着李家蛮儿、面儿几个绕开长安城,改以凤州、梁州至洛阳下汴河。

    萧应问先将此事告知于沈临风,而后以飞鹘连传三回禁令,曰有背国投伪者欲谋诡行,令运河各船埠、城郭各关卡再三督察,凡来往者,从疑者且暂稽留待飞翎亲验;若有违令闯关者,立斩。

    而后与李辞盈别过,他便领飞翎十数往都亭驿与沈临风汇接。

    烈日赫燃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可他何能露怯?一行玄衣武士打马自曲江河畔路过,但见为首之人眸间系住一抹墨色轻纱,发后绸带于风中乘势纷扬,不知多少意气。

    遮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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