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和宿敌HE啊!(重生):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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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名,傅八娘到底生了怯意,踟蹰片刻,好是小径尽头赶来一名娘子——来者不是别人,正乃清源公主手下大青衣鸣柳。

    鸣柳先对众宾福了一礼,便似根本没有见着此间气氛诡异,仍笑容满面对李辞盈说道,“裴娘子,公主晓得您应了帖,早早儿令咱们在裁绡楼上布好鲜花与茶点,只盼了今日能与您多陪伴些时候,哪晓得左等右等没见着您过来,又特地命奴相请。”

    这话说下了,谁敢让公主多等,孙七娘忙不迭往李辞盈臂上拍了两下,示意她先过去,此间战场留给她就好。

    得了罢,逞一时口舌又能如何,再多吵几句,怕长安城人人都晓得她与傅弦的纠葛。

    李辞盈先回了鸣柳,“岂敢让公主费心,咱们快些过去罢。”

    话完了,一挽了孙七娘在身侧,低声说道,“公主忽然召见,我心里头可没底呢,阿英与我多走一段罢,咱俩个说说话,也缓缓紧张,好不好?”

    孙七娘再想战,也受不住这温软玉香的女郎哪怕一句请求,当即抚了胸口应下了,蔑了那两人一眼,忽又想起一事,斟酌了低语,“阿遥果真不晓得公主为何客气召见?”

    本下月就要做了一家人,这时候让过去陪伴赏花也是平常,可孙七娘话语似带了几分古怪,又让李辞盈觉着有些忐忑了,她微微一怔,见鸣柳在前头有些距离了,抵头问了孙七娘,“你有头绪?”

    孙七娘胡乱点头,“我想着,或就是为了飞翎卫校营检训一事?”

    飞翎卫校营检训?!李辞盈不解,这事儿与她有何关系?

    孙七娘见她茫然,更显来几分惊奇,“你不晓得这事儿?”她一顿,声音压得更低,“我从前有个玩伴,就那刑部刘参知府上没用的刘六郎,二十又一了,向是个没出息的,今岁七月才好容易找了个名目混进飞翎廨,没来得及在世子面前现脸呢,突得与众弟兄们被发配到神邶营集训,日日寅时就起,先绕了营山负重跑上二十里,再习听辨、号旗等,苦不堪言。”

    这倒蹊跷,飞翎乃李家私卫,多习暗袭、潜行、轻功等,单看了梁术如何得萧应问信任就晓得了,李辞盈奇道,“他们犯了什么错事,竟罚得这般重?”

    孙七娘笑,“自然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李辞盈略想想,有些懂她指的是什么了,可萧应问岂能是那赏罚不分之人?

    她不信,又问了孙七娘刘六郎等往神邶营的日期,细想想,也果真合上她往台狱的那一日。

    “你别不信呀。”孙七娘说道,“刘六郎受不住这重罚,可费了好些工夫才偷溜了回来,前日里他找我大吐苦水,我耳朵听得真真的。”她略笑笑,又强调着,“不过阿遥放宽心,也是他与我熟悉才教说了出来,其他人那儿他晓得分寸,不敢乱说。”

    果真如此?李辞盈心下存着些疑问,若孙七娘所言非虚——傅家之势万万依仗了公主与永宁侯府,她回头少不得找个时机与萧应问说了说今日“委屈”。

    孙七娘不知她心中所想,说着说着又懊丧开了,“完了完了,若公主果真为此事要给你个下马威,你不知情才教她师出无名呢,早知你并不晓得,我就不提前与你说了。”

    李辞盈安慰她,“亏得有阿英告诉,否则我哪儿得罪了人也浑然不知呢,这下心里有了分寸,业已不觉得慌乱了。”

    她抚了她的手儿,轻声道,“多谢你。”

    孙七娘深感愧疚,可更多感慨激荡于心,她不知清源公主的性情,也不知她平日与萧世子是如何相处的,只以常理推断了今日事,闷声为李辞盈不平,“这事儿分明就是世子一意孤行,却怎得要怪在你头上,可见郎子多爱重,婆母多鄙薄,就算是贵为公主也不能免俗!”

    话一说来,更多义愤填膺,“也怪萧世子治下不严,这事儿做就做了,怎能传到公主耳朵里去!”

    好了好了,愈说愈大声,李辞盈又好气又好笑,忙捏了捏她的手,才止了这份抱怨。

    到了裁绡楼外院,更是拉了手依依惜别似的,孙七娘说就在外头等她,又多嘱咐了些有的没的,实则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哪里揣摩得到婆母的心思,李辞盈听得直想笑,随口就说了几句,才带着笑意进到院中。

    日光凌空而照,歇山顶上檐牙飞翠。再观来灯屏锦幛下,各类花木轮奂璀璨,罗绮一望无际,只一刻将人眼目盈满了华贵,沉得寸步难行。

    在此应接不暇之时,忽得一片锦红夺却万般明华闯入眼中,那少年色容本是艳秾,著上这般缛彩光鲜的衣衫,更似万道繁霞缀远山——那时满树漫红,万枝绛焰,他是春色黯深之处倏然涌出的昳丽,迥出尘世,简直令人目眩神迷。

    或前世今生,李辞盈再找不着任何人能在样貌上与身份上较萧应问一分一毫,而这样一名天骄儿郎既为她独有,可教人觉着如坠梦中。

    “裴娘子。”

    院中仍矗立公主长卫与诸位青衣,可容不得两人多说话,李辞盈收回视线,也作了礼寒暄一句,“世子安好。”

    萧应问自没有哪儿是好的,要说不想念她,可谓全然自欺欺人罢了,他略顿了脚步,解释了一句,“本是早一刻要回去,公主有事相商便耽搁了些时候,你——”

    他快速瞧了她一眼,又道,“上回娘子受了惊吓,可有好些了?”

    一月多过去,谅它什么惊吓也该忘却了,李辞盈点头称“是”,那人再找不着话头,也颔首,“有事在身,恕某失礼。”

    突然之间这般懂礼,真教人觉得不惯,李辞盈往侧边切开一步礼让,那人便一手抚住衣摆,低语“告辞”,一面是脚步匆匆往院外去了。

    这边公主领人赏花赏景自没什么好说的,李宁洛万望了家宅和睦,令李辞盈寸步不离地跟着以显亲昵,到了花台上边,更让同席分食。

    众宾客都是见风使舵的能手,早先看了永宁侯府给出的聘礼还能当是看重裴氏女之身份,这会子同进同出,才显出十分和融的氛围来。

    县主对方才□□之事并不知情,否则此刻也难笑得出来——傅弦虽因那件事再难理会了她,可碍于伦理他再不提要娶李三娘的事,疯病稍是减缓,也能好好儿养病当差,她终究是他的母亲,再过些时日,此事也就揭过了。

    暂且冰释前嫌,仍能给面儿陪同一齐赏花,只是傅八娘白着脸告假想去找顽事,是一刻不敢在李辞盈旁边多呆。

    燕射一事便权当来娱情,夺魁者无意外是孙七娘,然只要参与者皆得鲜花伴礼,檀木盒子装着的,李辞盈回去时在马车上打开瞧了,里头除却一支华贵到令人瞠目的翡翠芙蓉,还包着几颗陇西产来的饴糖。

    为何里头会包这点子糖块?李辞盈翻来覆去地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边呢,萧应问一出了院门,当即就按开银扣撕了肩上的赤狐披氅,等在廊下的陈朝飞身去接,好是手脚麻利没让它落在地上。

    再按例回北衙门应卯,李湛早守株待兔蹲守在那儿,一见了萧应问板着张臭脸,心下乐得发颤,三步并作两步凑到那人面前,作了关切状,“如何?”

    如何?萧应问觉着自己神志不清才听从了李湛、李宁洛两人的馊主意,著着那件披氅在李辞盈面前孔雀开屏似的打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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