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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怎么能和宿敌HE啊!(重生)》 【番外合集】(第2/6页)
个天真,嫁给此人才不过两个月,就至于要找这些歪损事,若换了裴听寒,万万是不能给她这个气受的。
何况今日还是她的生辰日!
越想越是委屈,只恨不能找着神医快些将萧应问身上的伤都治愈,好让他快快离开长安去为李家卖命,最好是一个不慎死在外头,也好过日日在跟前打转惹讨厌。
这么想了一会儿,恨得帕子怕是也要攥破了,李辞盈摸摸半干的发,正想喊和风几个进来伺候,一回首,侧边一阵圆铃蹁跹,不经意巡声看过去,这下不得了,可教她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萧应问!”她咬牙切齿喊了一声,也不忘移开视线。
萧应问可不懂这东西究竟有什么趣味,挑眉扯了扯身前的链儿,再看向她,竟仍是肃然如同下一刻就要上朝参奏,“现下昭昭该晓得吾为何下令不让任何人到这儿来了。”
“无耻。”她心里面“咚咚”像是打起鼓来,真是想不明白那人怎么能坦然把那种东西著在身上。
虽外头还罩了层纱衫,然朦胧胧地瞧着,比没穿时候还显情色意味。那明光灿灿的细链在修长的脖颈缠了圈儿,接着如藤蔓垂在流畅紧实的腹间,悬在扣上的十八只圆铃随了他愈来愈近的脚步此起彼伏叮当当地响,听得人几乎魂飞魄散。
“昭昭。”
萧应问从后边挨过来,拂开湿发,侧脸埋进她的肩窝,低语道,“今日忙碌,陈朝几人也已劳累,吾过来之前喊了他们先回去歇着,这时候再往东篱斋去,可找不着人帮着收拾。”
略带潮气的月麟香好似骤雨将倾之前靡靡的乌团,一随风来扑了满身,无所不在地滞住呼吸,李辞盈喉咙发涩,侧过脸嘀咕了句,“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萧应问倏然倾身,他伸臂捞住了她的腿弯,一下将人从长凳上抱起。
纱衫与榻帘一同落了下去,他咬住冰冷的链抵她肆虐厮磨,罅隙之中涌来窒息的海潮,李辞盈忍不住抬腰去找他的,那人却忽然撑了手臂上来,压在她侧边。
松牙,任那链子晃晃悠悠地荡,他抬手抹开唇角的晶莹,哑声说,“别赶我走。”
可怜巴巴的,好似真受了好大的委屈。
李辞盈紧紧咬住唇,抬手攥住了他颈前的链,拉向自己。
距离忽然靠近,她抚了抚他的脸,问道,“你是这儿的主子,谁敢赶你走?”
萧应问微微一滞,按住她的手留在脸侧,“我是这儿的主子不错,可昭昭才是我的——”
他把头低了下来,语中剩余的两字,贴着她发红的耳朵沉沉落进去。
“好不好?”他以掌分开她的腿,屈膝向前。
圆铃律响一次重过一次,吵得人脑海嗡鸣不绝,潮汐淹没了幽暗,她与他一同坠入空茫的混沌。
第152章 “香吟。”
祭月节将近,雁山书院按例给了五日休假,十二日午后放散,书院外头停着的马车不计其数。
长安八月,暑热正盛,而雁山教崇勤苦,也不许学生们的随行小厮同往,蝉衣、鹤知两人提着书箱走息舍往大门一段路,落下的汗水可将鬓发也湿透了。
好是没有人敢越过永宁侯府去,一出了门,第一眼能瞧见挂着萧字木牌的骈车。
车前一人玄衣玉冠,不是萧应问又是哪个,烈日重光之下,那人眉目更显深邃艳秾,负手挺立,如鹤立鸡群。
两个孩儿显然惊喜有余,立马抽手挥舞,一面是加紧脚步向他赶过去。
“阿耶!!!”
“您怎亲自过来了?!”
“夫人也来了吗?!”
萧应问轻笑了声,挥袖让陈朝与方迁上前给他们提箱、摆凳,嗓音十分和蔼,“只吾一人,今日恰是有差事在附近,忙完了想着时候差不多,顺便过来瞧瞧。”
他一掌抚回了鹤知四处探看的脑袋,笑道,“好了,天儿热,先上去再说。”
冰篝备得很足,骈车上的帘儿摸着凉凉的,一掀了开来,白雾氤氲,两个孩儿舒眉,再不管别的,踩凳扑进车中。
萧应问撩袍上去,车轱辘方滚了两圈,鹤知忽拊掌,大喊“不好”。
“怎得了?”
鹤知憨笑一声,“阿耶,咱们能不能顺路带个人回城里边去呀?”
蝉衣也笑,“今日放散得早,咱们功课尚有不解之处,本想着与沈先生同归能够在回程路上再请教的,已约定在这儿等他了。方才咱们瞧了您来,一高兴就给忘了。”
“好不好呀?”他们问。
哦,沈青溪。
上回两孩儿闹出贪玩双陆棋一事,李昭昭便缠着他给沈青溪写荐信,想这人确也有些真本事在身上,如今是在雁山书院领了份职的。
总之每回与李昭昭过来看孩儿,他必定也在场。
萧应问“唔”了声,答应着,一面喊外边先赶去道旁等待。
多日未见,免不得问及功课学问,二子对答流畅,想这阵子是没歇懒的。
今时不同往日,他俩个落籍萧氏,又有这般高贵的“母亲”,再没有任何人能说他们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长安城贵气养人,两子举止之间与长安世家子已无甚区别。
萧应问看在眼里,也钦佩李昭昭思具前瞻,满意点点头,再道几句勉力之语,外头沈青溪也就到了。
就算再不喜了此人,到底他是孩儿们的开蒙先生,萧应问亲自给他掀了帘,半句问候还在喉中,却见沈青溪眸中惊愕,而后那人便下意识将手里的书册收紧两分。
《幽怪录》?
《幽怪录》讲的乃是前唐传奇故事,怎可能是沈青溪会读的书?二子年幼就更不必说了。思来想去,怕是为着李昭昭喜欢介些个,那人才有意寻来的。
借来还去,又多两回机会与她说话了。
萧应问心下冷笑。
而孩儿们呢,见先生过来,争先恐后地要请他坐。
萧应问淡淡收走视线,比手请沈青溪不必*拘礼。
一路书声不提,待自通化门进了城,先放了两个孩儿在崇仁坊下道,萧应问便禀礼送沈青溪回了安义坊。
临了别离,照例寒暄,萧应问坦然自若说道,“孩儿们顽皮,劳沈先生一路辛苦。”
温语之中所暗含的威势,沈青溪只当是没察觉,他略颔首,回道,“学问勤中得,他俩个自小资性高,某早不觉辛苦。”
自小?这意思就是说,是他与李昭昭相识在前了,萧应问微敛笑意,“哦”了声,“是,从前幸得沈先生肯收留,才教鹤知与蝉衣能往学堂听教。后头内子往长安协案,也是托了您照顾着家里。”
沈青溪只觉他之敌意来得可笑,“李家人虽生于肃州城,然亲朋之间鲜有来往,托付于某是无奈之举。”
他一顿,略扯了讽笑,“再者,更是为着长安之行福祸不明,卫国夫人当夜惶恐,一时想不着更好的法子罢了。”
“……”威逼李昭昭回京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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