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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国师对我觊觎已久(重生)》 40-50(第2/14页)
落,不想失了和顾云溪的邀约,容钰咬了咬牙,又在内心将许怀鹤骂了句“登徒子”,忍着羞耻对青竹说:“青竹,来帮我揉揉腰。”
青竹学过药理,懂得一些推拿,她应声,连忙坐过来,将容钰的裙带解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装作没看见玉一般的肌肤上那几个明显的指印,专心地帮容钰缓解着酸软。
公主殿下的肌肤娇嫩,国师大人就算没用多少力,恐怕也有克制不住的时候,这才在公主殿下身上留了印子,她得用些化瘀的药膏,帮殿下消痕。
做了揉捏,涂了药膏,容钰觉得身子爽利了不少,她站起身,也没有方才那么累了,觉得今晚的庙会还能去看一看,少走些路就行。
春桃帮她重新梳了头发,将皱了的翡翠色马面裙换下来,穿了近来流行的黄罗裙,裙面绘制着山茶花纹,外面罩着紫貂翻领大氅,边缘镶了白狐毛,俏皮又不失大气端庄,是极其适合和其他贵女一同玩乐的一套装扮。
在涂桃花红的口脂时,容钰看着铜镜,又莫名想起了在马车上时,她似乎慌乱中咬了一口许怀鹤的唇角,也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会不会结疤?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许怀鹤又要用什么借口掩饰过去,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她垂眸,有些气愤地想,她才不管那么多呢,明日赴了许怀鹤的约,许怀鹤要她做什么,她也不应了,谁叫许怀鹤那样欺负她!
梳妆完毕,容钰站起身,雪团又扑到她脚边,跃跃欲试地想要跳上来,让她抱着一同出去玩。
小丫鬟连忙将雪团抱起来,容钰伸出指尖,点了点雪团毛茸茸的脑袋,像哄幼童那样对它道:“今日已经带你出门玩了一次,不许再调皮了,今夜也不能带你出门,庙会人多,恐怕一不留神你就被谁挤走了,也害怕你乱跑,所以乖乖待在府里等我回来,知道么?”
雪团略有不满地“喵呜”叫了几声,似乎是在控诉容钰午后回到公主府,就将它丢在府里,自己出门不知道去哪玩了,这时才回来,又要出去,却还不带它。
容钰又挑了块雪团喜欢吃的核桃酥给它喂了,雪团这才不吵不闹,乖乖地窝在小丫鬟臂弯里,只拿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容钰离开。
“昭华公主还是去了?”
观星楼内,许怀鹤放下在手里把玩的物件,淡声问跪在身侧的下属。
若是春桃此刻在,便能一眼认出,国师大人手边的物件,就是公主殿下在马车上遗失的白玉簪子。
“是。”下属赶紧回道,“昭华公主已经出了公主府,和镇国公府的嫡小姐顾云溪碰面了。”
她竟也撑得住。许怀鹤回想起在马车内的情形,没忍住微微笑了笑,他确实有几分刻意在,故意又多要了一回,为的就是让容钰腰酸腿软,只能在府中好好歇歇,去不了今晚的庙会。
下属犹豫了一下,接着问:“大人,既然昭华公主殿下在,那要不要取消计划?”
许怀鹤沉思了一会儿,无意识捻动着手指,柔软湿润的触感仿佛还在指尖,他微微顿了下:“不用,照常进行。”
闻锐达不正是刚升官,春风得意的时候吗?那他今夜自然也要好好给闻锐达送上一份升官贺礼,只是不知道对方收到后,是否还能笑的出来。
*
夜幕下的京城没有宵禁,此刻街边千盏花灯次第亮起,如同星河坠落人间,灯面的画作五花八门,兔儿灯和莲花灯串了一长串,映得护城河水光粼粼,浮光流金。
容钰站在人群中,身侧是挽着她手臂的顾云溪,旁边依次围着丫鬟和侍卫,小心地保护着她们,不远处还有其他相伴而行的贵女,引得不少公子们的眼神都不住往这边瞟,当然更多的人目光还是落在了容钰脸上,又被高大的侍卫挡了回去。
耳边传来震天的铜锣响声,容钰抬头,看到一条红色的金鳞龙从木桩上高高跃起,舞龙的人随着鼓点跳动舞步,龙身也跟着翻卷如浪,每跳得更高,周围的百姓都会捧场地鼓掌喝彩,处处都热闹非常,一片繁华景象。
看完了舞龙,容钰顺着顾云溪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了皮影戏班正在忙碌地准备着,面前已经围了一些百姓,期待地等着今年的新戏。
容钰早早就让小丫鬟买好了观赏的位置,走到旁边的高亭坐了下来,其他贵女们也蹭了她的光,叽叽喳喳地向她道了谢,围坐在一起,边熏着暖炉,边不住地朝下看。
戏台终于搭好,随着一声喝唱,周围忽地安静了下来,容钰也不禁坐直了,全神贯注地盯着幕布。
只是演着演着,人群渐渐有了小声的骚动,百姓们开始窃窃私语,顾云溪越看面色越凝重,她偏头看了一眼依旧沉浸在戏中的昭华公主,低声道:“殿下,这演的是禁闻……”
第42章 第42章先朝太子竟然还留下了血……
听到顾云溪的话,容钰轻微愣了愣。
如今是康盛九年的年开头,若时间往回倒退九年,回到皇帝改年号的那时,
容钰便能想起,这年恰好是她母后去世的一年。
改年号是大事,可这年既没有军事上的胜利,也没有五谷丰收,更没有什么天灾避祸,除了先皇后去世之外,就只有一件事值得记载。
民间有人在河中发现一只纯白的老鳖,后背如同一口铁锅那么大,众人都惊讶不已,商定之后将这头大鳌抬着送进了京城,呈到皇帝面前,声称这是天降祥瑞,天佑大夏。
而皇帝坚持改年号,就是为了这头送入京城后,没几日就死在御花园里的白鳖。
当时负责喂养白鳖的太监宫女们全都被砍了头,容钰那时年幼,只远远地看过白鳖一眼,差点被老鳖奇怪的样子吓哭,没过几天就听到了老鳖的死讯。
她又听说这头白鳖是被一位心术不正的太监毒杀的,太监以前在先朝罪太子身边伺候,对新帝怀恨在心,觉得只有罪太子才有资格当皇帝,做这九五之尊,但他又无法接近新帝,只能杀鳖泄愤,最后还是被查了出来,凌迟而死。
但容钰那时太小了,懵懵懂懂,对这一切也分辨不出真假,听过就差不多忘全了,只沉浸在失去母后的悲痛之中,病倒在了坤宁宫里。
再往前数七年,比容钰小一岁的永宁出生,皇贵妃当时只是嫔位,因为生下公主而晋升了妃位,在先皇后去世后,才升了贵妃。
容钰趴在紫檀木榻上,扯着木马玩,迷迷糊糊地听桂嬷嬷向母后低声絮语:“‘永宁’二字,作为一个公主的封号来说,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记忆中的母后面容有些看不清了,但依旧温暖柔和,声音也像羽毛一样轻柔:“是有些大,取了长治久安之意,更适合做年号,用于新君即位,但既然陛下喜欢,也没什么,我们又何必扫兴?”
桂嬷嬷还是有些愤愤:“陈嫔那个狐媚子,也不知她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药,又没生皇子,瞧她那得意的样子!但她生的公主再怎么受宠,也越不过咱们殿下去,昭华昭华,多好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美人。”
母后轻轻地笑了起来,伸出柔软的手,捧住她圆嘟嘟的脸颊:“是呀,咱们昭华可不是个美人胚子么,将来必定风华绝代,是大夏一等一的绝世美人。”
若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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