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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据说那位检察官脸很臭》 完结&番外(第4/11页)
瞿水,跟我回去。逃避是没有用的,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然而瞿水贼心不死,她不甘心自己剩下几十年都要在暗无天日、被人监视的监狱里面度过,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瞿水捏紧拳头,一把挥向路舒那张如美玉一般的脸蛋,她可谓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路舒被打过的那边脸蛋瞬间就变得通红,然后只见她从嘴里面吐出了一颗带血的牙,路舒将嘴里的淤血一口吐在马路上,紧接着就一手扣住瞿水的手臂,一手揪住瞿水的衣领,哐当一声将瞿水摔倒在坚硬的柏油马路上面。
瞿水下意识地痛呼一声,路舒倾身上前,准备用手铐将她的手腕拷住,“跑也没用,你杀了人,卖了器官,吃了回扣,足以吃枪子儿——哦,不对,从去年开始我们海宁市就已经开始全面推广注射了,你倒是赶上了好时候。”
然而,路舒刚将她的左手手腕用手铐圈住,却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一幕。
第93章 放心,我没事
眼见着瞿水两手撑着烫得可以煎蛋的地面,然后就像电影动作片里的主角一样,两脚腾起,狠狠踹向路舒的腹部!
路舒皱着眉头,单手捂住自己多灾多难的肚子,她方才被踢得向后退了几步,因为不断失血,嘴唇已经变得有一点苍白了。
眼见着瞿水就要转身上车,路舒反应敏捷地用手枪瞄准前方,一共打了两发子弹,一发瞄准轮胎,一发瞄准瞿水的手臂。
“啊!”子弹忽然从身后飞来,瞿水立刻用掌心捂住手臂,由于子弹袭来时带来的巨大冲击,她下意识地往前面扑去,恰好撞上了防护栏。
路舒大步冲上前,单手持着手枪,语气强硬得不容拒绝,“瞿水,跟我回去!”
“绝无可能!”瞿水面目狰狞,血液将原先白皙如雪的手臂染红,明明手臂因枪伤疼得难以动弹,但为了抓住一线生机,她还是咬着牙,勉强将手臂抬了起来,然后一把抓住路舒的手臂,意图将她狠狠往防护栏外面甩去。
幸亏路舒眼疾手快,及时稳住重心,飞速地借力将瞿水甩了出去,不过由于瞿水死死抓住路舒的手臂不肯放开,所以说路舒也很不幸地被甩到了防护栏外面,她一手拿着枪,一手死死捉住栏杆,低头向下一看,底下是不断向前流淌的江水,要是一不小心摔了下去,必死无疑。
路舒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拇指上在阳光下耀眼夺目的订婚钻戒。
我不能死,我还等着和申语情结婚呢。
不能让她伤心。
腹部的伤口因为方才的大幅度动作,出现了不太明显的撕裂,伤口处鲜血汩汩,路舒感觉自己身上渐渐脱力。
她垂下脑袋,由于握着手枪的那只手被瞿水抓住,路舒只能用手枪勉强对准瞿水的头顶,声音冷得仿若千年冰窖,“瞿水,放开。”
瞿水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囚徒困境,既然如此,那不如拉个人跟着自己一起去死,她目眦欲裂,咬咬牙道:“死都不可能!”
路舒二话不说直接冲着她的另外一条手臂开了一枪,瞿水的手掌心顿时松了力气,整个人猛地下坠,简直堪比跳楼机突然从高处坠下时的那种惊心动魄,但大约是因为过强的求生欲,瞿水又立刻抓住了路舒的脚踝,再度化险为夷。
“路警官,我们一起同归于尽吧!”
说着,瞿水不知从身上的哪个地方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刀片冰凉,贴在路舒脚腕上的时候,她全身忍不住一颤。
路舒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于是将手中的那把已经没有用的手枪扔掉,两手紧紧抓住栏杆,下一秒一阵被刀狠狠划过的疼痛感渗透了全身上下各个角落。
瞿水用刀不断反复地划着同一个地方,“路警官,你刚才应该直接打我头盖骨的,是你自己太心慈手软了。”
“不是我心慈手软,我必须要留你活口,让你站在公审法庭之上,当着全社会的面讲述自己的罪行,让每一个人都知道瞿水是个什么样的人,再由法警为你注射。真相比你这个人的命更加重要,否则就委屈了那些冤死之魂。”
说着,路舒用脚狠狠地向她的脑袋顶踹去,瞿水的手掌心缓慢地向下滑了几厘米,她慌乱间用两只手死死抓住路舒脚踝,被丢弃的银色刀划破了蓝天,然后猛地坠入江面,激起小小涟漪,发出了噗的一声。
时间一点一点地缓慢流逝,明明只争斗了半个小时都不到,但是路舒却觉得好像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太阳变得越来越毒,额头上的汗滴逐渐模糊视野,她仰起脖子,视线和金光闪耀的太阳相撞,明亮的光线刺得她赶忙收回眼神。
她感觉自己眼前越来越模糊了,不知道是因为受了伤,还是因为刚才的光线。
申语情,怎么办?
我感觉我好像快死了。
我好像就要坚持不住了……
可是我还没有把你纳入遗嘱受益人清单。
我死了,你千万不要怪我,每年要记得来看看我。
什么东西都不用带,人来了就行了。
呜啦呜啦呜啦。
一阵刺耳的巨响忽然间传入路舒的耳朵里面,她对这个声音简直不要太熟悉了,以前她总是嫌听得烦,今天却破天荒地觉得这道警声简直宛若人间佳音。
“路舒呢?路舒呢?”
“我去,方姐,你看那儿有两只手。”
“哎我去,你们快点儿给我去打捞!”
“是!”
紧接着,噼里啪啦地脚步声和指挥声交织在一起,但是路舒已经几乎听不清楚了,只是在竭尽最后的力气,抓住生还的机会。
她昨晚才刚求了婚,不能第二天就死了。
意识消散的前一秒,路舒感受到有人抓住了她的手,然后一阵熟悉的声音不断回荡在耳边,那个人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但是当时的路舒已经失去了处理所听话语的能力了。
路舒陷入了一个无穷无尽且难以挣脱的梦境里面,她梦见自己坠入河流死了,连尸体都没有打捞起来,举办葬礼那一天,申语情没有来参加,到了晚上,她拿着一盆鸡血泼在了路舒的墓碑上面,紧接着又泼了一瓶二锅头,申语情狠心将她的坟烧得一干二净。
这个梦不断重复,最后路舒还是被这个梦给吓醒了。
睁开双眼,是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路舒感受到有个人牵着自己的手,便曲起手指,用指尖轻轻刮了刮那个人的手背。
申语情感受到手背上传来一阵细微的痒意,立刻倾身上前,“路舒!路舒!你醒了是不是?”
路舒扭过头去,看见自己昏迷前不断支撑着自己坚持下去的人,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声若蚊蚋,为了听清楚,申语情不得不贴在她的嘴边。
“你怎么来了?放心,我没事。”
申语情刚想说话,就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人非常轻微地触碰了一下,她脸上原先担心的神色立刻就烟消云散,佯装生气地拍了下路舒的手背。
“怎么受了伤还这么不正经?”
今天上午申语情收到了闻林发来的微信,消息上面说路舒情况不好,正在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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