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钓系美人他不想忍了: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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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新得的耳饰此刻正清晰可见——银蝶停驻在耳垂上方,近乎透明的耳廓肌底,淡青血管若隐若现,勾勒出精巧的软骨轮廓,宛如一件精心烧制的薄胎白瓷。

    裴矩下意识动了动舌尖,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来了。

    牙齿痒痒的,有点想咬……

    因为离得近,他还闻到岑清身上淡淡的香气,和风中那一阵奇异的味道很相似。

    也是那件黑色大衣和……那条薄毯上的味道,但比干洗剂更清新自然。

    最初闻到像蜂蜜一样稍显甜腻,仔细品来却带着薄荷的凛冽,在潮湿的空气中织成看不见的网,幽冷清远,叫人难忘。

    “这是昙花的味道?”

    裴矩没亲眼见过昙花开放,自然也不认识它的味道,现在这院子都是梅花,昙花只有两个花骨朵,可他还是猜中了。

    “是昙花香露。”

    岑清将昙花制作的香露瓶拿给裴矩,“我妈妈教了我很多,不过我那时太小了,都没怎么学会。”

    “已经很好闻了,而且我以前在……闻到过。”

    只差一点点,“培昙山庄”四个字就要脱口而出,许多问题已经排着队挤到嘴边,几度吞吐,终究是没问出口。

    岑清眼神微动,既没问他在哪里闻到过,也没接着说什么。

    但裴矩已经确认,那件大衣和毛毯上的味道是被有意留下的,这代表岑清记得他们初遇的那个晚上,就足够了。

    “你接着画吧,不打扰你了。”裴矩主动掐断话题。

    并把没说完的都压了回去,那些话在他心里积攒太久,却不得不继续沉淀,就像罗马那五年绵密的阴雨,又湿又重,越湿越重。

    **

    这幅画终于接近尾声。

    岑清正要做最后的修饰,忽然肩膀一沉,画笔在画布上划出一道多余的痕迹。

    他微微侧首,发现裴矩不知何时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裴矩?”

    回应他的只有清浅的鼻息,岑清试着动了动肩膀,那颗脑袋便顺着滑落,到即将坠下的瞬间才被他托住。

    可却依然没醒,他睡得非常沉。

    果然……

    岑清眼神暗了暗。

    他目光在青年脸上微妙地停顿片刻,最终只是轻轻摇头,任由对方靠着。

    那道笔触虽然突兀,好在正巧落在头发位置,可以趁着颜料未干,用深色巧妙遮掩。

    裴矩的头发本就乌黑硬挺,多出一缕倒也看不出。

    正想着,肩头传来发丝摩擦的细微触感,岑清不自觉抿了抿唇。

    这姿势显然不够舒适,裴矩在睡梦中还不停偎向他颈窝,似乎想寻找更加柔软的地方,整个人越发靠这边倒。

    岑清迟疑一瞬,还是抬起了手。

    得到支撑的青年像找到窝的大型犬,贴着他手掌满足地蹭了蹭。

    和平常端着一副姿态的时候大相径庭,这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岑清想着,唇边刚浮现浅笑,忽而凝住。

    轻轻将裴矩安置在一旁,他伸手拉开厚重的窗帘,月光如潮水般倾泻而入,瞬间照亮整个房间。

    那张大床静静卧于光下,像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陡然被惊醒。

    岑清脚步猛地顿住,肩膀线条有些僵硬。

    床单上那些未抚平的褶皱,形成诡异的阴影,仿佛随时都会蠕动起来。

    手指无意识攥了攥窗帘边缘,岑清沉下呼吸,从容往里走去,拿起角落早已被遗忘的那只手机。

    屏幕漆黑一片,长按开机键也毫无反应。插上充电线后,才缓慢而迟钝地亮起。

    打开通讯录,他拨通其中一个号码。

    **

    容叔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少爷?”

    他上前轻拍裴矩肩膀,对方只是微微侧身,似乎短暂清醒了一瞬,很快又陷入沉睡。

    空气中萦绕着的淡淡酒气,也随青年愈渐深沉的呼吸,显得愈发浓郁。

    容叔试着又唤几声,却彻底没了回应。

    他弯腰试图架起裴矩的胳膊,想把人送回西院,但这显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夜深人静,内院没有别的帮手,若去外院叫人又恐怕惊动裴景昀。

    踌躇间,容叔为难地看向岑清。

    “让他在这里休息吧。”岑清披上外衣,“我去楼下。”

    一楼有间常备的厢房,岑清偶尔会在那里午休。

    见对方离开,容叔转向熟睡的裴矩,无奈又心疼地叹气,“少爷啊,您可真是考验我这把老骨头了。”

    但比起送回西院,主卧的床确实近在咫尺。

    容叔挽起袖子,做好使出全力的准备。可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架起裴矩竟比想象中轻松,年轻人似乎并未将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

    “少爷?您醒了?”容叔惊喜地问。

    然而这份轻松转瞬即逝,肩头又变得沉重起来。

    好在已经挪到床边,容叔刚松手,裴矩便准确无误倒在枕头上。更令人意外的是,脱鞋更衣也出奇地配合,完全不像烂醉的人,可唤他却又毫无反应。

    “还和小时候一样乖。”

    容叔轻声念叨着退出房间,才发现岑清并没离开,而是站在楼梯口出神。

    “给清少爷添麻烦了。”容叔歉然。

    岑清不动声色,这亲疏有别的态度他也习惯了。两人一同下楼时,岑清随口问,“裴矩小时候也这样?”

    容叔脸上浮现出慈爱的笑容,“少爷从小就会体贴人。有次夜里发烧,我背他去看医生,很多年不背了,竟然觉得他沉。人都烧糊涂了,还嚷嚷着要自己走,怕累着我……”

    “义父他……没找人帮您吗?”

    “哪里来的人呀,先生经常不在家,少爷独立,不喜欢人伺候……”

    不知不觉到厢房门口,又从那里经过,岑清始终安静听着。直到将容叔送至东院门前,老人才惊觉自己话多,连忙道歉告别。

    “夜里路暗,您当心。”岑清忽然道。

    容叔一怔,东院的门已轻轻合上。

    **

    这晚难得睡了个好觉,岑清甚至是被敲门声唤醒的。

    以往过来,岑清不是在吃早餐就是已经吃完,因此当看到他带着几分睡意来开门,陆予生下意识看了眼腕表。

    “我太早了?打扰你休息了?”

    “没,睡过头了。”

    “难得。”陆予生笑了笑,“不过对你来说,能睡懒觉反而是件好事。”

    “稍等,我去洗漱。”

    踏上台阶时,岑清突然想起什么,又折返下来,转而走向厢房旁的洗漱台,简单用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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