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鸟: 9、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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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微微带着回甘,很是可口。

    她一边也观察裴臻的喜好,替他夹了些菜。

    二人安静地用完了这餐饭。

    饭后,裴臻提出与阿玉一道散步消食,带阿玉逛遍了东宫大大小小的景致,又回到原点附近。

    在一座显贵远胜松风阁的宫殿前,裴臻停下脚步,对阿玉道:“松风阁离孤远了些,也小了些,往后你便搬到栖鸾殿,孤再多拨些宫侍给你。”

    “殿下,妾身如何当得殿下厚爱。”这座宫殿的华美程度与名字中的意味,根本不是她敢应接的。

    阿玉又想到用膳前应绮同她说的,裴臻将她晋为昭训的事,心下十分不安。

    “孤说你当得,便当得。孤送出去的东西,不会收回。”裴臻淡淡道,视线往下,找寻她眼中的挣扎。

    阿玉的抗拒、失落、惊讶,以及挣扎,种种情绪,对他来说,都是喂养他心头恶壤最好的甘霖。

    谁让你遇上了孤呢?他心中毫无负担,太平日子过久了,总要找些乐趣。

    “……是。”而阿玉的心中则是百转千回,她觉得裴臻的目光有如实质,将她贫瘠的内心看得一览无余。

    他像可望不可及的瑶台明月,她本没什么可以匹配得上他的地方。

    “好了,怎么还不开心?”裴臻颇为宠溺地捏了捏阿玉挺秀的鼻尖,接着又道:“昨晚累你一夜,孤十分不忍。栖鸾殿的侧殿中修了暖池,对松散筋骨很有效用,现下孤无事,可一同前去泡浴。”

    栖鸾殿的侧殿比松风阁的整个院子都要大,暖池下方烧着地龙,此时腾腾冒着热气,恍若仙境。

    昨夜交颈纠缠的昏暗间,裴臻便想着,若是在白日,他就能将她的所有神态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于是他一回来就叫人将栖鸾殿打扫干净,烧好暖池下的地龙,只待阿玉醒来。

    “今日衣饰繁琐,劳烦玉儿替孤宽衣了。”裴臻展开双臂。

    “是。”阿玉上前,替他宽解腰间玉带。

    她的身量于女子间不算矮,在裴臻面前却显得不够看了,头顶只勉强超过他的肩膀一点点。

    外袍、里衣依次褪去,裴臻宽阔的胸膛全然展露在她面前,光洁如玉、线条流畅,昂藏着力量。

    阿玉侧过头不敢看他。

    “昨夜不是都看过了么,怎么还这般害羞?”裴臻明知故问。

    “殿下,晚间与白日,是不一样的……”阿玉语气开始有些吞吞吐吐。

    四周水汽蒸腾,也不知是因为热还是羞的,她的面颊绯红一片。

    “那看来往后得多试试白日。”裴臻低头看着她,凤眸中神色晦暗不明,若阿玉此时抬头,便会明白,这是同昨夜榻上一般无二的眼神。

    “殿,殿下……”阿玉更觉得嘴巴打结。

    “逗你的。”裴臻轻笑道。

    神仙一般的殿下,竟也会开这样不着调的玩笑吗?阿玉松了口气,将疑惑在心中默念。

    “玉儿,抬头看着孤。”

    裴臻俯身在阿玉的耳畔道,执起她的一只手。

    “是。”耳畔的呼吸比水汽还要灼热几分,阿玉听命抬头,继而右手被带向他的亵裤。

    ……

    “玉儿,你不下来吗?”裴臻站在暖池中,深深地望着岸上的阿玉。

    方才阿玉替裴臻褪尽衣衫,在他的命令下看着他沿台阶步入暖池,而自己却穿戴完好的站在岸上。

    “殿下可否背过身去?”阿玉咬咬牙,鼓起勇气问道。

    “你觉得呢?”雾气缭绕间,裴臻笑容玩味,却又让人看不真切。

    “自然是万万不可的。”他自问自答。

    ……

    这果然不是一场普通的共浴。

    阿玉趴在岩壁上,止不住地喘息。

    “玉儿,孤的好玉儿。”裴臻自身后紧紧环着她。

    大汗淋漓。

    故而才要泡了又泡,洗了又洗。

    暖池中的潺潺水声持续了快一个时辰,裴臻才将阿玉抱出岸上。

    简单地用澡巾为彼此裹住身子,他穿着木屐把人抱到寝殿。

    “玉儿,你好好休息,今晚孤便不陪你用膳了。”裴臻将阿玉放至床榻,好生盖上被子。

    阿玉无力应答,缩在被中点了点头。

    说是泡暖池松散筋骨,实际上她的筋骨又被狠狠劳作了一番。

    裴臻低头亲了亲她仍红着到面颊:“孤走了。”

    “嗯……”

    难得没有“恭送殿下”,裴臻很满意。

    裴臻走后,阿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半天,忽而想要一件要紧事。

    入东宫前,皇后派来教习的林嬷嬷曾同她说过,后宫妃妾最重要的就是替皇家开枝散叶,主君往往也不会让喜爱的妾室用避子汤。

    可若在正妻进门前就先有了庶出子女,于主君而言无伤大雅,于妾室而言,或许并非幸事。

    阿玉迟来地意识到,这两日,裴臻都未给她服用过避子汤。

    ***

    裴臻换了身衣服,回到书房处理政务。

    直到夕阳落下,昨日被定下“死期”的李湛才垂头丧脸地前来复命。

    “殿下,那老东西犟得很,今日还是没招。”李湛挫败道。

    他额头冒着冷汗,等待裴臻对他的审判。

    裴臻不发一语,修长匀称的手执着羊毫,在一些承安帝不愿批阅的奏章旁附上批注。

    殿下该会真要送他去充军吧?李湛悄悄抬头,小心地瞅了瞅裴臻的神色。

    他接着开口补充:“我将一名死刑犯的小指切下送到他面前,谎骗是他家幼子的,我观他神情似有松动,我觉得,他或许快松口了。”

    “孤今日心情好,免了你的充军,明日若再审不出,便是你娘来了也没用。”裴臻手中未停,凉凉道。

    “多谢殿下宽宥。”李湛如蒙大赦,却记吃不记打,接着又道:“殿下,沈阿兄是不是要回来了?”

    “怎么,你想等他这次回来,随他一道回西北?”裴臻问。

    “殿下,您就绕过我吧,我若是去西北,怕是不出三天就要被平西侯家的那头母老虎打死。”

    李湛面有戚戚,他是在曲城金玉堆中长大的公子哥,替裴臻办办差、捉捉人还成,真刀实枪的军营,他是绝对待不下去一点的。

    “滚吧。”裴臻懒得再理他,驱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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