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男替身: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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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言右掌托底,左手去拧,双臂形成闭合的空间,这样一来就更近了。

    距离令人溺息,况且乔鸢提出新的要求:“帮我抹一下,脸和脖子。”

    她直直望镜,同镜里朦胧变形的他对视。旋即朝一旁偏头,宛若献祭的羊羔,主动向猎人奉上脖颈。

    天鹅一样无暇的肢段。假设用手握,想必能留下一串一串鲜明的指印;

    若用唇齿、用舌头去舔,去吻,去咬,催生出水淋淋的深痕,红的,青的,紫的;

    任由秾丽的色彩相互涌动交杂,触目惊心。坏了皮的嫩肉最是鲜粉,娇脆,兴许会剧烈地发肿,乃至流出血丝——

    雾条倏地打横,抚过男人乍然收束的腰,侵入她贴体的睡衣领口。

    对着镜子,陈言指腹蘸取乳白膏体,往乔鸢脸上一下一下抹匀。

    他的手不算稳,尤其掠经锁骨一点红血痣时,修长的手指濡湿,围它打转许久。

    “好了。”水珠滴答落痣,腻开浆糊状的液体。

    陈言退开身。

    背后的左手却始终攥死大理石板,血管喷薄跳动,形状狰狞得好像快挣脱人体,径自跳出来。

    ——这人,倒意外地有自控力。

    “你弄好了么?”乔鸢问。

    “我,”陈言抬起眼眸,停顿两秒,“还没洗完,地板也没擦。”

    “那我去外面等你。”

    “好。”

    背靠门板,卫生间内再次响起水声。

    这回没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气,不过,闭合的眼皮,滴水的下巴,不住滚动的喉咙与泅湿的肢体,差不多能构象出来。

    一门之隔,乔鸢仰头深呼吸,缓缓吐出一口长气,恢复平静。

    陈言用了好长时间,终于出来时。

    “好了?”

    “嗯。”感觉声音更糟了。

    一股冷冷的涩味。

    回到房间,察觉乔鸢袜子湿了。——大概率被他弄的。

    他身上的水珠流到她腿上,肇事者要负全责。

    他便按照指示,从抽屉里找出羊毛袜。

    随后单膝跪下,握住她的脚底,脱掉一只旧的,换上一只新的。另一边也是一样,丢掉一条潮的,代替上一条清爽的。

    好了。

    “躺下吧,我去做点吃的,晚上药还没吃……”

    陈言掀开被子,眼见乔鸢放好腿,身体往下倒。他正准备扶枕头,下一刻竟始料不及被勾住脖子。

    ——咚。

    失重感短促切实。

    视线中插座上升,床垫下降,一切事物飞速倾斜。

    幸好他反应得快,手肘撑住身体。

    “明野。”乔鸢叫。

    利用突袭,她将他一并带了下来。

    沉沉的影子瞬时覆压,双方忽然极近,皮肤放大到能够看清细绒的程度,一根根长睫交错。

    真的……看不见吗?

    陈言禁不住怀疑,目光从那双沉静的眼睛,慢慢下挪至嘴唇。

    好像稍一低头便能吻下去。

    把自己的舌头、手指都伸进去。

    只要他想,她是一个孱弱的病人,误以为在与心爱的男友相处,应当不会反抗。

    就算被发现又怎样?

    电光石火间,一个恶念横亘心际。

    纵使被抓住罪证,明野,郑一默,陈言,无非挑一个舍弃,再设法编造出更多新的谎言。什么名字都行。

    他不必屈服规矩,大可以做一只阴鸷的鬼,抛开所有禁忌束缚,不顾一切地侵略她,占有她,从此刻起。然而——

    不可以。

    至少在用明野的身份时,不该做那种事。

    欺骗是有限度的。

    禁受亦是。

    时间已经很

    晚了,窗外天色大暗,床头仅亮起一盏澄黄的小灯。

    隐忍的汗水自喉咙没入衣领。

    陈言忽地伸手蒙住乔鸢的眼睛。

    “乔鸢,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问着,可是并不希翼答案。

    为此托住脸庞,指嵌肉里,形同陷入一颗成熟饱满的桃子或荔枝中,由指缝间挤压出些许美味的肉感。

    他头一偏,把自己埋去她的颈窝,薄唇寸寸碾压。没有亲,而是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作为极致克制后的发泄。

    他含着她跳动的脉搏。

    ——真的,有那么喜欢吗?

    他不明白。喜欢到不惜烫伤自己的手,即使他那样对你也要原谅,允许他抚摸、亲吻、做更过分的事。甚至意识迷离时,嘴里含糊不清喊着的终究是那个名字。

    明野,明野,明野。

    ——乔鸢。

    异性的呼吸沉缓有力,以被封印被圈i禁般的姿势,乔鸢躺在陈言身下,听到他近乎困惑地低喃:“我究竟该怎么做……”

    才能彻底取代他的位置?

    未竟的话语与混沌光影交织,他实在是——无计可施,濒临疯掉。

    居然能把一位最标准的优秀学霸逼成这样,应该同情吗?抑或怜悯。

    只可惜乔鸢是个坏人,彻头彻尾,以作弄操纵他人的情绪为乐。

    现在的画面一定很怪。她想。

    一个装瞎的半瞎盲人,一个装男朋友的男友师哥。明明姿态亲热,两人头发乱糟糟铺满枕头,她抱着他,他却咬她。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刻意引诱。对方有反应却能生生忍住,足以排除‘他的好感单纯仅仅源自见色起意’这一项猜测。

    那么,结合陈言一直以来的表现,该不会他已经单方面确认网友关系,只是出于愧疚感?胆怯?所以不敢以真实面对她?

    假设是那样,就再好不过了。

    毕竟苗苗很好,可惜不够。

    鉴于家人的空缺,爱情友情的双双挑战失败,乔鸢急需从其他地方夺取注视,就像怪物依靠吸食他人的关注与爱意而生。

    一如许多年前。

    沉默的倾听者突然发言,打破平衡,她拉黑了他。谁知接下去好长一段时间,一个月乃至两个月,他每天契而不舍地添加好友,申请框里来来回回只两句话:

    【你考了第一名,应该得到奖励。】

    【你想要什么?】

    她怎么回的来着?

    【一个能每天督促我、陪我学习的人,无条件关心我照顾我满足我各种无聊要求的人。跟我一起讨论题目,帮我一起制定计划,达不到计划就比教导主任更狠大声骂我训我惩罚我的人。最重要的是。】

    【一个就算没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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