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男替身: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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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不了他。从头到脚,始终保持冷冷的涩味。

    原来长这样啊。陈言。

    “认识不?”

    调酒师再次确认。

    乔鸢拽他衣领。陈言顺着力道往前移动半步,低下头,任她指一下锁骨,又摸一下喉咙,对陌生人点头说:“认识。”

    “你确定啊?”

    “嗯。”

    “好吧。”男生呼出一口气。

    不论如何,工作人员愿意对顾客安全负责是好事。

    乔鸢将额头抵到肩上,陈言托着她下来,同时向调酒师致歉:“不好意思,刚才比较着急。你们这里有女员工吗?”

    “她们两个女生一起来的,另一个戴眼镜,扎马尾,穿格子衬衫,应该在洗手间,麻烦帮我找一下。”

    “没事,那个胆小的女生是吧,我记得,她讲话声音特小。”

    “红姐!”调酒师四下眺望,喊人。

    不一会儿,林苗苗半步半步挪出来,表情迷迷瞪瞪,一副标准醉酒的模样:“你是……”

    “明野。”陈言毫无负担地报上姓名,“你还好么,能不能自己走?”

    林苗苗不说话,光点头。

    乔鸢也点头,对她笑。

    前者赶紧抿唇扎下脑袋,跟着两人往外走。

    陈言开车来的,林同学非常直觉拉开车门往后排座钻,乔同学也要上去,但她酒品不好。

    不想待会儿半路闹起来,陈言果断将人揪出来,放到副驾驶座上。

    上次沾酒又亲又抱,一个不高兴就闭眼不肯看人。今晚系安全带倒很乖,歪着脑袋,两只眼睛一亮一亮,光盯着他瞧。

    前排出神,后排睡觉,两位酒鬼路上都老实。

    车开到学校附近,陈言按一下喇叭,手掌搭方向盘上:“苗苗,现在十点,宿舍可能刚关门,你要去看一眼还是……”

    “哦,到啦?”林苗苗一激灵坐起来,似乎睡一觉清醒许多:“宿管阿姨今天不在,门应该开着,我回宿舍就行。”

    “需要陪你到门口吗?”

    车停在生活区外,走两步有保安岗,二十米食堂转弯再走上几分钟即到女生宿舍。

    安全系数有保障,林苗苗检查一下手机,没丢;寝室钥匙,在。

    拎起包推门:“不用,就一点路,那我先走了,元元就交给你了,还有师哥你。”

    她犹豫两秒,近乎叹气。

    “你注意安全。”

    “你也是,我先不走。到了发条短信,要是宿舍关门你就回来上车。”

    上学期去衡山,林苗苗保存过陈言的手机号码。

    “嗯嗯,好的。”

    很快,陈言收到信息:【1】

    重新启动引擎,小区地下有固定停车位。

    他下车,绕到侧面打开车门。乔鸢躺着不动,小孩似的,朝他伸出双臂:“抱我。”

    陈言去牵她的手,她又变卦,推他:“算了,不要你抱。难看。背我吧。”

    “天黑了。”陈言低下身说,“没人看你。”

    “那可不一定。”

    乔鸢抓着他手臂,凉乎乎地爬上来:“别小看我,我姐人气很高的。”

    我姐姐长得美。

    我姐姐具有人格魅力。

    她时常使用这类表述,为什么总是提姐姐而非自己呢?

    陈言猜想,或许她认为自己当下所获得的大部分东西,皆诞生于扮演姐姐、模仿姐姐。她是乔童安的影子,乔一元则是乔童安仅存的妄想。

    假使姐妹间只有一人能行走白日下,她们彼此都希望那个人可以是对方。

    停车场幽冷空旷,人类再微小的言论都经放大,有如涟漪般回荡。

    快到电梯口了,乔

    鸢才反应过来,忽然问他:“你谁啊?为什么知道我家在哪?”

    他是谁呢?

    陈言,郑一默,明野,无言。

    似乎有胆量报出每一种身份,却又缺乏充足的安全感只占用其中一个。

    但凡能在她身旁留下印记,他希望是每一个。

    既然实话不好说。

    “我是警察,专门抓喝了酒不回家的人。”

    跟思维跳脱、擅长异想天开的设计师预备役待久了,逐渐他也能变得胡言乱语。

    背上那位甚至能接上逻辑,有一下没一下刮着耳廓答:“怪不得。”

    “你滥用私权,调查我住址。”

    “是,没错。”陈言捉住她作乱的手,按键,动作谨慎把人放下来。

    “打算报警吗?来的还是我。”

    乔鸢笑了一下,走进电梯:“我要投诉你,让你罚钱。”

    “没得商量?”

    “没、有。”

    “你很难说话,是吗?”

    说完这句话,陈言才往里走。他够高,顷刻盖去小片灯泡,显得光都黯然。

    十七楼圆键亮起,乔鸢倚靠玻璃,玻璃外一张似醉非醉的脸,玻璃里面又是一张。

    两双眼睛一块儿打量陈言,手指交错走到横栏底端,人也就冒到他跟前,仰起头说:“你长得有点像一个人。”

    “谁?”陈言问。

    声线经布罩过滤,有几分沉闷。

    “忘了,你别动,我仔细看看。”

    乔鸢踮起脚,摘下他帽子,接着是用来遮掩面貌、没有度数的黑框眼镜。

    食指似一条灵巧的小蛇探入口罩。

    陈言没有躲闪,静静站立着,挪动眼珠去看那根停下来的手指。

    “能摘么?”

    明明四下无人,狭小窒闷的梯厢中唯有他们两人而已。她却把声音放得好轻,说话时,焉粉的嘴唇无意触及黑色口罩,像一个吻。隔着世上最单薄的布料。

    指腹轻轻摩挲边缘,上下移动。

    乔鸢挑起眼皮,冲他抱怨:“哪儿买的口罩?做工太差,都磨到我的手了。”

    刹那间,陈言想要反驳,被慢刀子折磨到快要崩溃的人理应是他才对。

    刀刃悬架头梁上,能握住把的人始终是她。区区一层布罢了,她想挑开的到底是什么,撕破了又打算赐给他怎样的结局。

    他两手空空,毫无依仗。几乎有股冲动,索性以最直白的语言一次性摊牌。

    可饮酒的人不是他,他已经离开酒吧。理性如此告诫自我,不知从何而来的鼓点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渐渐与心跳重合。

    也许只是电梯快速上升、失重所带来的短暂眩晕感。

    使他望着她,肤下咽喉滚动,挣扎般握住对方的衣角。先说了一句:“我的错。”

    随后给出三个字:“可以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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