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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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宴途中,风潇从后面叫他,衣非雪转身,应了句“表哥”,然后饶有兴趣的问:“什么灵器,多少品级,好看吗?”

    风潇一头雾水:“什么什么灵器?”

    “你不是被朋友拉去看新得的灵器吗?”

    “没有啊。”风潇一脸懵逼,“哎呀不说那个,走走走,寿宴要开始了。咦,明晦兰呢?”

    “他替我回去拿披风。”衣非雪边说边走。

    季无涯百年寿宴,操办的最为隆重,铺张华丽惹人侧目。

    不过比起两年前衣家的传位大典,还是逊色几成的。

    说曹操曹操到。

    众人整齐划一地望向年纪轻轻就肩负衣家千年传承、继任掌门之位的衣非雪。

    四大世家有记载以来,最年轻的掌门人,继任时年仅十六岁。

    客观意义上评判,绝对担得起一句“天之骄子,艳绝今古”。

    当然其他方面褒贬不一,不像明晦兰从内而外一水儿的好评。

    衣非雪从出生起就争议不断,降临时天象异变,满城寸草不生,乃为大凶中的极凶。可后来又惊奇的发现,他无惧邪煞鬼魔,所到之处诸邪退避,能做到这点的,都是吉瑞圣物。

    当然也有人笃定说,能让妖魔鬼怪闻风丧胆的不是只有祥瑞圣体,只要那玩意儿比它们更凶更煞!

    直白点讲,你把上古凶器放出来试试,看妖魔鬼怪逃不逃?

    于是衣非雪究竟是吉是凶,是天煞孤星还是神佛庇佑,至今尚未有定数。

    季家的几个长老偏向于后者,所以还是比较欢迎衣非雪大驾光临的。

    就是衣非雪出了名的脾气差,对顺眼的人还能好好说话,对不顺眼的就任着性子连贬带损。

    他轻狂桀骜,恣意妄为,做事不管不顾不计后果,就像之前闯寒月剑阵,说闯就闯,根本不怕被按上“救奴隶是假、趁机闯寒月阁偷看季家万卷藏书是真”的罪名。

    很多敬仰衣家的老前辈长吁短叹,衣家出了这么个亦正亦邪的掌门,究竟是福是祸,有没有前途?

    呃……与其担心前途,更该担心钱途。

    就冲衣非雪这挥金如土,奢侈糜烂的败家阵势,就算衣家祖上是生产金子的,也不够他霍霍啊!

    去而复返的明晦兰拿着一件织金锦缎罗纱的披风,更以凤凰翎羽为点缀装饰,流光溢彩,华贵雍容。

    衣非雪一路招摇过市,寻位置坐下。

    风潇很快被相熟之人叫走,衣非雪拿桌上茶点享用,听隔壁几个修士寒暄说笑,说到季无涯百年大寿,都准备了什么不输面子的精美贺礼。然后不约而同地望向最能装逼、最爱排面的衣掌门。

    “衣公子,你准备了什么?”

    衣非雪把绿豆糕咽下:“没有。”

    “?”

    “我不是来给季无涯祝寿的,我是来看镇魂幡的。”衣非雪半笑不笑,“诸位难道不是跟我一样吗?”

    众人满脸笑容顿时凝固,有几个沉不住气的,险些因为被“戳中龌龊心思”而破防。

    这满山的来客有几个是真心实意来给季无涯祝寿的?

    为了镇魂幡就直说,装什么装啊!

    世人无利不起早,出家和尚超度这个点化那个的,不也是为自己积功德吗?修士眼馋法宝有什么丢人的。

    衣非雪被迫听这群人挽尊:“当然是真心为季掌门祝寿!至于镇魂幡,那也只是顺路看一看而已!”

    衣非雪心“不净”,很容易犯恶心,这不,又有点反胃了。

    他侧目看向身旁神态自若的明晦兰,不禁自我反省起来。

    莫非还成了那句话——心脏,所以看啥都脏。

    而冰壶玉衡的兰公子心洁,所见皆是美好。

    就在这时,季无涯到场。

    寿星得摆谱,姗姗来迟,一来就找明晦兰。

    衣非雪倒也不霸占,放了明晦兰去,再一抬头,季禾居然没走。

    “你开个价!”凶巴巴,好像要打架。

    衣非雪眼皮都没抬:“什么?”

    季禾:“你买兰公子花了多少钱,我季家双倍给你!”

    衣非雪愣住一秒,失笑:“你是来为明晦兰赎身的?”

    赎身二字听得季禾怒火中烧:“衣非雪你小人得志,卑鄙无耻,下流!”

    衣非雪笑开怀:“你除了逞口舌之快,过嘴瘾,能奈我何?”

    “你!”季禾脸涨得发紫,“我——”

    无能狂怒的季小公子给予衣掌门不少乐子。

    *

    季无涯满眼心疼:“你这身太不像话了,等禾儿跟衣非雪交涉完,你快快将此奴仆衣裳换了去。”

    明晦兰道:“季掌门,我还是要留在他身边的。”

    季无涯无奈:“你这孩子。”

    今天的季无涯比前两天更热络,可能是再见明晦兰,从他八成相似亲爹的脸上、怀念起明如松这个“贤侄”来了,于是对明晦兰愈发亲近。

    季无涯用力捏着明晦兰的肩膀:“晦兰,你父亲临终时可有交代你什么?”

    眼中满是对明晦兰的怜惜,以及对友人的期盼与不舍。

    明晦兰眼底哀伤:“父亲死的突然,出事时我又身在西府,遗憾未能得见父亲临终最后一面。”

    明宗有东西两府,相距甚远,明晦兰正身清心,一直独居在西府。

    季无涯眼中闪过一道怀疑的暗光,但掩饰的极好,抓着明晦兰肩膀的手加重力道:“真的没有?”

    明晦兰诧异:“季掌门不信我?”

    季无涯忙道:“怎会,就是如松故去突然,连一句遗言,一件让人追念的信物都没有。”

    边说边叹气,伤心极了。

    明晦兰忙安慰情深义重的季掌门。

    “瞧我,还要你安慰。”季无涯有些兴致缺缺,说了几句话支走明晦兰,又刚好看见气咻咻的季禾以及气定神闲的衣非雪,抬步走过去。

    “清客小友。”季无涯笑眯眯的。

    论江湖地位,衣非雪和季无涯同为掌门,是平起平坐的。

    但论辈分,衣非雪是季无涯孙子辈的,他爹为显四大世家同气连枝,曾亲近的喊季无涯“世伯”。

    为尊重爹爹,衣非雪认下这声“小友”。

    “我的贺礼季禾已经记册了。”

    季无涯:“老夫办寿,小友轻装简行远道而来,可要尽兴了。”

    轻装简行?嗯,这是在内涵他出手抠抠搜搜。

    衣非雪笑道:“季掌门长命千岁,区区百年寿诞,有什么值得祝贺的。”

    季无涯措手不及被祝“千岁千千岁”,整个呆住,满腹草稿全成了废纸。

    衣非雪在心里哂笑,场面话谁不会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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