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阴湿攻后A变O了: 18、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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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的o怎么样,听说是新来的,还算懂事吗?”

    方洋旭觑着脸色不太好的沈危,小心试探。

    昨晚那个柑橘味的o是新人,味道、等级都算是沈危喜欢的类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大早沈危就黑着脸跑学校上课训练了,不顾自己的伤口还没好,就还把靶场上的所有靶子都射成了筛子。

    一般这种时候,沈危只会缓缓起床,和o再在早上好好温存一番,然而今天的沈危和之前的他判若两人,一大早就起床训练。

    沈危丢下训练用的枪,没说出事实。

    毕竟对着甜o没硬起来这种事,对于alpha来说实在是离谱,除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但是沈危很确定,自己前段时间还好好的,绝不可能是什么难言之隐,顶多是他这段时间是因为受过伤还有信息素不太稳定,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问题。

    沈危自然不会把这种事说出来,只沉着脸,说:“今天有采访。”

    这段时间的媒体都很关注他,之前在出任务时,立军功的事情被广泛传扬,再加上名校光环,和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引起了社会上很大的关注,可以说是炙手可热的新星。

    学校也有意承接这美誉,和沈危对接好,采访时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给他拟好稿子。

    沈危也派人将江渊压制得死死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泄露,这桩功劳,和江渊无关。

    他在会议室,被记者团团围住,嘴上仍然说着漂亮话,自谦却不卑微,面带笑容,极其具有迷惑性,年纪轻轻,举手投足间就有了领导者的风范,这很难让人将暴戾、渣男等词语和他联系起来。

    采访到中途,不速之客从门口闯入。

    沈霆誉身边带着保镖进入学校的会议室,瞬间,记者的镜头对准了这位在区域大选中极占优势的出色政治家。

    皮鞋声砸在会议室地砖,体格强健的中年alpha一出场就成为全场焦点。

    镜头瞬间追随这位头号人物,沈危的脸色没变,仍然笑着,沈霆誉走到他身旁,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味进入他的肺腑。

    沈危不动声色把抑制环档位调节到最高,然而没什么用,依然能闻到那股呛人的烈酒味,他不甚明显地皱眉,往旁挪动,给他父亲留出位置。

    蹭功来了,沈危默然。

    不出他所料,自己又成为了父亲的政治垫脚石。

    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尽职尽责地在镜头前和父亲演着父慈子孝的场面,他也知道父亲想要自己说什么。

    无非是在采访之后替他拉票,父亲也不止一次眼神暗示他。

    但多天积郁,他偏不,丢了半条命立的功,为什么要给父亲做嫁衣。

    到了最后,他也没有说出帮父亲拉票的话。

    等到记者都散去,保镖得到指令,出了会议室守住两边门口。

    沈霆誉用十足的力挥向沈危的小腹。

    沈霆誉的等级属于顶级中的顶级,是整个联盟的佼佼者,是沈危这辈子里接触到的等级最高的alpha,不管是信息素又或是体格,都远在沈危之上。

    小腹的尖锐疼痛向四肢辐射散开,沈危倒在地下,额角冷汗不住下流,长腿蜷曲,他抽着气笑:“还真会装。”

    沈霆誉用皮鞋踩着他的腺体,那是一种绝对压制,绝对的、无法反抗的存在。

    沈危一窒,他的信息素立刻蔓延,豆蔻味小股小股往外泄出,爆炸般的疼痛瞬间吞没他的任何感官。

    “你也......只敢.....这么对我了.....你的选民......知道你这么暴戾吗?”

    沈危小口进气,生理性泪水往外渗出,腺体是每个人身上最重要的器官,此刻被人碾在脚下,比人扼住咽喉还要难受一万倍。

    “我想你以后应该知道怎么做。”

    话语如同一座山压下来,沈霆誉的管教手段永远如此,永远简单粗暴。

    痛了,就知道下次不该做什么,该做什么。

    “这段时间洁身自好一点,有些活动需要你和我一起出场,你现在的热度,对我而言还算有用,”沈霆誉眯着眼睛,用一种极其危险的眼神盯着沈危,说,“我不希望在大选之前有任何变故,尤其是你引起的变故。”

    沈霆誉理了理衣襟,留下沈危一人,倒在偌大的采访厅。

    皮鞋声音逐渐远去,沈危眼神愤恨地直起身来。

    他缓慢地走出采访厅。

    外面又开始下雨。

    沈危极其不适。

    空气中悬浮着的潮气往腺体里钻,后颈爆炸一样疼痛。

    天色已晚,今天还和医生约了面诊。

    他撑了把伞,缓慢往学校外走。

    雨天的交通拥堵,医院门口人流巨大,沈危轻车熟路地往一条近路走。

    医院的信息素科独立于其他科室,走近路能够很快地到达目的地。

    沈危撑着伞在小路上。

    猛地,他察觉到身后有人。

    沈危抬手格挡伤害,伞飞了出去。

    来人看不清面容,做了蒙面,身材要比他高大一些。

    对方的招式快、准、狠,像是个职业的杀手,他记忆里从来没有和这样的人交过手。

    他趁那人不注意,抬腿踢中来人的小腹。

    对方用腿勾住他的小腿,随即一带,他猛地倒下。

    来人裹着黑手套的手掏出了某个东西,闪着银光。

    猛然间,沈危的侧颈一疼。

    对方用注射器将某种液体推进他的血管。

    他反应迅速拔掉针管,和对方交手。

    然而,对方趁着沈危扒掉针管的时候,消失在视线内。

    沈危捂着脖颈,尝试去追,然而,那人早已消失在人流之中。

    路口有那人遗落下来的注射器,那人跑得太快,全然没有注意到他落下了把柄。

    沈危收好那个注射器,顾不上自己身上被雨淋湿的痕迹,快步走进医院。

    消毒水味萦绕鼻尖,医院的环境嘈杂,悬在头顶的白炽灯似乎在摇晃,灯影晃动,医护人员在视线中忽远忽近,身形重叠模糊,他看不清楚。

    是刚刚那人给他注射的东西奏效了吗。

    猛地,他呼吸一滞,沈危几乎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四肢似乎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关节僵硬。

    哗啦一声,前台的登记册被沈危扫到在地,在大厅格外刺耳。

    灯光亮得晃眼,沈危只觉得眼前一阵重影,开始模糊,整个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他猛地一跪,肺部瘙痒让他呛咳不止。

    冷汗成滴下落,落在地板,洇出痕迹,沈危死死地盯着那几处发光的汗渍,极力压抑体内往外窜的信息素味,膝盖的钝痛让他单手撑着地板,另外一只手死死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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