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的哥哥: 11、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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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刽子手销声匿迹的三个月】

    【是风平浪静的假象,还是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

    【联邦都城治安报告】

    ……

    报纸一版接一版地加印,毫无根据的猜测像无头苍蝇乱飞。没有消息就是最令人惧怕的消息,毫无疑问,这成为了许多不知情人的热度话题。

    **

    这不是件好事。

    林又茉闲暇时停下来,平静地想。

    这不是件好事。

    她快要习惯红刀那张过于聒噪的嘴了。

    在上一次之后,仿佛洪水泄了闸门,红刀这场灾难毫无预兆地淹没进她的生活里。

    出乎意料地,他们如此默契,林又茉默许了一切。

    任务时,两人挥刀开枪杀人不眨眼;任务后,满身汗水地纠缠进彼此的身体,消耗最后一丝力气。

    红刀是从d级的底层爬上来的野草,但看起来,显然也相当会爬床。

    各种道具和玩法,他来者不拒,林又茉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很会忍痛,是被刑罚之后还能轻飘飘带着笑揶揄她的恶人程度。而对于红刀自己来说,他甚至热衷尝试,爱好自荐枕席,为什么不呢?他打开了新世界的门,窥探到了令人快乐的新宇宙,他像找到了新的玩具,又像找到了新的爱好,乐此不疲,永不疲倦。他跟他的小执刑官有太多的精力可以挥洒,这些花样对他来说不过是乐趣的催化剂。

    何况,他有一具太适合做.爱的身体。

    昏暗午后的卧室里,风吹鼓着窗帘。

    这里不知道是哪个安全屋,平日里没有人来,在这个荒无人烟的郊外,有的只是床上的他们两个人。林又茉抬眼注视他。

    红刀没有穿上衣,纯情的身体在几周内被催熟一般艳丽,漂亮韧劲的腰肢线条,暴露在她的视线里。

    他抓住少女的手,带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腰。慢慢下移,林又茉发现他的侧腰随着抚摸出现了一行花纹。

    在这个时代,人们可以轻易在身上打下印记,全凭喜好。

    而林又茉读懂了那一行花纹的意思,那是几个时代前的文字,是一行……

    数字。

    “623次。”红刀说。

    他半眯起眼,满足地道:“知道这是什么数字吗?执刑官。”

    纹路像盛开的花朵,逐渐蔓延在皮肤上。代表着他们每次消耗的精力,折腾的汗水,激烈的占有、被占有,攻城略地。这具身体快熟透。

    “你在我身上的印记。”

    “623次,622次,621次……”红刀垂眼看她,上挑的桃花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攻击性,带着她的手指探索,却说着诱人上钩的话语,如同他一贯的作风。

    像引人堕落的禁果,而他是诱骗人的那条蛇。他很低地哼笑:“你想亲自绘制吗?”

    随即世界天旋地转,红刀愉悦笑出声。

    天啊,他们如此年轻,有那么多的时间、活力,用不尽的能量,那为什么不纵情享受?

    反正一切总不会比死亡更糟糕。

    ……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红刀简直像是一场永不停歇的灾难。

    又一天的任务结束,两个人浑身血迹滚进临时的酒店房间,在床榻轰然一声倒塌时,远处窗外的爆炸像烟花一样绽开,杰作、这样的杰作简直是他们两人亲密无间的证据。

    巨大的火光映彻半边的夜空,像是流星,红刀的眼底也淌进亮色。

    他窝在凌乱的白色枕头和被单间笑得张扬,两个人的唇齿纠缠刚结束,林又茉冷不丁掰起他的下巴,指节顶在他脆弱的咽喉上。“舌头。”她说。

    红刀作为干了坏事的始作俑者,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很慢地眨了眨眼,戏谑地叫她“执刑官”,然后张开唇——湿红的舌尖上赫然躺着那枚薄如蝉翼的刀片。

    银亮亮的,锋利的。

    “我学会了。”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嗓音轻哑,

    “是不是该夸奖我?”

    回应他的是掐住脖子令人窒息的手,少女叼走刀片,舌头重新卷起含进嘴里,埋下脑袋伏在他胸前,让他紧张于不知道咬的哪一下会不会被割伤,那枚锋利的刀片……而这张紧张感让红刀身体紧绷,早就被催熟成艳红色的地方传来麻痒,红刀没忍住吸气,却又低低哼出声。

    ……

    他忽然问:“季相兰是不是你的情人?”

    林又茉看向他,红刀玩弄着手里的刀片,示意着窗外大幅霓虹色彩下的金发男人广告。

    “第一次见面时,你身上带着他的紫罗兰香味。”他轻飘飘说,而执刑官是个不用香水的人,“他在你身上沾下的。”

    那个雨夜里,林又茉看着海报上的季相兰的时间也多了一瞬。

    聪明的大明星不可能不知道林又茉的浪荡习性,但季相兰并不会明面挑衅,而是在爱人身上留下一点自己的痕迹,给潜在的竞争者找点不痛快。林又茉知道,但没反对过。

    她或许是不在意。

    “啊——执刑官,”红刀倒在床上,语气像撒娇,“你果然很受欢迎呢。”

    他摸着腰上“5”字开头的花纹。

    “啧,我也中招了。”

    ……

    然后在某一次,林又茉也给他带来了礼物。

    一枚漂亮的银针,穿透他,像穿透生日蛋糕上的樱桃。林又茉亲自动的手。

    高高在上的执刑官那只将无数人送往死刑的手,漫不经心地扣开打火机,将银针烧过消毒,然后抵着珠子,穿了进去。红刀闷闷地哼了声,眼底染上一片湿雾,低头看看那红肿的艳红色,只能摇头叹气:“执刑官,你这让我冬天穿毛衣很难办。”

    将东西串好,林又茉松开手,打量自己的作品。

    他又说:“冬天我们去哪里做.爱?”

    很滑稽、没来由的问题。但红刀兴致勃勃,他想到了,于是也就问出口了。

    冬天对红刀从来不是一个好词。

    小时候的红灯区爆发了那场瘟疫,秋季的高温后,留给他们的只是充满腐尸与饥饿的漫长寒冬。那块贫穷的区域被监管、隔离,联邦的大人物们只想把这群病得发烂的野狗关起来,关在这宛如地狱的牢狱里,等待疾病随着最后一个活人的最后一口吐气而消弭。

    他像一块羊肉一样被卖出去,而母亲怀里抱着更受喜爱的弟弟,麻木地目送他远去。

    红刀恨那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憎恶弟弟会争夺大人的喜欢,或许母亲只是多偏心弟弟一点点——但就是这一点点,就足够把他称重,打包,卖出去。

    买下他的人是个男人,过去是红灯区底层的倡伎,侥幸靠舔爬滚挪才爬进了d级,终于不必再被人操,可这人看见他的脸,还是起了下贱的念头。浑身伤痕的男人受过同样的苦,所以发疯般嫉妒地想要让他也尝一遍。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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