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在酒厂当纯恨战士: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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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成年的白山镜是个棘手又麻烦的小怪物。

    这是萩原研二的原话。

    那时他们五个人接受警察学校的培训安排在警视厅实习。实习期间恰巧碰上了那年震惊全国的大案——新宿歌舞伎町连环杀人事件,死了十个人。

    受害者全部是年轻好看的牛郎公关,死在下夜班回家的路上,被发现时尸体上都统一残缺某一个器官。

    当时警方专家的侧写推论落在了犯人是个受过牛郎伤害的心理扭曲客人的报复上面。

    照着这个推论搜查嫌疑人,警视厅忙的焦头烂额,案情却迟迟没有进展。

    在第十名死者出现的次日傍晚,因为人手不足被征调参与现场走访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像捡流浪猫一样在案发现场捡到了逡巡徘徊的白山镜。

    那是一年里最盛大的春天,夕阳光辉似西沉的海,新宿黄昏暮色苍茫。因为发生了连环杀人案件,往日热闹喧嚷的红灯区人迹罕见,十六七岁黑发白衣的高中生孤零零站在空无一人的街口。

    晚风浩浩荡荡掠过长街,樱花细碎似纷扬大雪。他站在雪中听见动静回过了头,眉眼一片清淡。

    在萩原研二揪住他的衣领说“小鬼你有点可疑跟我们去警视厅走一趟吧”的时候像只被揪住后颈的流浪猫,不蹬腿也不反抗。

    捡猫很好玩。

    但捡到一个十六七岁正值青春叛逆期末尾的小孩就一点都不好玩。

    白山镜被捡回警视厅后,对所有关于他本人的问询一概装听不见不回答不配合,倒是针对连环杀人案给出了一种解释。

    犯人是团体作案,这是邪教的祭祀,黑弥撒的一种。

    至于他本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白山镜:“凑巧路过。”

    萩原无语:“喂喂,编借口也编个走心一点的吧。”

    “好吧。”少年耸耸肩,“家里没有人我很无聊,听说附近又发生了一起杀人案就过来玩。”他垂着眼,语气平平淡淡,内容却让人毛骨悚然。

    萩原听的额角青筋直跳,他能理解青春期男孩膨胀的虚荣心促使他们去危险的地方探险回了学校跟同学吹嘘。但眼前冷静的少年明显不是这种情况。

    警察调查的户籍资料上他只有16岁。孤儿出身,幼年从福利院被监护人领养,家里大人常年在海外经商,因为和保姆相处不来所以常年自己独居。

    长年独居的青春期少年,孤僻,敏感,因为对连环杀人案很好奇,所以来现场玩。

    要素齐全,看起来目前正一骑绝尘的飞奔在长歪的路上。

    “最近上下学注意安全,不要再过来了,再有下次我们就要通知你的监护人了。”见白山镜和案件无关,和他们一起接手询问的警察前辈敲敲桌面,例行公事的嘱咐完准备放人。

    “嗯,我会注意的。”白山镜乖乖配合点头,一副柔软无害好说话的样子,清凌凌的眼睛水波闪烁,看起来很令人信服。

    才怪!已经对他有了认知的萩原和松田半点不相信。

    看看那小子神情淡淡的脸上就写满了阳奉阴违。

    现在放回去,大概,不,他们敢打包票过几天又会在现场逮住他。

    “就这么放走吗?”他们一万个不放心。

    先不说别的,犯人目前行为模式是专挑长得好看的歌舞伎町公关下手。这个长得过于出挑漂亮的少年如果再因为好奇又去现场,被误认为是牛郎变成受害人怎么办。

    “腿长在他自己身上,你们还能管的了他去哪?”警察前辈无奈一摊手,“有什么办法,这种正好是青春期又没有家长管教的小孩你跟他们讲道理也讲不通。”

    他也有点看不下去,叹口气摇摇头,“总有些不负责任的家长。”

    但现在是大案期间,整个搜查一科重案组都在集中精力破案好给人心惶惶的东京市民一个交代,哪有多余闲心去管因为好奇心管路过现场的高中生。

    他好心提醒两名初出茅庐的警校学生:“你们可别给自己找麻烦啊。”

    萩原不死心,上前交涉,“前辈,能让我们再和这孩子聊聊吗?”

    “年轻人。”前辈感慨一句,摇头背手走了。

    警察职业一生要面对上千个案件,接触人多了后心就自然变硬了。

    只有初出茅庐的新人才会见到不放心的都想照顾背负,变成自己的责任。

    要拉起一个人的重量可是很沉重的。

    看前辈走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松田一把拽住好友领口,二人撕撕打打拉拉扯扯出了门,双双猫在墙角。

    “有话要说?”萩原递了支烟,松田没接,双手插兜往墙上一靠,“我现在可不敢要。”

    两相沉默一霎,松田还是没憋住,开口挑明:“你小时候捡小猫小狗小乌鸦带回修车厂就算了。”他一指身后的谈话室,“他是个人!会跑会跳有自己想法16岁马上成年的人!人!人!你捡不走!”

    作为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幼驯染,萩原刚才对前辈一开口,松田就猜到了他想做什么。

    这家伙毫无疑问老毛病又犯了。

    萩原就是那种雨天看到只在外面淋雨的流浪猫,就会一直放不下心回了家都要拿根火腿肠再出门找一圈的那种人。

    松田试图劝他放弃这个想法,“他有监护人,怎么说都轮不着你来操心。”

    “得了吧,你也看到了他的监护人是个不负责任的狗屎。”萩原深吸口烟,脊背向墙根一倚,初夏傍晚明丽的日光,透过走廊尽头灰扑扑的玻璃闪耀在他年轻锐利面容上,“除了给点钱什么也不管,养条狗也不过如此。”

    “而且。”他挠了挠额角,“我感觉这孩子不是偶然出现在那的,他可能对这件案子内情知道些什么。”

    松田不信:“就凭他刚才说的那些神神叨叨的话?”

    “嗯。”萩原说,“还有直觉。”

    “又是你那个所谓的直觉?”

    萩原:“信一把总没坏处啦。”

    松田吐槽:“但你现在和拖我下海有什么区别?”

    “知道了就别抱怨,来帮我一把,光凭咱俩搞不定。”萩原掏出他兜里的手机打开通讯录拨号塞回他手里,“你喊零,我喊班长和景。”

    松田愣了一下,忿忿的嚷:“为什么是由我来喊最不好说话的那个啊!”

    -

    隔着临时拘留室门上小窗的玻璃,五个人像高中时扒教室后窗的班主任一样挤在一起扒在门框上,姿态非常不雅。

    里面的少年一直背对他们,不吵不闹的对着拘留室里空无一物的白墙安静发呆,远处飞鸟掠过天际的光影倒映在他清透面容。

    一股这个年纪的同龄男孩里少有的沉的住气的安静。

    就是太安静了,有点瘆人。

    他们在这隔着玻璃看了半天,他明知道他们在看他,却没有回过一次头给出半点反应。

    老实人伊达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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