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跪我: 3、请玩家不要啃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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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有史以来官员最困的一次早朝。

    值得高兴的是,皇帝也一样困。

    大臣们聚在金銮殿外,按照各自阵营三三两两站在一起,户部尚书打着哈欠说:“这天又亮了,果然是祥瑞无疑,不过圣上遇刺,天降祥瑞,这两件事连在一起,不好吧?”

    “那天灾频发,圣上遇刺,天降祥瑞,你觉得好吗?”另一名官员讽道。

    不管怎么说,在连续几次祥瑞中,只有圣上遇刺是确有其事。

    钦天监的官员也愁啊,他不能说这天色大变是凶兆,不然就是坐实了当今圣上德行有亏。

    他也不能说这是吉兆,不然岂不是证明皇上被刺杀是天道所向?

    宋承望闭着眼假寐了一会儿,淡声道:“圣上遇刺前,天降凶兆,实为提示,圣上虽遇刺,毫发无伤,天降吉兆,乃天地同乐。”

    “丞相高见!”

    几人互相吹捧了几句,金銮殿的门终于开了,百官鱼贯而入,却见龙椅旁多了一道身影。

    圣上的亲叔叔,当朝中山王眼神微动,“面若点脂,眼如点漆,莫非是魏婪魏道长?”

    魏婪之名一出,几名官员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先帝在世时,这位魏道长可是备受宠爱。

    户部侍郎低语:“圣上该不会也中了这妖道的邪术了吧?”

    “噤声。”宋承望警告地斜了他一眼。

    天威难测,宋承望猜应该是昨晚的连续几次变天,给了魏婪机会,让他能够用花言巧语蛊惑圣心。

    想到他那般不识趣,宋承望的眼神又冷了下来。

    新帝可不像之前那位好糊弄。

    众臣叩拜,等着圣上开口,闻人晔深吸一口气,推了一下魏婪,“该你了。”

    魏婪也很紧张。

    他第一次用金卡,万一系统忽悠他,那他就只能去下面见先帝了。

    金卡,启动!

    只有魏婪能看到的金光闪过,他头皮一阵发麻,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迈了一步,沉声道:“朕离开不久,众卿家似乎换了不少人啊。”

    下首的宋承望震惊地抬起了头。

    这是,先帝的声音!

    中山王和镇北王更是蓦地老泪纵横,镇北王是何许人也,他想起了皇兄在世时说过的话,莫非,他真的成仙了?

    怪不得皇上独独不曾问罪魏婪,原来是皇兄借了魏婪的身体复活。

    若是每次大限将至时都能换一具身体,那岂不是永生?

    “皇兄!”镇北王全都想明白了,他高声喊道:“皇兄,你终于回来了,臣弟等你等得好苦啊!”

    他指着闻人晔说:“太子听信奸佞谗言,亲近妖道,残害清流,臣弟劝说多次,可他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皇叔,臣弟、臣弟…”

    镇北王满眼泪水,分不清是真心还是做戏,“臣弟总算把您盼回来了!”

    先帝在时,不问朝政,中山王年迈,朝堂大事小事全都由太子和镇北王负责,两人政见不合,多次发生摩擦。

    登基后闻人晔大刀阔斧剪除了不少镇北王的党羽,再这样下去,镇北王都能下锅做清蒸鸡了。

    他口中的清流,自然是自己人。

    比起手段狠辣的闻人晔,镇北王还是更希望先帝回来。

    百官震惊地望着镇北王。

    “他真信啊?”

    “魏婪该不会收买镇北王了…我想不明白。”

    镇北王口中的“妖道”已经重新掌控了身体。

    魏婪听着镇北王打小报告,眼角余光瞄到了嘴角下撇的闻人晔,暗自发笑。

    闻人晔起初也吃惊于魏婪的声音,但看完镇北王的独角戏,不禁冷笑:“皇叔既然如此忠君爱君,怎么不见你去守皇陵?”

    魏婪抬手示意他闭嘴,拿腔拿调地问:“太子,镇北王此话当真?”

    闻人晔气笑了,“朕是太子?”

    魏婪摊手:“总不能我是太子。”

    对着这张脸,闻人晔实在喊不出父皇二字,只能撇开脸说:“朕已经登基了。”

    “巧了,朕比你早登基三十年。”

    看着下首的朝臣们,闻人晔拉过魏婪的手,低声问:“你想篡位?”

    “放肆!”

    魏婪凤眸圆争,眉心的蛇纹愈发艳丽,“为人子,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他招摇撞骗了那么多年,演起先帝信手捏来,叹了口气,拂袖道:“退朝,朕有话同太子亲自说。”

    百官犹疑,踌躇不定,直到镇北王第一个走了出去,其他官员才战战兢兢的起身。

    宫门闭合,闻人晔还懵着。

    他从龙椅上站起来,思维停在起跑线,嘴已经动起来了,“父皇,真的是你?”

    魏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陛下,非礼勿言。”

    “我不过年长您三两岁,您怎么能这么叫我?”

    闻人晔先是一怔,紧接着呼吸短促地“哈”了一声,他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当即抓住魏婪的衣袖,脸猛地逼近。

    “魏师,你放肆。”

    这小心眼的皇上。

    魏婪还在笑,他生了张惑人心神的脸,唇色似抹了朱砂,“不敬鬼神,重兵围守求仙台,不畏苍生,百姓饥馑无作为。”

    “陛下要治我的罪,还是要气活先帝?”

    魏婪耳边坠着金饰,下方有两道红色流苏,缠绵似的落在闻人晔的手背上。

    闻人晔反问:“你就知道朕不作为?”

    “陛下想必已经派了督察使去清河郡了,人没回来,还是回不来?”

    魏婪拉开闻人晔的手,面上笑意更深:“陛下有没有想过,若是督察使收贿受贿,若是督察使其实也是宋党的人——”

    “若是,他们欺君。”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大胆?”闻人晔薄唇微挑。

    他选的人,自然是信得过的。

    空中有微小的尘埃漂浮不定,日光自窗外照进来,在地面上延成一条霜雪般的路。

    魏婪装模作样掐了掐手指,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我看督察使怕是回不来了。”

    闻人晔眉心一跳,“他死在清河郡了?”

    魏婪:“醉生梦死。”

    闻人晔不太信,但魏婪先前弄出的种种神迹由不得他不信。

    【系统:你真会算?】

    【魏婪:不会啊。】

    【魏婪:做我们这一行的,要学会左右互搏,模棱两可。】

    握住闻人晔的指尖,魏婪又道:“我是妖道,陛下莫要信我的谗言,免得镇北王去皇陵给先帝哭坟。”

    闻人晔失笑:“小心眼。”

    笑完,闻人晔一挥袖子坐回了龙椅上,“现在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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