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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丞相逃妾成为贵妃后》 7、难逃(七)(第2/2页)
发了为她出气,她承他的情,一面又觉这份情重得没来由。
当下把两个新丫鬟胡乱扫一眼,点头说知道了,便让下去。转进梢间里细细拿帕子擦净了手,边搽手脂边拣衣裳,挑中件香色芝地纱的衫子,对镜比划两下,忽又改了主意,曳着素罗的中单走出去。
卢定瑜摆弄完香炉,一转身见了她出来直皱眉,“不冷么?”
粲娘径直往他怀里扑,环他的腰,偏头在那胸膛上蹭了蹭,“那二公子将我揽紧些。”
他二人在一处向来都是卢定瑜做主,粲娘识趣,且他那清俊里透着冷淡的气韵,叫人不忍也不敢起邪念往他身上亵渎。这是粲娘头一回主动求欢,起先几步迈得窘迫,没料想真贴上后倒渐顺手,身躯从心所欲,言辞半真半假,很快将他也哄得情热。
粲娘嵌在他怀中,倏忽想起个词来——狐媚——冶艳又含糊的称呼,她从前是空担了这名头,也并未去想究竟女人欲狐媚起来该是个什么章法,这下不由轻笑,竟比想象的容易。
卢定瑜只当她是为那两个丫鬟的缘故,向他示好,也没计较她一眼便能看穿的心机,由她抱着施为。他随手搂在她臀上,掌间那弧度圆满得不可思议,他也旷了十来天,轻易就心猿意马。
“身上终于方便了?”卢定瑜带点宣泄的意味,恶狠狠扣住她烙在那滚烫上。
低而迷离的声调,粲娘心尖儿跟着颤栗。近在咫尺是他的喉结,在尾音里狠狠咽动,紧接着他俯身在她颈窝里落下一吻。湿热的气息切切扑上来,与他素日的形象南辕北辙,缠得粲娘只觉哪里痒。
粲娘推他一把,他竟真叫她推倒了,仰面在榻上捉她衣襟。她顺势跟上去,忙乱中还能想起应他的话:“难为二公子记得,我还当外头这家那家的小姐,早把二公子迷花了眼呢。”
“这话你自己信?”卢定瑜分明瞧出她刻意的拈酸,懒得再听,索性拉近她一个翻身,堵上她的嘴。
但也怪,这种时候,她乔张做致的醋意竟别有一番韵致,因那醋意不单薄,扒开细品,是恰到好处嗔与怨。这嗔与怨甚巧,带出一点抵抗,一场交锋非得有抵抗才能显出降服的精彩。似头一回往菜里搁盐一般,卢定瑜只道绝妙,身躯痴缠原有这等况味。
天色愈发暗下来,窗外凉风暮雨,那繁芜的喧扰成了道墙,将浩瀚尘世都隔在风雨外,昏晓阴阳交割的这片刻,许他们什么都不必想。粲娘演得用心,果然感到卢定瑜更比往日沉溺,她也觉肉身快活,可不知为何心不在焉。半睁开眼,灵魂荡漾开,飘去那潇潇雨声里。
虚情假意有什么要紧?他照样得趣。或者要他爱上她也没那么难,粲娘想。
一旦有了情爱,她的富贵便会绵长无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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