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离家出走了: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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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 他拿不出证明说不定是没收到钱呢?”

    “没收到钱还办事?看他现在这个急功近利的样子, 谁信啊。”

    这些夸赞钱氏的话逐步转向对他的贬低,把他的出生到现在, 尤其是入狱三年嘲讽了一遍,还有好事者@警方说他不悔改, 建议再送回去进行教育。

    他和之前那人不一样。

    他在网上看见的那个撞人的司机遇到的是一个好人,不仅包容他,还愿意配合时隔三年的澄清。

    可钱靳明显不是好人, 他不仅不帮自己,他连承诺过的尾款都不给,铁了心要自己吃下这个亏。

    “做错了事应该接受法律制裁,他还好意思找别人要钱?”

    “心理这么扭曲,怪不得出来后融入不了社会……”

    …

    “够了!”男子大吼一声,他的手机还是那两个发达的朋友施舍他的,这一点让他愈发感到不甘,他们同样犯了错,原谅了又怎样?他们也做了,就应该跟自己一样接受良心的煎熬,而不是虚情假意称兄道弟,实则费尽心机撇清干系!

    没有他的衬托,当初那个老板能加价给他们?他们能拿到这么多钱,自己难道没有一点功劳吗?

    滔天的愤怒和炽热的温度联手吞没了他的理智,让他口不择言地骂道:“蛇鼠一窝,从上到下……”

    直播间骤然黑屏,只剩下弹幕滚动。

    他因为触犯违禁词,被封号了。

    他的热度很高,平台迅速给出了回应,肯定了上述说法。

    原先纷至沓来的侮辱性话语一瞬间消失,剩下的吃瓜网友还在热火朝天地聊着。

    “他怎么把自己作进去了?这是真蹲了三年,不知道外面发展成什么样子了啊。”

    “我承认他看起来有点惨,但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连以前的手机都扣在里面,他还真是什么根据都找不到。”

    “有没有人在钱氏附近啊?人会不会出事?”

    …

    男子想把手机往地上砸来泄愤,随即想起它的价格,他的两个“好兄弟”还真没有“亏待”他,给他买的最新款手机,教他刷视频了解外面的世界——可他看得越多,越觉得自己这几年的可悲。这是既得利益者对受害者的怜悯!这是他们欠自己的!

    可就连这个他寄托厚望的破直播平台都要封他!

    他的头一下又一下砸在膝盖上,突然一只手垫住了他的额头,在他警觉抬眼时,递过一张名片。

    “你好,我是个律师,我在网上看见了你的直播,猜你可能需要帮助……”

    …

    有了律师的帮助,男子很快注册了新的账号,在网上公开和钱氏叫板。

    他的手机早在那天进酒店前上交的时候就被格式化了,他没有办法恢复,找不到可以用的办法。

    “你得帮帮我,他们要反告我污蔑,我不想进去!”

    “你的案子当时就被抓进去过,是属实的,问题只在于能不能把他定成幕后主使。”

    男子急切求助:“那要怎么做?”

    律师循循善诱:“是谁给你牵线搭桥的?这种大老板不会莫名其妙看中你吧?”

    男子眼睛一亮:“是我的一个同乡!是他说要给我介绍工作,我才认识的大老板,后面他才找上我办事!”-

    其他员工一时没有联想到,但是回去后可能也能查到一点端倪。

    贺乘逍把拼图补上,忍着心头激荡的情绪问他:“要不要……要不要告他?”

    “他是你学弟,你要大义灭亲吗?”

    “我帮他才是大义灭亲,你才是我的亲人。”

    一个害人害己的学弟,自己把他带进公司,主推他的项目,他却想把自己当垫脚石,何曾顾及过自己的利益?

    “可是……小宁还不能动。”白逸的睫毛颤了颤,似乎下定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他们明明近在咫尺,却被他用肢体动作硬生生拉出了一道屏障。

    “为什么?”

    “你别问了,乘逍。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我……或许会追责吧。但是如果他出事了,会很麻烦。”白逸给他举例,“比如和他有牵扯的你的项目要叫停,和钱氏的合作要停摆,我们在Astray那边也要追溯,包括……裴哥不是喜欢他吗?”

    眼见贺乘逍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连忙再扯一个更重要的点来以示自己的无奈:“他曾经代表我们国家出席圆桌会议,提出了一个很有创造性的设计,单凭这一点,他后半辈子都有依靠。”

    这些人他们可以斗,可以扳倒,但宁惟新下手非常狠,他的开局太高调了,几乎没有人可以复刻,这也是他敢在这些人之间游走的底气——包括他的车拦住吕珊珊的去路,他也不会轻易被送上责任人的位置。

    他们是一种平衡,动荡的关系和贺白的施压和宁惟新本身的倚仗形成了制衡,所以他即便做的并不算天衣无缝,能被他们俩找到证据,却也因为他下场太前、涉水太深不能轻举妄动。

    “你怕吗?”

    “你知道的,我接手的时候正值环亚的低谷期……我不想再把它推进去一次——而且谁也不能保证我们这些人谁恢复得更快,万一我没有能力和他们制衡了呢?”

    白逸没有明说,但他看着贺乘逍,目光把未尽的话补齐。

    ——我身后没有倚仗,我不敢轻易触动平衡点,我自己本身就在其中寻求出路,我需要他们,又怎么好对他们下手?

    这一题看上去有点无解,但贺乘逍还是有答案。

    “如果能证明……他拿到邀请函的设计,也是偷的呢?”

    白逸手指捏紧了桌角:“继续。”

    “那个人……那个热搜上开直播的人,他没有钱氏收买他的证据,却有宁惟新剽窃的证据。”

    “在哪里?”

    “我会取证到的。”贺乘逍没有明说,转而继续问,“可是我查不出来他剽窃的谁,他像是某天做了个梦,起来就得到了一个很完善的设计——他甚至连一台电脑都没有,所以写在纸上,寄给了组委会。”

    写在……纸上?

    是啊,银柏给宁惟新作证的是一份纸质试卷,宁惟新一开始根本没有办法接触电子设备,他肯定有纸质记录!这个纸质记录……是贺乘逍拿到了吗?

    贺乘逍拉开办公室抽屉,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表。

    白逸有些不记得了,他的小装饰品太多,平时也有私人的搭配顾问,并不能完全对上号,但贺乘逍还印象深刻:“听说它在C时出现时我就去调查了,顺藤摸瓜找到了一点被他们偷藏的草稿记录——他们会乐意指认的,毕竟档案上的霸凌记录抹不掉,时时刻刻都会提醒他们,曾经被人阴过一道。”

    “虽然不确定你为什么在猜到这些东西可能不属于他之后,却没有想过去搜集证据——但是我去了,我比较笨,我没有你那么会捕捉细节,我只能一点一点排查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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