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离家出走了: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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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乘逍的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就在这。”

    “你疯了?”

    “把我圈在你的地盘上吧,小白。”明明被链子锁着的是白逸,但牵着绳索的仿佛也是他,“那种郁金香暂时买不到,但是我给你准备了很多其他的花,选一个你喜欢的,我带它来见你。”

    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白逸脸色浮起一层薄红:“贺乘逍!”

    “你力气很大,还很会跑,我很担心。”

    “可我想洗漱,还想洗澡,我不可能一整天躺在床上的,我躺着难受,你要让我难受吗?”

    贺乘逍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新手拷,解开他的手钳制到身后,“咔”一声在手腕处锁上,接着才去解开缚着脚踝的。

    金圈,白肤,踝骨凸起的地方被磨出淡淡的粉色。

    白逸被他“押”去洗手间,自己拉不到裤链,贺乘逍要上手,还要帮他扶,被他斥出去,又面红耳赤地叫进来。

    ……

    洗漱也是贺乘逍帮忙的,自己刷牙本来没什么,但被人从后面抱着,拿着牙刷在口腔中乱搅,含不住的牙膏沫顺着唇角溢出一点,说不出的色///气。

    贺乘逍下手不顾轻重,白逸用舌尖抵着牙刷往外推:“我好了……我好了,好了,可以了,拿出来!”

    他就着贺乘逍的手漱口,贺乘逍却逼迫他保持着张嘴的动作,甚至用指关节顶开他的牙关:“让我检查一下。”

    第188章 山间别墅(一) 想我,爱我

    贺乘逍二指顶开他的牙关, 拇指和食指虚握了个圆环比较了一下。

    白逸看见了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并且很快意识到了他在和什么对比,但他要演一个心思纯净的白月光,不能让贺乘逍看出来他猜到了。

    他稍微用了点力, 在贺乘逍的手指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舌尖状似慌乱地卷过他的指腹,留下一点湿漉的触感。

    ——又因为一触即逝, 避让似地抵住下床, 反倒像是在凭空舔舐一些更大一些的东西。

    白逸坐在床上, 贺乘逍需要低下头来看他, 这个角度的幻视感便更加强烈。

    嘴很小。

    话也不多。

    舌头灵活, 偏偏是在躲着自己。

    这么干净乖巧一个人,怎么做出来的事桩桩件件把人的心往刀刃上撞。

    他好像是信任自己的, 即便被自己带到了这里, 也没因此感到不适,甚至在睁开眼后的几句话之间,就说服自己顺从他的心意行事。

    他总是这样, 看起来很强大, 能主导很多事情, 可伴随而来的是温润皮囊下的客气疏离, 叫想要摘取他的人望而却步。

    他现在也只停留在言语警告,澄静的眼瞳里一丝负面情绪都没有, 仿佛做了再恶劣的事情他也不会放在心上,拼尽全力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想要做什么就会去做、去争取,旁人难以左右他的抉择,也难以成为影响他抉择的砝码。

    贺乘逍有一瞬间对其他几人产生了共情。

    要想得到他的爱很难, 逼着他留在自己身边却相对容易。相比旁人,他的心并不那么易变,可正也是因为如此,显得那份偏向更加珍贵。

    他能怎么办?

    他原先以为自己是占心的,现在真的不知道了。

    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在自己身边一天,自己就抓住他一天。倘若有一天他真的要走了,那就把他关起来、留下来。

    爱与尊重教会人适当放手,但他要是他收回他的爱,自己做不到圣人一样祝福离开。

    ……

    主动张嘴和被动张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没一会白逸的牙关就有些酸胀。

    他不太锻炼这方面的肌肉,脸部的肌肉会影响脸型的流畅,他喜欢自己现在的头脸比,小,瘦而颌线分明,贴着骨头生长的皮相立体且精致。

    咬肌脱力,抵着贺乘逍的牙齿从咬变作更亲昵地贴合,口齿间的津液因为异物的刺激而分泌,在牙印之中留下晶亮的水痕。

    开始的警告变成了软弱的示威,他让自己处于下风,以唤起对方心中的掠夺欲。

    白逸的手还绑在身后,他的身体后仰,忽地支撑力一卸,向床上倒去,这一突然动作,帮他把自己的嘴从贺乘逍的手指间拯救出来,却也让他被迫躺回床上,活动范围受阻。

    如果这是打架,解决的方案有很多,但是某种意义上的调///情。

    “够了。”

    一句话把氛围降至冰点,贺乘逍神情中恍惚的那一部分像被剥离了出来,白逸不让他碰,可他们是多年夫夫,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有过这种退避。

    他是要为了谁和自己保持距离!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既然把选择的权利交给自己,又怎么能一声不吭地抽身!他就这么自信自己会放手?甚至多亲密一次都要推脱?

    他在想谁?他被我碰着的时候,在想谁?

    “看着我。”贺乘逍有些痛苦了,他捏住白逸的下巴,躺着的白逸太适合他动作了,他强行用拇指撬开他的牙,按住不让他合上,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皮带。

    “看着我,白逸,你没有办法把我当作任何人。”

    即便是被他用手撑着,□□的对比还是有些惊人,但贺乘逍有些不管不顾了,他现在就要白逸看着他,要那双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这不是昏暗的室内或者闭眼的接吻,他们在白天,白逸只要睁开眼,就能清清楚楚完完整整地看清他的脸。

    “不要闭眼。”

    ……

    //脖子以上,仅涉及口腔。/

    //贺乘逍的手指上沾了点面包上的奶油霜,奶油很甜很腻,躺着吃太容易糊嗓子了。可是白逸表现得过于抗拒,他只能全抹在他的口腔内壁上,让他出于本能的吞咽下去。/

    白逸怕牙齿磕到他,下巴几乎要脱臼,舌头无力地反抗了一会,妥协地挑弄了一下。

    又……

    真的不行,他的口腔真的没有那么大。

    “好浅。”

    他不能完全吃下,颌骨被一同使用着。

    津液成了最好的润滑,混着雪白的奶油霜顺着唇角躺下,舌头吐出来一点,粘稠的堵塞感积增,他像渴水的鱼一样费力地呼吸着。

    他的喉管被堵着,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下去少许,更多被呛到了,剧烈咳嗽起来。

    贺乘逍把他抱起来,让他伏在自己手肘上,耐心地帮他扣出口腔里残留的奶油霜。

    白逸被从窒息感中拯救出来:“混蛋……”

    他眼睛冒出了生理性泪花,红红的欲说还休,只是堪堪吐了两个字,就闭上了嘴,好像半张脸都在失去控制的边缘。

    这和他以前太不一样了,他哪里有这样失态的时候,在贺乘逍解他扣子的时候,神色里终于参上几分愠恼:“贺乘逍!”

    但这样一句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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