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离家出走了: 20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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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也有代理人可以出谋划策,每一个都比一个穷学生靠谱。

    贺乘逍心里苦涩:“你。”

    “他选你,你就上了?”

    “不,我们是——”

    贺乘逍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之前就有所猜测,只是不敢问,不敢想,才搁置在一边,现在秦晟又提起来,引他去思考。

    是啊,他们——

    白逸不是才承认了,他有药物抗性?

    如果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白逸是清醒的呢?

    他没有敢动过这个念头,毕竟白月光看起来太清白不可攀了,直到秦晟推了他一把,眼前豁然开朗。

    不是他趁虚而入,从来都是白逸挑中的他。

    因为他看中了自己,不管是项目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因为是自己,他才选择了放任。

    甚至自己提出负责,他也直接同意了,没有半点怀疑。

    他拿了一点东西又怎么样呢?自己从一个穷学生一跃成为圈内新贵,没有白逸托举,他做得到吗?没有白逸做后盾,自己或许还要从卖项目开始积累原始资金,等年复一年地利滚利,才有机会成立一家公司,并且上市。

    更何况,他只是在婚前协议里写要拿走自己的东西,可如果不结这个婚,他直接走环亚给自己注资,难道所属权就不会旁落了吗?

    宁惟新觉得归属很重要,是因为他必须靠这些来夺名夺利,可自己不是,自己本来就只是想要帮他和自己再进一步,现在这个目标已经实现了,纠结来路又有什么必要呢?

    他们已经享受了这些身外之物带来的名誉和财富,并且他们还会有新的,所以他们可以不回头,一直一直向前走。

    “谢谢。”贺乘逍郑重地朝秦晟道谢,然后猛地起身,“失陪一下!”

    杯子里的水都被他的动作震晃了,秦晟挑眉:“我不急,你可以多陪会。”

    贺乘逍看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感激。

    秦晟被他看得莫名头皮发麻,他还是不太习惯直面这样的真情流露,抬手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这俩口子,说有心眼吧,一个个又这么轻易地就信任他了;说没心眼吧,门口夹枪带棒的也不知道是谁-

    嗡嗡……

    白色的小短尾巴在空气中乱颤,白逸几乎整个人都陷在被子里。

    只是他的皮肤太白了,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贺乘逍推开门,看见的就是一颤一颤的尾巴,和有些脱力的大兔子。

    被子床单都被卷得一团糟,白逸呼吸又重又急,仿佛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

    他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捞出来——白逸浑身冷汗涔涔,虚焦的眼神随着姿势的变换飘向半空,张着口,也说不出话,只有粗沉的呼吸声,混着一点崩溃边缘的呻吟。

    “小……小白!”

    白逸好像被他一嗓子唤回了些许神志:“停下……把它停下……”

    贺乘逍手忙脚乱去找开关,但是白逸在他身上压着,他一时没法从口袋里拿东西,情急之下抓着尾巴就往外拽。

    白逸一阵头皮发麻,觉得天灵盖都要被冲开了,几乎没有怎么抵抗地就把东西交给了他。

    太折磨了。

    尾巴没了,他的身体还在因为肌肉战栗而哆嗦着,贺乘逍下意识还想直接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对上一片混乱仿若当头一棒。

    机械地转过脖子,白逸的目光已经如有实质。

    他也不说话,他就咬着嘴唇,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沾着未干的泪痕。

    “对不起……我错了小白,我不该留你一个人的,你怎么样?你休息一下,对不起……”

    “离婚。”白逸带着哭腔开口,“我要跟你离婚!”

    贺乘逍把他按进自己怀里,手拍他的后背,帮他平复呼吸:“我都知道了……我错了,我真该死啊,我一天天的都在怀疑什么……”

    “你不想离,你只是希望我变好,对吗?小白,你怎么总是这么无条件地对别人好啊?”

    “我——”

    贺乘逍自我剖白着,坠入更深的深渊:“可是我又伤害到你了,或许我真的不应该强留你……”

    “秦晟就在楼下,你别担心,你想走的话,我……我不会拦你了。”他声音痛苦又焦灼,“可是出于私心,我还想再得到你的偏爱,你说的话作数好不好?”

    什么究极无敌大蠢蛋。

    “你坏死了。”白逸闷闷地开口,“你把我折磨成这样,我怎么出门?”

    “那就养好了再回去,好不好?”

    “我说——”白逸抓住他胸前的衣襟,逼他低头和自己对视,“你折磨死我了。”

    “是,我清醒着又怎么样?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你才会对我——”他那张脸被情欲爬满,带着几分蛊惑,“也是你提出的要负责,可你又那么沉迷你的事业,好像我们只是合租的炮友一样。”

    “你说什么是在尊重我的个人空间,可我总感觉你在和我保持距离,你都不好奇我去了哪,见了谁,做了什么,好像我做什么都跟你无关,我这个人就不给你放在心上一样。”

    就像他有自信贺乘逍不会变心,却在发现世界可能有其他发展之后,一样也会担心一样。倘若他真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光风霁月,他就不用在意那些了。可他就是俗世里的人,他有七情六欲,他不是纸面化的完美白月光,他为了自己的利益连容貌都利用到底,他所有让人喜欢的品质都是他刻意的、对症下药的展现出来的。

    正因为他太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了,所以他也会惶恐,也会不安。

    他到了现在,才让贺乘逍看见自己的一丝内里。

    “手疼……”

    他身上还拴着链子呢。

    贺乘逍又急忙找钥匙把他解开:“我去给你拿药!”

    方才挣扎之间,白逸的手腕脚踝全都磨红了,这是真挣扎,不是以前那种半推半就的作戏,他是人又不是机器,机器打磨还会有损耗呢。

    他趁贺乘逍开锁的间隙,偷偷观察了他的神情,确定此人已经彻底七荤八素完全动不起计较细节的念头后,就继续忽悠了:“你还要把我交给秦晟……”

    贺乘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僵硬地抱着人:“我不是想把你推给别人。”

    白逸语气幽幽:“那你就是觉得我自己想跟别人跑咯?”

    贺乘逍:“……”

    大兔子好像在瞪他,不确定,再看一眼。

    他几乎没见过表情这么生动的白逸,就好像万千春色从皑皑雪被之下复苏,争先恐后一展姝色。

    白逸的手指点着他的胸膛:“我又去钱靳那里留宿,又给裴哥当模特的,还有谁……嗯……你不会还想过弗兰德吧?”

    他自己做过的事桩桩件件都记得清楚,但他就仗着贺乘逍不知道,要蒙蔽他的双眼:“那怎么办?我水性杨花?这样你就不喜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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