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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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赴刑场。

    深呼吸。

    迈进客厅。

    映入眼中的是令人望而生畏的背影。

    几天没打视频,凌渊的气势怎么又可怕了好多。

    “不是约好六点一起吃饭,怎么又喝这么多,还跟谁混到这么晚?”

    响亮地哼一声,屈景烁被酒壮胆,怒气冲冲走近沙发:“现在是你被我捏在手里,哪有你问我管我的份,只有……”随着绕到凌渊正面屈景烁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没吃饭。我是心情不好一个人喝闷酒。”

    凌渊一把将人捞过来,往腿上放好,手按住他腕脉,边跟吩咐自家家佣一样地自然:“把我准备好的汤,还有菜饭端上来。”

    舒服的暖流,从手腕被凌渊抓住的那里涌入。

    头疼和胃里的恶心都在迅速地减少,醉意下去的同时屈景烁暗暗觉得不妙:

    这要不醉了,等会还怎么敢对凌渊这样那样?

    他咬牙一甩手:“不要你假惺惺!”

    “我怎么假惺惺了?”凌渊端起送来的汤,这汤也有一定的解酒效果。屈景烁回来得迟,他考虑到他可能是去有什么商业应酬。

    屈景烁喝了一口,咂摸一下,只觉味道很好。

    张嘴,等凌渊又喂了一口,他咽下,才重新捡起怨愤:“哼,你老拿忙应付我,你欺骗我!”

    “噢,那你有没有骗我呢,一边说‘爱’我,一边给沈绛送鸽血红,”凌渊吹了吹勺,喂第三口,“‘绛者,赤也’?再一边跟傅彬亲密到可以拍那样的照。不说这俩纠缠不休的,就再说说那个姓贺的——最近是不是又突然冒头,刚往恒顺拉了一车花?”

    “咳咳咳……”

    凌渊收起了问询,给屈景烁顺气:

    “不说了,吃完再算。”

    屈景烁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是真呛到,是感觉怪害怕的,怕得想逃却不能逃。

    及至用钢制手铐,把凌渊一只手铐在床柱,拽了拽确定手铐的质量后,屈景烁才稍稍恢复了从容。

    他向后退开几步,盯着衣衫完好的凌渊。

    他再次清了清嗓子:“最后一次机会,道歉,或者解释。这段时间究竟是不是在‘忙’?”

    “对不起。”

    凌渊道歉当然不是因为真骗了对方。

    他随养父姓。他的亲生父亲,姓司。

    生父武学和商业天赋全都平庸,却又得祖父喜爱,被委重担,导致不但在家中受尽异议,更被叔伯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祖父年老后,失去保护的他的父亲权力被一步步侵吞,以至后来,就连拿个家族的东西想给他妈治病,都被冠上“触犯族规”之名。

    那东西不知如何“遗失”了,在叔伯构陷下,他的双亲又成了窃取镇家至宝的贼。

    被逐出家谱不说,更被叔伯的属下追杀至深山老林。要不是那属下对婴孩怀有恻隐,现在他早就投胎到下辈子去了。

    父母血仇要报,属于他的他要尽力拿回。没有力与权,就给不了任何承诺,给他想给的人。

    他想——

    保护他。

    所以他要拼了命地去补、去学、去锻,把自己当成一块投入熔炉的铁。

    成为世间最锋利的兵器,才能最大程度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一切。

    但是,其一,名义上,他的身份还没被公开承认,司家跟他有约,在没完成约定前他不能对外宣布任何东西;其二,一切尚未尘埃落定,没有成为既定事实的东西,他不会对这个人说。

    其它人的看法他不在乎,可他唯独不想这个人觉得,自己是个爱吹牛的混蛋玩意儿。

    “屈总,我没有解释。你想怎么罚我呢?”

    屈景烁望着眼眸泛出淡淡血色的凌渊,走得宛如0.5倍速慢放:

    “你……今天……晚上,陪我——啊!”

    腰被一只力量大到可怕的手攫住,屈景烁倾倒的位置太不巧了。

    对凌渊来说,却是太巧了。

    “呜……”

    潮烫,吸力,狂猛地袭来,屈景烁几乎是哽咽出声。

    “是大了。”

    第29章 第 29 章 凌得洗面奶;韩:我杀了……

    “你怎么每次宣泄都是拿我的, ”屈景烁本是要推的手陡一变换力道,冷笑着把凌渊的头用力按进胸口,“我懂了。班门弄斧。从小没有妈妈陪在身边是很可怜, 但你不要指望我会因为怜惜你而放过你。”

    凌渊连嗅带蹭:“真不愧是装小可怜能拿金奖的屈总, 专业, 把我的理由都说掉了。”

    软, 又饱满。

    于是整张脸陷得既深且紧,声音沙哑中又添闷沉。

    “衬衣, 现在湿了, 不舒服还不方便你罚我。屈总换睡袍吧,我记得你有件丝绸的,滑滑凉凉,纯黑的,就很不错。”触感肯定比这身更佳。

    凌渊松开掌中一捻细腰。胸大归大了,腰却没壮。

    甚至,他手指摩挲一刹,还似乎更紧韧了稍许。

    一宽一细的对比,让凌渊再抬眼看屈景烁时, 身上那种如大型食肉猛兽的气息更似开闸泄出。

    “你还挑上我的着装了?”屈景烁因为衬衣在酒气上又添两团湿痕,正不爽利,狠狠瞪凌渊,却在凌渊升高的目光下陡然败退:“你说的那件, 是不错……亲肤还方便脱……正好今晚我要享用你……”他且败且走,打开衣柜, 飞速拽下浴袍,而后一股风似地旋进浴室。

    “等着!”

    屈景烁这一退就是一小时。

    因为又有所进境,凌渊能清楚听见浴室里的每丝动静, 知道屈景烁没昏,也就没挣脱手铐,破门闯入浴室。

    “爱”吗。他仰靠在床头,盯着装修风格偏于温馨的卧室小壁灯。

    爱一个人,连他指尖抚触的小玩意,都会觉得可爱。

    若非怕毁掉手铐,凌渊甚至想去摸摸那个小壁灯。

    更别说对本人。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抱着对方,吸吮气味贴蹭肌肤。

    而“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今宵,一躲就是一个小时,会是爱么。

    不。

    除了这点,爱是排他的。

    爱一个人,就不能再接受其他人的亲近。搂腰合影?拍私密照?能接受这些,会是爱吗。

    不。

    曾经,这些,他也不懂。

    待现在他懂了,却发现教会他的人对他无爱。

    好在没有爱,最起码还有对当初那段自己随手善举的感恩、恋恋;没有爱,还有最起码能接受自己埋胸的一两分好感;没有爱,但自己还年轻,有足够时间加尚够的资格,追求所爱。

    与此同时,两门之隔的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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