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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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久,会爆发大乱,越是有钱越会在风暴中央,手无寸铁的普通富人,保不住家产,倒不如他给这两年对他挺好的屈母和屈父,留下些符箓金丹,增加两老的元气和手段,以葆百年——但屈景烁不介意多偷偷欣赏一下过程中萧雪音憋恨含屈的模样。

    绿茶草包有绿茶草包的手段:

    “是萧哥哥你查的叛徒,还是你去说吧。萧哥哥,我妈妈和爸爸都很喜欢你,你说了,他们只会更稀罕你,一定会二话不说就答应你的!”

    笑容更浅了些,萧雪音神情淡得整个人如一缕烟。

    像恨不得下一刻就消失,再别看到对面的蠢钝哥儿。

    “我到底不姓屈,不好直接对岳母和岳父开口。”

    “可你是我夫君呀,我们是一家。”屈景烁舀起冰激凌。

    红唇上沾了点奶油沫子,粉粉的舌尖一舔。

    萧雪音冲动耐心一齐到顶:“就知道吃,去不去,不去的话我今晚就要讨赏了,便亲手帮夫人换上我新买——”

    “去。”

    屈景烁开口同时,萧雪音盯着那点舌尖探身。

    在屈景烁刚沾过冰淇淋的唇上和唇瓣,萧雪音仔细舔吻一圈。

    坐回时,水晶吊灯照射下的菱唇红肿发亮。

    屈景烁嘶嘶吸气擦着被亲疼的唇,餐巾下发出含混的抱怨:“我很甜吗,很甜也不能真把我当冰激凌啃呀。”

    “最想动的地方我还没动。”笑出一声,喝了口酒,萧雪音边回味刚才的吻,边从脑海冒出被珍珠点缀的细腻弹手的两峦:

    “倒真有点希望你拒绝我的态度再强硬些。”

    一楼宴会厅似是哪个商界新贵正为自己老父庆寿。

    被服务生领着下楼的屈景烁和萧雪音不认识寿星,也不认得主人,但见了不少熟面孔,都是商政两界的人物。

    现在没有交集,以后说不定会打交道,二人也顺手随了一份不算太贵重但具格调的礼品。与主人家聊了几句,繁忙的主人便致歉道要去招呼其他宾客。

    “本就是我们夫妻不请自来,没事,将来有机会再细聊。”萧雪音跟主人礼别。屈景烁挽着萧雪音,二人穿过络绎而来的新客。

    正与一对宾客擦肩而过,被萧雪音搂抱在怀的屈景烁忽听到系统提示音。

    他惊诧地挣开萧雪音。

    回头。

    只见一道熟悉的气宇轩昂背影。

    “喂,先生!”屈景烁下意识喊住那男人。

    男人转过头,一张面孔没什么表情。

    屈景烁最先在意的却不是他的表情,而是他的额心。

    没有疤痕。

    再看那脸,屈景烁小小地愣了下,眉梢一扬笑道:“不好意思,认错了。”

    他迅速转开目光,在偌大宴会厅里扫视。

    虽然是英俊出众到邪异又不失霸气的难得相貌,可再俊,没有疤也白搭,不过路人甲。

    男人黑瞳陡然森冷。视线一转跟萧雪音暗含敌意的目光对上,如金铁交击。

    有意将那细腰往怀里箍,萧雪音直白表现出不满:“在找谁?难道是哪个旧情人的声音叫夫人听见了?”

    屈景烁遍寻无果蹙眉摇头:“不是旧情人。”是正相好。

    以防那位正相好的还没有看清,不肯让他触发接下来的剧情,屈景烁故意:

    “他好像已经离开了,我们也回去吧,夫君——”凑到萧雪音耳边,屈景烁说了句话,刚说完自己的脸颊和耳朵染上红晕。

    萧雪音的唇险险停在屈景烁耳垂旁,硬是忍住了才没再大庭广众下收妖。

    把人往怀里占有欲十足地抱紧遮蔽,他声音微沙:“你先挑起的,回去再怎么哭求都没用了。”

    “宋副会长,您的手!”

    目光停留在两道几乎合成一道的背影,男人不甚在意地摊开手掌,任由同他前来的属下抽出手帕帮他包扎伤。

    掐痕深如铁刃所伤。包扎的那个狠狠倒吸了凉气:“这是怎么弄的?”

    男人沉默着,只是一瞬不瞬死盯了前方。

    包扎的看一眼副会长的指甲,分明修剪得整齐平滑。左思右想他也不懂,对方是怎么造成这样像是锐器切割进肉的伤口。

    “噌!”

    暗室之中,响起剑出鞘的铮然之声。

    三尺青锋,先是倒映了额心宛如淌血的狰狞疤痕。

    接着映出一双比剑刃更锐利寒冷的眼睛。

    席鸢拔剑,擦剑,杀气、怒意、和怜惜交战在心。

    他还记得那支口琴吹奏的曲。讲得某国王室盛极而衰的故事。

    那个小少爷担忧他的家族。

    他还说过,他的双亲把他嫁出去,就是为了家族能长久风光。

    他或许是逼不得已的。

    可就算有苦衷,为何主动凑近那只是为商业结盟而存在的假夫君,对那假货说有情之人才说的话,做出有情之人才会做的事?难道其实也有真心在里面。

    难道他那夜说的只是挑衅自己尊严的谎话。

    “敢骗朕?”席鸢笑着收剑入鞘,“就用你赏的剑,斩了你的新情郎。”

    将剑往腰间挂上,席鸢推门一踏月光,便是再无影踪。

    萧宅。

    后院,坐落在花木之中锦鲤池旁的玻璃花房内,屈景烁的睡衣被扒到露出肩膀,胸口抵到玻璃上。

    萧雪音指间夹住挤出,本就不够的空间多添一只手,更是酸胀不堪。

    “夫君,我说在玻璃花房里面,没说你能这样欺负我。”

    隔了一层厚厚加绒的布料又有暖气,冷倒不冷,就是望着满池子游动的鱼有些羞。

    尤其是,把他弄得衣衫不整的那人还要在他耳边说话:“不狠些欺负你,你还不能这样兴奋。”

    “别——”

    “况且,为夫说了,你先挑起,回来再怎么哭求都没用。”

    萧雪音朝那肩膀咬下。

    席鸢来时,遥见二人身影相贴,很是亲爱。

    而花房附近无人,他们便连门都没有关。

    玻璃又完全透明,竟是与幕天席地般也差不多少。

    怒气一涌,剑已在手中。

    剑柄正中萧雪音要穴。

    一脚把昏厥的萧雪音踢到旁边,席鸢持剑朝向屈景烁。

    “你……怎么会在这?”屈景烁拉起滑落肩头的睡衣,后背已经抵在玻璃上,退无可退。

    一道清光闪过,屈景烁紧皱眉头闭目。

    没有痛感。

    他惶惶睁眼,低头,只见自己的睡衣从中间被划破。

    干净的刚刚洗浴过的胸腹露出。

    见那润白肌肉上并无一丝痕迹,席鸢手中叫嚣着要沾血的剑锋微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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