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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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小笨蛋, 怎会做送花的蠢事?”身后人语气缓和,却仍不放开。

    “王帽应‘乾’, 凤钗应‘坤’,此一不和;帝王应土,花卉应木, 五行之说里有木克土的讲法,此二不和,你要真想祝贺席老板,实不该送这么一匣。”

    屈景烁听他虽字句都是指出自己错处,声音里却没有怒。

    而是平静地,甚至,是带着耐心地款款陈述。

    假如背后这人是席鸢本人,虽然名字很凶,但且看这么几句话,人其实是个讲道理的人。

    “抱歉,你别看我穿得好其实我是才被认回家的,没读过什么书。你别跟我计较了,我会把匣子乖乖拿走。”

    “怎又这般可怜——”那人生怒生疼的语气一顿,困惑:“又?”

    抓住屈景烁的那只铁铸般的手稍微松了力气。

    屈景烁趁机挣动。

    “我会准备新的礼物。”屈景烁道。

    “你的心意我收了。不要再给我送东西,我当给你回礼。”

    另一只手抬起,从后面箍住前方随呼吸起伏的胸口。

    深红如干涸血迹的薄唇绕过布袋,微扬下颌,隔一层黑布在屈景烁额头前停住。

    薄唇微启时,屈景烁隐有所感。

    然而不知道他是说真心话,还是说反话。

    视野限制增加屈景烁的紧张:

    “你要干嘛?我可是屈家少爷,我还有夫君的!我夫君家也很有底蕴!要敢对我做不好的事他们不会放过你!”

    那本来放松了力气的手陡然一紧!

    “你说,你有夫君?”不待前方人回答原本只是虚停的唇重重吻下。

    干净,整齐的黑布,被揉皱。风衣和外套被扯至手肘,只剩单薄又被冷汗沁成微透的衬衫。

    才在药物下消肿之处变得酸胀不堪,还想继续详细夸夸自己那新夫君的笨蛋被推挤得混乱糊涂,布袋下唇张开,湿气和舌尖一起吐出。

    唔唔呜呜地,什么威胁也再说不出。

    “三心二意,放浪,别再出现,否则见一次罚你一次。”

    留下这句话,那把他弄得皱皱巴巴狼狈含泪的人离开了。

    走之前倒还尚有良知地知道帮他打理好上衣。

    屈景烁摘下面罩,露出一张汗湿绯红的脸。像是知道他不敢把被欺负了的事告诉自己夫君,那个坏人连威吓都没留片句。

    ……

    舞厅。

    厅内流光浪漫,富丽豪华,是个颇为高级的所在。

    屈景烁现在已经嫁进萧家,不敢跟婚前一样好玩开放。叫来两个屈家投资的影片公司的年轻男明星作陪,既无跳舞,也无亲密,他纯叫他们倒酒说趣事逗自己开心。

    这两个年轻人出身都不错,见多识广,学问丰富,说起话来温柔幽默,颇得他的喜爱。

    就像吵架的时候没发挥好,回来会生闷气一样,屈景烁烦就烦在,当时,自己怎么在那坏人手下,第一,竟未过敏,第二,竟无有太多抵抗之心?!

    若当真强硬到底,硬币不记后果地买,总有一样能轰飞他。

    难道自己假扮哥儿两年,就真跟哥儿一样了,一样敏感,易耽于那什么之中吗。

    想着想着又红了眼狠灌一大杯啤酒。

    唱戏那个席鸢的声音,跟后台绑了他的那家伙声音,完全不一样。

    若不是真席鸢,自己却平白找人把真席鸢打一顿,就有些殃及无辜了。

    班主说,中途去了厕所,也不确定里面的是席老板,还是其他做配的。

    竟是,连报复都不好找人。

    一支舞曲毕。乐队奏响的旋律渐渐低回。

    正当此,一道熟悉的、可恶的男声,像是峻立的礁石显露于河流,从尾调里突出:

    “会长既能放心将此事交与我,你若信会长,便该信我。”

    屈景烁转头。

    一道挺拔昂藏背影被重重衣香鬓影和西装革履挡住,只剩隐约轮廓。

    屈景烁起身。

    新曲奏响,灯光暗下,背影隐约似往舞厅门口走去。

    “站住。”

    推开几对拥舞的人,屈景烁挤到门口时,已不见那道背影。

    两个年轻的男影星追了过来。一个为他顺气:“你在找谁?”

    “一个在戏园子得罪我的人。不是客人,应该也是个唱戏的。”

    另一个思索着说:

    “屈少爷,能进这里的,都是上流人物。便是我俩,光论家世,也算能拿得出手。一个单纯的戏子,不太可能进得了这舞厅。”

    屈景烁抓着那只顺气顺气顺得有点太久的手,重重一捏,捏出对方一声痛哼和含笑的道歉:

    “除了喝酒,还有没那么伤身的泄愤方式,我只是想让你换换。”

    “谢谢,不必。”

    屈景烁往回走,两人紧随。

    “难道我是太生气了,气出幻听了?”

    待心情好得差不多屈景烁坐车回萧家。

    离萧宅还有一段时,他让轿车司机把他放下。

    还是散散酒味再回,别让家里那个也逮到由头“罚”。

    寒风凛冽,但酒意暖着身子,屈景烁倒不觉得冷。手接住忽而飘落的雪花,屈景烁望着手里的晶莹,想这雪应该比后世干净些吧。

    突发其想伸出舌头。

    快要舔到时,前方忽然一阵玻璃碎裂的响声。

    在随之到来的喊杀声里,屈景烁抬头。

    只见两方人马,一方正从黑黢黢小巷里源源不断冲入灯光熄灭的俱乐部,另一方后来居上,倒像是提前埋伏,竟把冲入的那方打得迅速败退,四散溃逃。

    屈景烁此时早已躲进了不起眼的一条小巷。

    他躲得不慢,可那些被夺命刀斧追魂的逃起来全无章法,有两个提着铁棍,满身血迹的凶悍男子竟撞进了这条相对较远的小巷。

    屈景烁不慌不忙地准备买大力丸。

    确认购买的前一霎那,有些眼熟的场景,再现于目中。

    ——两个提着铁棍的男人以比冲向他更快的速度倒飞。

    峻拔轩昂的背影从天而降。

    睁大双眼,屈景烁险些喊出声。到底没有。

    到底不是。

    “你是谁?”

    他毫不害怕地上前,靠近那道背影。即便刚目睹两个壮汉连人带棍被莫名的力量击飞吐血。

    “你到底是谁?你要不说,我就叫人去打席鸢,我很坏的,我做得出来!”

    月光泄露一线,照出那侧对着自己的轮廓。

    在去关注对方的五官之前,屈景烁先感觉到的是酒意都压不住的寒凉。

    还有沉重的、更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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