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绿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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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一只抱住大腿的手,在屈景烁臀部拍出一声毫不留情的响。

    还没绽放的笑僵住,屈景烁反应了三秒。

    炸毛给出重拳前险伶伶化为掌,屈景烁怀着恨摸了席鸢一把,声音温柔含冤:“你打我屁股?”

    隔了风衣又隔了裤子,席鸢知道他不会多疼。

    淡然开了口:

    “我是叫你安心。倘若还不安心,我可以再索要一巴——”

    “很安了,好哥哥!”

    屈景烁打断。眼睛红红地,声音可怜地,把脸埋到席鸢肩头:“席老板,你就这么抵触我?”

    席鸢盯着他无名指上硕大璀璨的戒指,反射的光芒刺入他的眼仁:

    “我绝不会要一个有家室的人。”

    越往上,枯槁景色变幻得越美,屈景烁注意力渐渐转移到山道两旁的雪景上。

    到了山顶,竟是一片银装素裹,玉树琼枝的新世界。他们要找的高人修行的神庙,正雄峻伫立在堆雪林木中央。

    屈景烁主要是起到了一个介绍的作用。

    屈母与高人有交情,但屈景烁本身是没跟高人聊过几句的。他不懂复原古剑,现下被人一路背上山连拜神也不好拿作话题,自己便也很明白,不“用己之短,攻敌之长”。

    为双方介绍完后,他把场面交给了席鸢。席鸢懂剑,尤其是古剑。

    坐而论剑,竟比高人更头头是道。

    屈景烁听来,似乎席鸢除了近代修复技术掌握不足外,其它方面,更胜高人。

    一番畅谈,成忘年交。

    由着他们谈,屈景烁在禅房里坐得腿脚微麻,便寻个由头出了来闲逛。

    他裹紧一袭风衣,立在山崖看落日。

    白天因为海拔导致的冷,他感觉不到多少它的存在,在西沉的时候,才被这熔金融血的壮美所摄。

    席鸢问明踪迹觅来,脚步渐缓,直至停顿。

    夕阳余晖下,看这位屈少爷,美得有点动魄惊心。

    他不愿动心,不愿为他惊艳,所以不再近。

    一刻恍神,他不能确定刚才,屈景烁是不是往这边来了一记余光。

    很小巧的口琴,被那位精致得像娃娃一样的少爷,从口袋掏出。红润的唇贴上,意外流利却渐渐转为凄迷的旋律从口琴上飘过来,飘进他的耳中。

    席鸢听过。这是支外国调子,讲得某国王室盛极而衰的故事。

    看着落日,这位小少爷,也升起了同样的担忧吗。

    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不能长久。

    脚下迈开一步,席鸢同时为自己这一步叹气。

    正要去向屈景烁站立之处,席鸢却见一粒雪,枝头上的不懂美的雪被可恶的风送进屈景烁的右眼。

    屈景烁一拽丝巾,抬手。

    席鸢目光定定落在小巧喉结下方一点,被某个人——该是他的丈夫留下的一个淡淡嘬痕。

    原地后转,席鸢脸上无一丝表情。

    再不回头。

    ……

    这座神庙的面阔还只是雄峻气派,进深却幽不可测。屈景烁在膳堂用过晚饭,去找席鸢,想要他陪伴去后院走走消食。

    果不其然遭拒。

    表面垂泪欲滴,屈景烁说,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

    暗地不仅毫不失望,反而因为没有摆人设的需要更加轻松惬意的屈景烁藏住窃喜。

    直到关门关得严严实实,屈景烁一张俊美脸孔挂上清浅的笑,脚步欢快,在廊道百折千回,景色静谧动人的后院散步赏雪。

    散着散着,他偶遇了旧人。

    “景烁!”

    这是一位家世跟屈家差不多的少爷。屈景烁曾也跟这位肖公子友好过一段。

    这个肖,论家世是过关的,比屈景烁聪明,又样子俊,身板结实,本也在屈母和屈父的择婿范围,甚至比那个萧因为身体更好略胜一筹。

    然而调查过后,屈母屈父发现这小子有点邪——做事太过不计后果,有点疯邪那个邪。于是,肖少爷就被迫出局了。

    肖少爷从握住屈景烁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出了将来两人儿女双全的画面。

    得知屈景烁跟萧雪音订婚的事,他先是大病了一场,病好又去萧家,大大发了一场疯。

    “我之前听说你病了就去你家探望,可是伯母伯父说,我还是不要跟你再相见为好,”屈景烁在肖少爷要握自己的手前,先抬手拍在他的臂膀上,“我细细想来,也很认同他们的说法。病灶,要狠狠心彻底切除,病才能好。”

    “那你看我,好了吗?”

    “瘦了些。但没有病容。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多吃点儿。”

    “景烁,我不信你这么狠。”肖少爷惨怛一笑,“我要是好了,我家何至于把我往神庙里送,要给我‘驱邪’?”

    屈景烁收回手,退开一步:

    “我就是这样狠心,这样地坏。你看清我的真面目了,就不要再惦记过往,向前看吧,继文。”

    肖继文脸越是煞白,他眼神越是冷:“我既然已经奉双亲的命令跟萧雪音成婚,我们便再无可能。你还是,早点忘了我——”

    席鸢独自坐在房中,屈景烁走时一抬眸的难过不断在脑海回闪。

    自己跟自己下了一盘狗屁不通的棋,席鸢挥跌满盘棋子,霍然而起。

    找到那人踪迹时,却见先前还盛情邀请自己的人正跟另一个男人相拥。

    压住往头顶的黑血席鸢定睛看去,发现是另一个男人欲强行搂抱屈景烁。

    气恼顿时打了个转,一股脑向那穿着华贵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去。

    无声再次出现,已经在男人背后。

    单手拎领子席鸢给了伸手想抱屈景烁的年轻男人一记过肩摔。

    “你是谁?!”肖继文缓过头晕,厉声喝问。

    “只是个唱戏的。不过是看不惯你强迫有家室之人,顺手而为。”

    毕竟有过一段交往,见旧友半天爬不起来,屈景烁倾身欲扶。

    席鸢手一拦,投来的眼神让他生生打了个寒噤。

    “唱戏的,好,好,你以后,再也别想唱,”眼睛从屈景烁看向席鸢,肖继文又看回屈景烁,忽然露出笑,“你也一样,别想唱了。”

    肖继文笑着离开。

    笑声震掉了枝杈上的积雪。

    他离开了,席鸢也回身欲走。

    屈景烁拉住他:“来都来了,不再陪我逛一会儿吗?”

    席鸢并不回头:“在你的眼里,我跟刚才那个男人没有区别。但是这一次,屈少爷,你看走了眼。”

    屈景烁的手被甩脱。

    回到自己禅房,一推门,屈景烁就看见了似已恢复常态的肖继文。

    跟他道过歉,肖继文又亲自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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