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了我们才认识: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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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时,月光依旧倾注而下。

    莞尔一笑,微微俯身伸出手,柔和中带着触不可及,“你好,我叫迟霁。”

    文雨眠心里冒出一句,裴时序你小子吃太好了。

    “你好你好,我是文雨眠!来来来,我给你留好位置了。”文雨眠挤开裴时序,握着迟霁的手往里走。

    被冷落的裴时序也跟了进去,落座后,他挤开发小,不让他贴着迟霁。

    又是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老板没有宣传,所以店里基本没什么人,只有三两个回头客。迟霁也渐渐放松下来,搅动着杯子里的冰块,撑着下巴,目光落在拨弄琴弦的人的身上。

    裴时序灌了半杯调酒,酒精放松了神经,跑去台上扛了把吉他过来,说什么都要给迟霁来一段。

    指尖轻扫琴弦,嘴里哼着调调,酒精催动着和弦,嗓音被暧昧浸染。

    “I found love in the loneliest city on earth.”

    我曾在这地球上最孤独的城市找到了真爱。

    “Where people hurt people so they dont feel hurt.”

    就在这个人们互相伤害以避免被伤害的地方。①

    ……

    音符在耳边缱绻,视线碰撞出的情愫攀上心头,他的歌声逐渐模糊,迟霁有些眼热,酒精麻痹了其他感官,他数着自己的心跳。

    心率过快了……

    一曲作罢,裴时序按住震动的琴弦,却怎么也按住胸口传来的声音。

    灯光,温度,交错的视线,一切都在引诱着他,他轻轻拨开挡住迟霁眉眼的发丝,手指沿着眉毛的弧度游走。

    “好听吗?”最后一刻,理智唤回游离在迟霁眉间的指尖,仿佛刚才的动作没有出现。

    迟霁点点头,同样也收回散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好听,很好听。”

    杯里的酒见底了,随着酒精的摄入,环境的嘈杂,两人的交谈变成耳鬓厮磨。

    “你……”

    鼓点骤起,贝斯声盖过人声,迟霁没太听清他说了什么,转头看向他的瞬间,他没来得及撤退,被酒精浸泡过的唇蹭到了裴时序的侧脸,鼻尖碰着鼻尖。

    这个距离之前从未到达过,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在碰撞,带着酒味交融。

    半晌,裴时序往后退了退,眨眼的频率变高,撑着沙发的手臂上青筋凸起,他咽下紧张,清了清嗓子:“我……我去,去上个卫生间。”

    几乎是逃离座位,裴时序猛地关上的门,似乎只要他关得够快,羞怯就追不上他。他背靠门板,顺着木板滑下,佝偻起背,手蹭了蹭脸上残留的湿意,呼吸急促。

    裴时序用手臂遮住半张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肌肤潮红,胸口的起伏变得急促,眼神难以聚焦。

    我这是……害羞了?

    卫生间里的人往自己脸上扑了七八次凉水,试图洗掉脸上的红晕。在他洗脸的时间里,迟霁陆陆续续抽了三支烟,尼古丁让他理智回笼。

    我到底在做什么?不能再这样了……

    迟霁按灭烟头的火星,心中燃气的一缕旖旎悸动也随之熄灭。

    两人出了酒吧,关上门,那一缕缠上他们的暧昧仿佛被隔绝在门内,更像是遗弃。

    微醺被风吹散,他们走在路灯下,影子分得很开,没有像之前一样融在一起。

    “时序,我们只是朋友吗?”

    “你希望是吗?”

    “我之前没有朋友,我希望我们一直是。”

    这明明是裴时序一开始,最希望的结果——只是朋友。可当他听到这个结果时,并没有开心起来,心脏摇摇欲坠。

    “那就一直是朋友。”说完这句,裴时序一路都没有再说话,低情绪快把他淹没了。

    什么意思嘛……撩拨我那么多次,到头来一句“朋友”拉开距离,他到底什么意思啊……不喜欢我干嘛对我这么好,他对所有朋友都那么好吗?

    我讨厌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歌名《I Found Her》。豪厅啊!

    0.0

    下章走剧情!感谢支持!!

    第29章 骤降,清醒。

    酒醒后, 一切开始变了。

    两人的关系温度骤降,从一开始打得火热,到现在没有波澜。迟霁开始变得客气疏离, 某人不再是特别的存在,草莓冰淇淋从小冰箱里消失。

    他们成了同事,说难听一些, 是同一个组里演戏的人。

    这一个星期, 他的目光一直在迟霁身上驻足, 可迟霁却再也没有注视过他。包括戏里, 他们之间的对视隔着一层透明而又无法跨越的屏障。

    出了戏,裴时序就再也没读到过他的眼神。看着他的背影,裴时序的情绪再次跌落谷底, 扯了扯嘴角, 开始琢磨剧本,没人带他入戏,只能自己多下功夫。

    不是没有想过找迟霁谈谈,莫名其妙的变化总要有个说法, 但每次都能被他找各种理由避开。

    前两天吧,小裴总又把房卡弄丢了, 找前台来开门, 发现门也坏了, 正发愁, 迟霁让他去自己屋里睡。

    裴时序刚打算高兴, 想着趁机把话说开, 但迟霁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拿上手机和烟, 门一关, 留他一人在房间。

    他让裴时序先睡,自己要去办点私事。

    那就等他回来再说。

    那晚,裴时序等到了凌晨四点,他都没有回来。之后问了才知道,他一整晚都在外面。

    不知道在忙什么,只说了在忙。

    那次后,两人的关系降到新的冰点。谁都没有主动找过对方。

    ……

    “灯光师,补一下灯!”导演的声音响起,裴时序看过去,一眼就看见了穿着喜服的迟霁。

    今天是他大婚的戏码。老侯爷去世,令狐席为了巩固朝堂势力,求娶了郡主季厢竹-

    红灯笼高高挂起,新郎官牵着新娘跨入家门,唢呐声起,将两人捆绑,喝彩声虚伪至极,他们见证了一段不幸的开始。

    洞房花烛夜,季厢竹的红盖头被掀开,她轻咬下唇,忽闪的眼中带着羞怯。两人浓情蜜意地喝了合卺酒,吹灭蜡烛-

    “好,过。”

    站在戏外的裴时序默不作声,静静看着两人的亲密互动,一口气上不来也咽不下,他提起自己褴褛的戏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迟霁的余光扫过他的背影,不敢细看和深究。导演让他们调节好情绪,下一场是夫妻两人的重头戏。

    季厢竹得知丈夫一切阴谋,设计杀了令狐席,为父报仇,但被令狐席将计就计,将其反杀。最后他把白无砂推出去背锅,自己则成了为国为民、爱护妻子的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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