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了我们才认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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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渡侧开头,抚摸着他的脑袋,“太困了,宝贝,下次吧。”

    安静了几秒,余白钻进被子里,林渡猛地睁开眼。

    —

    “好,这条过,清场。”一部分工作人员走后,拍摄继续。

    —

    他没有任由余白胡来,掀开被子把人拽了出来。

    “别闹了!”

    吼完两人都愣住了,余白的不满转变为怒气,想把人推开,推不动,他挣扎着,拳拳打在林渡身上,“放开我!不想做就滚!滚!受不了为什么要留在我身边!放手!”

    “余白,余白,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渡安抚着他,紧紧把他搂在怀里,一遍遍亲吻他的头顶,“没有受不了,没有受不了。你很好,我很爱你。真的,我很爱你。”

    情绪越过临界点,爆发后情绪开始走下坡路。他渐渐平稳下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变成了无助而沉默的哭泣。

    “我也不想这样……林渡,我该怎么办啊,林渡…我……”我也想好好爱你啊,说不出的话被抽噎声代替,他啃咬着指节,止不住地抽泣颤抖。

    反复无常的病情一直在折磨着他,不断衰弱的神经让他很难控制自己的言行,不稳定的情绪将判断力摧毁。

    好比现在,余白只觉得林渡对他的爱是出于怜悯,同情,是不是自己更惨一些就能得到他更多的爱?是不是只要自己献出一切就能留住他?

    余白搂上他的脖子,抬起布满泪痕的脸颊,瞳孔震颤,注视着林渡,他在等,等这人低头吻他。影子落在脸上,渐渐交错在一起。

    —

    缠绵不休的吻容易让人忘却时间,义无反顾地回应给情欲//火上浇油。

    裴时序下意识撩起他的衣服,导演在这时喊了卡。迟霁轻推裴时序的胸口,让他停下。裴时序置若罔闻,噙住想要撤离的嘴唇。

    迟霁后缩,掌心抵住他的胸口,这才唤回裴时序的理智。欲望黏稠,一旦沾染很难去除,见他一脸委屈起伏的呼吸打在鼻尖,迟霁眼神飘忽,绷紧身体,强制自己离开床面。

    导演组正在架另一个角度的机位,没关注主演之间暗潮汹涌。小张见他起来,识趣地递上了纸巾,分了一张给床上躺尸的人,裴时序单手撑脑袋,接过纸巾,举止有些别扭。

    看出了他的小尴尬,迟霁在一旁嗤笑出声。

    “不许笑!”要不是上头的收音杆还亮着,裴时序肯定怼回一句,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换了四五个机位,总算是抢在日落前拍完了这部分。下了床,他们拿起小监视器,回看刚才的戏份。

    郭柯的审美在文艺电影里名列前茅,氛围和光影渲染得恰到好处。日落西山,蓝调时刻,整个房间被蒙上静谧的冷色,搭配床头晦暗的光线,两人互相依偎的破碎感直击人心。

    “我是不是进步了好多。”裴时序贴着他,不忘邀功。

    “嗯,演技和吻技都进步了。”又在咬耳朵了。

    片场助理走来,带他们去换装造:“迟老师,小裴总,准备转点了。”

    今天要拍大夜,人手一杯美式。暑期已到,港城游客越来越多,得在人流量爆满前,转到小岛民宿上拍摄。

    裴时序不喜苦,喝了两口就开始找甜的。迟霁换好妆造出来就看见他一手拿冰淇淋,一手拿冰美式,腿上放着剧本。

    为了快速进入状态,迟霁没上前去,而是找一个人少的地方,默读剧本里余白的人生,共情他挣扎在病情泥潭里的不安。

    拍摄不能影响医院秩序,片方临时搭建了个小型病房和走廊。

    迟霁一身病号服平躺在床上,手背贴上针头,脸上挂着氧气管,嘴上的血色被粉底盖住,加重了面部阴影,看起来瘦骨嶙峋。整个人死气沉沉,眼神空洞,眨眼都变得机械化,手腕的烟头烫伤触目惊心,烫伤之上还有未愈合的疤痕。

    还没开始拍,裴时序鼻头已经泛酸,移步到病床边,想去牵手。迟霁把手搭在腹部,躲开了他。

    “我现在不想说话。”迟霁甚至没有正眼看他。

    “我……”嘴唇嚅动两下,选择了闭嘴,真希望迟霁能不那么敬业。

    另一位演员进来了,他朝两人点点头后,去熟悉点位,防止出画。

    一切准备就绪。

    —

    病房白炽的灯光过于刺眼,余白不想睁眼。他的情绪永远这样,决堤后什么都不剩,只有一副空壳般的躯体。

    前几天他缠着林渡,几乎是不眠不休。林渡为了陪他工作没能完成,愧疚感袭来,唤他内心的自我厌弃,没有食欲更没有活着的欲望,只想一动不动躺着,直到再也醒不过来。

    余白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不吃饭也不喝水,只想睡觉。但今天他睡不着了,他突发奇想想拿出相机拍个照,拿起相机对焦,却怎么也对不上。

    病情反复,常年服用药物,早就共济失调了。

    一个连对焦都无法做到的摄影师,有什么用呢。

    余白冲动之下,把相机砸了,在屋子里放声大哭,低血糖伴随呼吸性碱中毒,余白视线中出现忽大忽小的黑斑,头晕,目眩,耳鸣,仿佛有一根电线从左耳穿透右耳。

    再次感知到外界,他已经躺在了病房里,睁眼太累了,他索性闭着眼。有两人在他身边,刚开始还沉默不语,见他一直不醒,有人说话了。

    “林渡,几次了?要不是他,你早就进总部了,这次连发布会都敢撂下,你……”说话的是林渡的前辈,“你要不……分手吧。”

    林渡怒目而视,随后查看余白有没有被吵醒,怜惜地抚摸着他的鬓角。担心影响爱人休息,林渡把人带出病房。

    走廊上,他坚定说出:“我们不会分手。”

    “为什么啊?你图他什么?”

    “我不能没有他。顾哥,你其他意见我都会考虑。唯独这件事,除了不分,不会有其他答案。”

    这段对话,余白听不见,他只知道,林渡身边的人也觉得他是个累赘,他拖累了一个有着大好前程的人……或许林渡也这样认为……

    再次回到病房,余白睁开眼了,他靠坐在病床上,扯出笑,“我是不是……又让你担心了?”

    林渡搂他入怀,很用力,似乎是想把他牢牢嵌入怀中。他缄默不语,半分钟后,一句带着哭腔的请求从嘴里泄出:“余白,不要离开我,好吗?”

    余白打算抱住他的背,手抬起,缓缓放下,不为所动,林渡抱得更紧了。

    —

    “过。”郭柯伸了个懒腰,盯着显示屏道,“小裴总现在情绪很到位嘛。”

    “不像演的。”副导演猛吸一口咖啡。

    郭柯笑笑没回话,拿起对讲机,“再来条特写!”

    今晚要把余白假装病情好转的戏份拍完。为了不让林渡过分担心,他强压着各种不适,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这些戏拍到后半夜,迟霁都有点吃不消了,一些的戏份,他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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