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暗卫打工日常: 19、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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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鸡飞狗跳的饭,时久擦了擦嘴,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

    “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到了,”季长天站起身来,“十八十九,走,咱们去香鲤亭。”

    时久之前看过地图,这香鲤亭就是内府西苑的湖心亭,据说这名字的由来是夏日湖中荷花飘香、锦鲤成群,但这三个字落在时久眼中,只剩下香喷喷的糖醋鲤鱼。

    三人顺着回廊往西苑走,才走了没一会儿,时久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尾随着他们,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季长天养的狗。

    “它们为什么跟着我们?”他压低声音询问十八。

    “巡逻啊,咱们暗卫有排班,它们狗群也有排班,不过具体怎么排的我们不知道,都是小白龙说了算,小白龙是狗群里的头儿,别的狗都听它的。”

    时久愣了一下。

    巡逻不用人而用汪汪队,他也是第一次见。

    “小白龙……你说的是那条白色小土狗吗?它居然是狗王?”他问。

    十八点点头:“听说昨天你刚来的时候被苍猊凶了,小白龙很生气,昨天晚上就把苍猊揍了一顿,还罚它去守幽林居了,接下来几天,你应该都见不到它了。”

    时久:“……”

    啊?土狗揍藏獒?

    正惊讶,余光瞥见一道白影从后方追了上来,一条小白狗从他身边经过,冲他摇了摇尾巴,继而加快步伐,追上了前面的季长天。

    “小白龙,你来了,”季长天停下脚步,弯腰摸了摸狗头,“我们要去香鲤亭,一起吧。”

    白狗十分欢快地冲他摇尾巴,在他身边跳来跳去,很快又冲到前面为他开路。

    穿过几道月洞门,一望无际的湖水便出现在眼前,事先备好的小舟早已等在湖边,三人一狗登上了船,船夫划着小舟向湖心接近。

    在远处看没觉得,凑近了才发现这湖心小岛还挺大,除了香鲤亭,还有一座小阁楼,若是夏天在这里乘凉赏花宴宾客,别提有多惬意。

    这宁王殿下,真会享受生活。

    几人登上小岛,十八率先找了地方隐匿,时久观察了一下四周,在亭边寻得一处绝佳的位置,悄无声息地飞身掠上树梢。

    亭子里的几人没有注意到他,听到季长天的脚步声,这才转过身来,其中一人道:“我说子昼,你怎么才来?约我过来打牌,自己却迟到了。”

    子昼……这好像是季长天的字。

    不愧是夏至日出生的。

    时久拨开树叶,看清亭子里说话的那个人,应是谢知春无疑,另外两个不认识,八成也是府中门客。

    “哪里有迟到,这才刚巳时正,分明是谢兄来太早了,”季长天迤迤然走进亭子,夺下对方手里的鱼食罐放在一边,“别喂了,一来我家就是喂鱼,我这湖中的锦鲤都要被你们喂撑死了。”

    两条肥鲤从水中游过,时久莫名觉得香鲤亭更香了。

    “你这一去就是两月不归,我还以为你死在京都了,”谢知春在石桌边坐下,从碟子里捏起一块糕点,“皇帝居然肯放你回来。”

    “谢兄怎么一见面就是咒我?”季长天从盒子里取出骨牌,“我与皇兄手足情深,我进京是为了给他庆贺生辰,何至于有性命之虞?”

    谢知春用骨牌敲了敲桌面,恨铁不成钢道:“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对他抱有幻想?庄王被杀的消息我已经知道了,这次是庄王,下次就可能是你,季长天,你到底还要忍几时?”

    “轻点轻点,别对九郎如此粗鲁,”季长天急忙抢回被他拿走的牌,叹口气道,“我不知大哥与三哥有何仇怨,但从小到大,都是大哥护着我,此番他对三哥下手,也是因为三哥派人刺杀我在先。”

    “……不是,你还真觉得那几个杀手是庄王派来的?”

    “那不然呢?他们身上有庄王亲卫的腰牌,黄二亲手搜出来的,不是三哥的人,还能是大哥的人不成?”

    谢知春气结:“你……”

    时久在心里叹气。

    连谢知春都能猜到所谓的庄王亲卫是别人假扮的,偏偏季长天对此深信不疑。

    看来薛停确实没说错,宁王身边的能人异士不在少数,奈何带不动啊。

    几人洗好了牌,季长天挽高袖口,跃跃欲试:“既是我邀请你们来打牌,那我就当仁不让地先坐庄了。”

    谢知春冷笑了一声:“总之,你小心些为妙,我叔父前段时间又惹怒了陛下,被罚在家思过,他老人家气性大,说这次如果陛下不主动请他,他就不回去,朝中近况我暂时是没法帮你打听了,你自求多福吧。”

    听这话的意思,谢知春的叔父在朝中做大官?

    不愧是五姓之一,连暴君都不敢轻易动他,他们的皇帝陛下看谁不顺眼就杀,对待这五姓中人,却只是打发回家闭门思过。

    姓谢的高官……莫非是户部尚书不成?

    如果真是这样,那户部尚书是谢知春的叔父,谢知春又是季长天的门客,怪不得皇帝如此提防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谢兄,我喊你来是打牌的,你怎的又与我谈这些朝政之事?我一个将死之人,知道这些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季长天颇为无奈,“公私分明……公私分明,谢兄若还转换不过来,不如,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可好?”

    谢知春莫名其妙:“什么笑话?”

    时久倒抽冷气,鸡皮疙瘩开始往外冒。

    季长天:“你们可知道,狐狸如何叫?”

    时久:“……”

    啊啊啊啊啊不要说了!!

    “什么狐狸叫?”谢知春勉为其难地思考了一下,“嘤嘤嘤地叫?”

    另一人道:“应该是像狗那样叫吧?汪汪汪?”

    剩下一人道:“我不知道,那总不能是喵喵喵地叫吧?”

    “不对,都不对,”季长天摇着扇子,故作高深,“是……”

    时久果断捂住了耳朵。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以后再也不随便给古人讲冷笑话了还不行吗!!

    脚趾差点把靴子抠漏,终于听到谢知春拍案而起,怒道:“季长天!你有病吧!”

    “你看你你看你,怎的还急了,”季长天幸灾乐祸,“人人都说谢家乃书香门第,谢家长子更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博古通今如你,居然会被区区一个冷笑话难住,真令人不胜唏嘘啊。”

    “你……”谢知春差点被他气死,“你这是冷笑话吗,你这是……”

    他一摆手:“罢了,下次再给叔父去信,我把这冷笑话也写进信里,看看他知不知道狐狸如何叫。”

    时久:“……”

    完蛋了。

    这笑话在京都流行起来之前记得告诉他,他先去死一死。

    “好了,打牌打牌,”谢知春道,“我不跟你提政事,你也别再用你那该死的冷笑话伤害我的耳朵。”

    “你早有如此觉悟不就结了吗?”季长天亮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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