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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妧枝(重生)》 60-70(第7/17页)
:“我阿兄,整夜都未回来。”
……
下了山,夜色降临在城中,晚风中带有一丝夏日的酷暑,气息温热,汗意微浓。
商榷安回到私宅中,他走进庭院,在下人问好声中问:“娘子呢?”
奴仆禀告了声,“在屋内。”
商榷安朝着房屋走去,寂静的夜中,清晰可闻房里倾洒的水声,一瓢又一瓢。
他没有停步,一直到浴房前,未曾关紧的缝隙可以窥见里面的光影。
然而他还有另外一个绝佳的位置,打开半支着的窗,他能将内里所有环境纳入视野。
沉浸在沐浴中的女子站在浴桶中,婢女为她擦拭着肩背,而她挽起的发丝,有些湿漉漉的贴在秀颀的脖颈和背部。
腰脊下的两窝宛若旋涡,隐入下面的水中。
那样纤细的距离,一只手就能丈量过,自然而起的欲念像燎原的火,风一吹便沸腾干燥。
妧枝若有所觉地转过头,朝着窗外看去。
然而看到的只有空荡无人的墙影。
第65章 无耻之尤。
商榷安来到卧房中等着她,他坐在榻上,尤能听清隔壁洗澡的水声。
上一世他也这样等过妧枝。
“妧氏呢?”他从外面回来,往常在暮色刚晚之时,妧枝都会过来送些吃食给他。
即便不吃,夫妻之间二人关系冷淡,那也会奉杯热茶,问一句,就当是每日打过招呼了。
但那日妧枝没有像平常那样在家中。
他问了下人,下人道:“妧家出了事,大夫人回去了一趟,还未回来呢。”
“郎君可要用些吃的,夫人吩咐,郎君回来就把吃的奉上。”
商榷安站在屋内,不曾答应,也不曾说不要,于是下人去准备了。
而他为数不多的踏入了妧枝的卧房。
她显然是惊慌失措跑出去的,观摩一圈,他发现了她桌上散乱的针线,椅子未好好归位。
那盆里放的是绣到一半的鞋袜,他丈量了尺寸,应当还是给他的。
做妇人,妧枝的确够格,她信守承诺,将这个院子维持的很好。
与濉安王妃那里和各方的关系都维系的很体面。
他等在那里,竟坐了她的床,周围都有种她身上独有的馨香。
一直到妧枝回来。
她在屋外,下人禀告她说:“大夫人,大郎君回来了。”
但是她的反应平平,“我知道了。”
她没有多问,似是另有烦心事占据了她的思绪。
下人却依旧喊住她,“夫人……”
当时妧枝已经没有了耐心,她今日方知妧家出了很大的事,极其严重,她到了府里还未扭转好心情,更一时忧思过度,想着如何处理妧府。
于是呵斥,“我说我听见了。”
“他回来便回来了,你们伺候好他,我还有事要忙,有什么需要,就同我婢女说罢。”
她没有再进屋内,连进去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迫不及待想再回妧家一趟。
“替我收拾衣物,我回娘家小住两日,很快就会回来。”
她说的很快,自然是在濉安王妃发现后,事情暴露了,自然而然才回去。
她很忙,开始为那破败不堪千疮百孔的妧府奔前走后,越来越晚,越来越多次往外面走。
对偶尔归家的商榷安彷如视而不见。
她实在无须为那已成定局的娘家奔波,商榷安在府里多次,下人次次都会到妧枝跟前禀告。
但她始终没有求到他面前。
薛府对想方设法想要为母亲扳回一局的妧枝已经注意到了,她不知她那般行事有多惹眼。
草拟罪状,还去了趟官府,一家一户的打听与妧嵘在一起的妇人姓谁名什么。
为了不让她找到薛明烛头上,自然得多加遮掩。
回到家,心心念念的就是母亲受了多少伤害,妧酨那个没用的阿弟又撑不起那个家,无法替自己母亲姐妹出头。
还有担忧她最小的妹妹,得照看着平氏,别让她想不开寻短见。
无论下人在她跟前提多少次他,妧枝心中自然只有妧家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他垂着眼帘,微微走神。
一直到外面有香风送进来,妧枝进了屋,看见他坐在床榻上,专门等候她的一幕。
下人为他通风报信,“大郎君,妧娘子回来了。”
商榷安抬起眸,一眼就锁定在梳洗干净的妧枝身上。
她穿着洁净的衣裳,发丝半干,面色红润带着几分沐浴后的湿润之气。
锁骨以下引人遐想,商榷安命令,“其他人都出去。”
“你过来。”
这声过来,无异是唤妧枝。
然而站在不远处,妧枝一动不动,居高临下看着他,冷若冰霜。
商榷安威胁道:“你不过来,是想我过去找你?若是如此,可就不是眼下这么简单。”
妧枝:“我方才在浴房,是你在窗边偷看我沐浴?”
她倏然问,犹如被揭破般,商榷安没有说话,一时无言且幽幽的盯视着她。
妧枝便当他是默认,耻笑道:“无耻。也不知你何时这般下作,当初那副生怕被玷污的样子呢,怎么干起这副勾当来。”
“你就不怕商唯真知道?”
当初信誓旦旦,只对商唯真好的商榷安,此刻何尝不是一种背叛。
他不再眼里只有需要被怜惜商唯真,而是映入了别的女子的身影。
甚至,他还起了欲色。
妧枝不动分毫,而商榷安从她的话中站起来,朝她接近,他从未和她正面讨论过商唯真任何事。
从前不想,今日更不想。
商榷安:“那又如何。”
他只用这一句话来对付她,然后便想上手来拉她,而妧枝根本不让他碰自己,甩开手便往一边走去。
“什么叫又如何?”
她察觉到商榷安对她亦步亦趋,像对着头顶吊着的肉垂涎欲滴的鬣狗,不肯轻易放过她。
阴影压过她头顶,商榷安将她逼到一个角落里。
妧枝回身面对,言辞犀利,“就算上辈子你我圆过房,下了榻照旧夫妻,这一世,我可没有分毫干系与你。”
“连议亲,也是你我心照不宣推拒,你想睡我?想我做你养在外面的别宅妇?然后呢?你再娶商唯真,让她做你的正房夫人?”
她美目如刀,潋滟中暴露三分锋利,逼视商榷安,要将他此刻心绪看透,看到彻底。
“你晓得我最厌恶的是什么。”
妧枝不可能做旁人豢养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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