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水,还是想要当冠军: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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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估计得变成两个帅哥和我一个潦草小狗。”

    “这么不自信呢,你这脸这么板正,怎么算潦草小狗。”

    “好咯,先训练,不然余教估计得拿着鞭子来找你咯。”

    余庆丰对姜广的训练内容其实也没太狠,反而他这会儿更想拉着他这大弟子好好磨一磨心性。

    有时候还是太容易被外界影响。

    压力有时候不太能扛得住。

    他把人带出了场馆,雨仍然还在下,两人站在场馆边儿上那个短短窄窄的屋檐下。

    姜广整个人还是懵的,并不清楚他到底干了什么,要让余庆丰这般避开所有人,单独找他。

    “进来点儿,再往外站,全身都得被淋湿了。”余庆丰的声音很轻。

    姜广往里凑了凑。

    雨下的大,也跟着刮风,其实站这儿也还是会被细小的雨珠沾湿。

    “师傅,我做错了什么,你直接说吧,我会改的。”他怯怯地说道。

    余庆丰听了觉得好笑,“为什么这么想?”

    “一般你单独找我,那都是我不够好的时候。”

    “我没单独夸过你吗?”余庆丰反问。

    姜广摇头,随即脑袋弯着,埋的低低的,声音也不大声,“很少。”

    “那还是我夸的少了,以后我会多夸你两句的,免得你现在这委屈的好像是我天天虐待你呢。”

    姜广抬眸,没说话只是重重地点头。

    “转身,对着墙,马步扎好。”余庆丰的声音很沉,似乎有一种听到就必须执行的力量感。

    姜广乖乖照做。

    “扎好咯,不要松劲儿,背挺直,腰撑住。”余庆丰手轻轻拍了拍姜广的腰,“你自己说一说,这次世界杯比赛,有没有不够好的地方?”

    姜广点头,雨珠飘到他额头上,乍一看还以为出了一头汗。

    “我半决赛比的不好。”

    “腰挺直,我这两天收集了一些网友对你的评价。”

    姜广马步扎的稳,腿部其实也有力量,这会儿还不觉得累。

    “有人说,姜广能成多亏了有赵渐鸿兜底,如果单凭他自己,他那心理素质,真有可能在初赛就爆冷淘汰。”

    “也有人说,姜广和以往的世界冠军比起来,太青涩了,技术算不上顶尖,心态只能算的是差劲,国家队给了他这么多机会,这枚金牌就是被硬生生堆起来的。”

    ……

    余庆丰的声音并不大,场馆里的人根本听不见,但姜广能听的很清楚,每一个字,他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些话听在耳朵里,他说不出什么感受来,但马步似乎是真的扎的没那么稳了,下盘开始飘。

    “坚持住了。”余庆丰拍了拍他的大腿。

    姜广咬了咬牙,闭了闭眼睛,黑暗的世界里,世界似乎都显得安静了许多。

    “还有人这么说,姜广有最好的教练,最好的天赋,甚至是最好的队友,但总在很多关键的时刻掉链子,如果国家队不是无人可用,根本不会轮到他。”

    “姜广可以说,就是最水的世界杯冠军,拿了冠军也就是运气好而已。”

    ……

    恶评的声音,原来这么喧嚣。

    姜广第一次意识到,他很多时候确实是被包裹起来的一颗种子,很多风雨有人替他挡下了,这才让他有能够全心聚焦在跳水本身的条件。

    余庆丰的声音一直都没停,反而随着越来越大的雨,说话的音速越来越快。

    雨珠不停地飘向屋檐内这一方小小的遮挡,姜广的头发已经湿了,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到胸口。

    他的手开始颤抖。

    最后瘫在地上,但余庆丰似乎依然没有想要停的意思。

    直到他自己又强撑着爬起,双手伸直,下身站稳。

    余庆丰的声音渐渐停下来。

    两人在此刻陷入短暂的平静,耳边只有风混着大雨的声音。

    “什么感受?”余庆丰的声音似乎在抖。

    姜广摇头,“嘴巴长在他们脸上,我控制不了,但我不会变的。”

    “你不觉得愤怒,不觉得难受,不觉得委屈吗?”

    “我…愤怒,难受,委屈,但又有…什么用呢?我这一路似乎就是长得太慢了,像一颗被拔起半截的稻苗,看起来就是被你们拖着被迫长高的。”

    “那你觉得,我今天告诉你他们对你不友好的言论,是为了什么?”

    “提醒我。”

    余庆丰立马打断,“不是的,我是想看你的反应,但显然你今天的表现说不上好,但也不算太坏。”

    “你的心态波动的的确会比部分运动员来说要更频繁,会不自觉地受到影响。这个点一定会影响你的体育道路,所以我希望你能把自己那颗看起来裂开了的,有缝隙的心,不如在这次索性全部撕碎了。”

    “最后,再自己一点点拼回来,你会发现原来之前的裂缝似乎也不过如此。”

    余庆丰从口袋里掏了条常备的小毛巾,给姜广擦去额头和头发的水珠。

    “你真正成长起来之后,会有重塑自己的勇气。我很希望,小广你能这一天,在比赛里足够沉浸,足够自信,足够大胆。”

    姜广点头。

    他刚想说一声谢谢,结果就听见场馆里突然吵哄哄的,随后几人抬着一个担架,在他们之前的是孔诃和何企,脸色都不好看。

    立马就去场馆边儿上的停车场把车开到了门口,担架往外抬的时候,姜广才看清楚在这上的人。

    于冈面目狰狞,泪水止不住的挂在眼角,一只腿的角度几乎完全错位。

    乍看一眼,就知道这条腿伤的很重。

    姜广看着他们把人送上车,焦急的开去最近的医院。

    一时间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情绪,那个担架上的画面不停地出现在他脑海里。

    他为于冈感到恐惧。

    害怕这会是一个从此再也不能比赛的契机。

    第130章  无论是哪一个身份,都会尽力

    意外来的过于突然, 余庆丰也跟着去了医院。姜广与赵渐鸿等剩下的队员则还留在场馆里自行训练,其实伤病在运动员生涯里,再普遍不过。

    每届奥运会都可能有运动员受伤退赛的新闻, 运动员每次带伤坚持比赛,似乎就是一场与身体机能的对赌, 赢了皆大欢喜,输了可能面临的是无止境的疾病的折磨与复发。但即便如此,大多数的运动员都会选择坚持。

    可当身边的队员,在所有人眼皮底下, 出现了意外,伤病的疼痛感无限具象化,所有人除了惋惜, 剩下的只有祈祷。

    因为长期的训练, 身体似乎已经被过度消耗,崩溃时往往也只是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

    直到晚上,队里才有于冈的消息。”孔教练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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