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与我们的婚约,都是秘密: 11、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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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了。”

    “没事,我正好出门碰上査管家,顺路就捎过来了。”

    江清晏把另一只袋子递给岁暖,看向她身后的两个女孩,朝她们颔首笑了笑:“我叫秘书送了泡芙过来,你们分着吃吧。泱泱不常来上课,有什么不熟悉的地方,还要你们多多帮忙。”

    正值周五放学时间,离校的学生视线都被他们吸引过来,江清晏也没多待,最后又叮嘱岁暖晚上放学注意安全。

    江清晏走了,岁暖回头看到陈嘉榕和席露晴面红耳赤的表情:“……”

    几人一起往礼堂走,陈嘉榕和她打听:“是你哥哥吗?哇,你们家的基因可真好。”

    岁暖眨眨眼:“……是江暻年的哥哥。”

    “哇,他们家的基因可真好。”

    “……”

    “怪不得我觉得有一点点眼熟呢。”陈嘉榕还在回味那个成熟又绅士的微笑,“不过性格完全不像啊,暻神会这么温柔地笑吗?”

    岁暖还没回答,就感受到一道注视的视线。

    她侧过脸,江暻年站在球场边上,手里捏着矿泉水瓶,仰头吞咽,仿佛她刚刚感受的视线只是一场错觉。她想到什么,推了推陈嘉榕:“你们先去礼堂吧,我有点事。”

    嘉中的校门在地势最低的地方,往上走是数栋教学楼,操场、体育馆和礼堂则处在最高的位置。

    江暻年垂着眼将水瓶放下,想起刚刚看到的江清晏的笑容。

    对着岁暖,温柔、和蔼,春风拂面。

    在商界却是冷血的刽子手,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如果不是这样,也不能同大伯一起,以雷霆手段解决掉所有阻碍,从江家的支系做到不容置喙的掌舵人。

    他又想起昨天在卫生间镜子里看到的自己。

    从没见过的情态,眼里泛着水光,雾气迷蒙,柔软得让他觉得滑稽又难堪。所以岁暖才会用那么复杂的表情看着他。

    一点儿也不适合他。

    不知道江暻年在想什么,岁暖都快走到他面前了都没抬头。她只好叫他名字:“江暻年。”

    江暻年抬起眼,眼神罕见地流露出一丝茫然。

    岁暖觉得很奇怪:“你没事吧?”

    "没。”长睫掩去那一瞬翻涌的情绪,余光注意到身后男生齐刷刷投来的视线,他走近她,问,“怎么了。”

    因为周五可以选择不上晚自习,她担心江暻年打完球就回家:“放学别走。”

    嗯?怎么听起来像小学生放狠话。

    岁暖补充:“你还记得我上周跟你说这周末要回久榕台吧?”

    江暻年扫了她一眼:“今晚就回去?”

    岁暖点点头:“是啊,文伯母跟我说她已经回去了,要不然明天中午吃饭还要早起。我看完汇演跟你一块走。”

    感觉江暻年有点不在状态,离开之前,岁暖一步一回头地强调:“你不要提前走哦!你敢先走的话,下次我就不带你回去了。”

    像是哪个词触发了机关,江暻年突然被逗笑,语气懒散地说:“知道了,我等会儿驮你回去还不行吗?”

    岁暖:“……”

    又阴阳怪气,有病!

    -

    岁暖和文伯母约好周六中午一起吃饭。

    要见长辈,她打扮得很合宜,穿了一条纯白色的衬衫裙,栗色长发扎成花苞头,还早早去花房剪了一束花,自己修剪包好。

    管家带着岁暖走进餐厅,文玫起身迎上来,亲手接过了她手里的花束,朝她柔和一笑。

    “泱泱,这段时间学习工作很辛苦?感觉你又瘦了。”

    “没有啦,我一回京还胖了两斤呢。”岁暖眼睛弯弯,笑容很甜美,视线在餐厅飘了一圈,“孟极呢?”

    文玫说:“孟极早上有点不舒服,中午应该不下来吃饭了。”

    岁暖有点惊讶:“啊?要不要叫医生?我上去看看吧?”

    文玫笑笑:“不用,他身体底子在那儿呢,没什么大碍。”

    岁暖还想说什么,佣人已经将前菜端了进来。

    文玫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先吃饭吧,要不然菜凉了。等会儿我让人给孟极送饭就行。”

    在金山佛寺精修了一段时间,文玫显得更清癯了些,气质也愈加淡泊平和。她对岁暖一向没什么架子,在餐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岁暖聊着天,时不时夹些菜到岁暖碗里。

    连庄珈丽没时间听的那些话题,文玫都会耐心地、带着微笑听下去,还会适时地抛出问题延续两人的话题。

    文玫在斋戒,吃得很少,岁暖也在七分饱就停了筷。

    看文玫招手叫佣人,她托着脸思索了片刻,眨眨眼睛:“那个,我也上去看看孟极吧。”

    来人家家里做客,对人家的儿子不闻不问的好像不太好。

    何况她和江暻年还有婚约。

    文玫怔了一下,笑着摇摇头:“孟极有起床气,我怕他吓到你。”

    岁暖觉得她在客套,连忙摆手,语气坚定:“没事!他再发火也吓不到我。”

    ……

    岁暖跟着送饭的佣人坐电梯上了三楼。

    佣人在前方敲门,等待里面回应,岁暖的思绪忍不住有些飘忽。

    她上次进江暻年的房间都是两年前了。

    也是那时候,江暻年第一次,也是仅此一次地跟她甩脸色发火:“你现在算我的谁?别再来烦我。”

    隔着门,江暻年的声音有些沙哑模糊地传出来:“放门口。”

    岁暖的手按在门把手上,佣人有些讶异地看向她。

    门后是薛定谔的盒子,在她推开的那瞬间就会释放判断的信号。

    如果江暻年这次再敢冲她发火,甚至把她赶出去,不管他们有没有婚约,不管文伯母怎么想,她以后都不会再给他好脸色看了。

    岁暖的手按下去,“咔嗒”一声响。门缝渐渐敞开,露出一片昏暗的室内。

    在她的眼神示意下,佣人将餐盘轻轻放在门口的桌子上,又无声无息地离开。

    窗帘紧闭,朦胧的光线透进来,室内有一点微凉的薄荷叶香气。

    床上隆起长条状的一团,显然房间的主人不久前还在睡觉。

    难道文伯母说的是真的,江暻年平时人高马壮的,恰好今天难受到食不下咽?

    一只长臂从床上伸出,按下床头的开关,起居室的灯同时亮起,窗帘也随之自动拉开。

    江暻年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下去,他一只手插在额前的碎发里,垂着眼像是在适应明亮的光线,刚睡醒还带着轻哑的嗓音冷淡:“不是说放门口么?”

    “伯母说你不舒服,我就大发慈悲地上来看看你。”岁暖说。

    江暻年抬起眼,瞳孔还有些迷蒙,略微怔忪地看向她。

    那层拒人千里的冷像是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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