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之前就分手: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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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内心深处的更多□□。

    玉兰花瓣深处,究竟有什么样不可言说的秘密?

    多荣幸,这个答案,只有他知道。那个宛若天上人间的秘境深处,也只有他曾旁若无人地抵达过。

    紧紧相拥的视角盲区,让梁眷看不清陆鹤南的表情,也摸不清他心中所想。所有的感官也早都缴械投降,被陆鹤南据为己用。

    视觉上的未知,让原本薄弱的听觉越发灵敏。

    陆鹤南平稳无恙的呼吸,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急促起来的?

    心中不安的梁眷,揽着陆鹤南脖颈的手不由得暗暗用力,唇舌在脖颈上的撕咬报复,也因走神变成了暧昧地吮吸流连。

    “别急,马上。”陆鹤南会错了意,言简意赅地诱哄。

    什么别急马上?梁眷顿时慌了,挣扎着想要起身拒绝。

    可那只余气音的推拒,落在陆鹤南耳边,则更像小姑娘娇羞地欲拒还迎。

    男女力量又相差悬殊,陆鹤南也早被撩得眼眶通红,宛若在钢丝上游走,下一刻就要跌落深渊的野兽。

    望着那双早已忍到极限的眼睛,梁眷蓦地心疼,拒绝的话滚在舌尖怎么也说不出口。

    小别胜新婚,她也想要,但不是现在,她还有满肚子正经的话没说呢。

    那样的话,不能在床上说,否则会变味。

    “你……”梁眷被动着又承受了一阵,直至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猛地一紧,合适的借口也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不是说……现在只是中场休息一小时吗?”

    这句断断续续携着动人嘤咛的话,是梁眷强撑着喊出来的,虽不带什么逼人的气势,却也占了一个声音大的好处。

    陆鹤南的身子果然僵了一瞬。

    梁眷把重点落在中场休息上,细碎的字字句句无一不是在委婉地示意陆鹤南,一会还有工作要处理。

    可情.欲上头的陆鹤南却把重点落到了别处,他把下巴搁在梁眷的肩头粗重喘息,在她身上窸窸窣窣,胡乱点火的手也停了下来。

    “眷眷,你提醒的有道理。”呼吸平复,陆鹤南覆在梁眷的耳边轻笑。

    陆鹤南笑得意味深长,梁眷心里莫名发虚,不由得朝他怀里深处缩了缩。

    “有什么道理?”她的身子仍因情动而战栗着,话也问得颤颤巍巍。

    陆鹤南不舍的将一直浸在潺潺温柔乡的手掌取出,抬起梁眷躲在他怀里藏无可藏的脸,手指拨开她面上遮挡住视线的碎发,逼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梁眷没法子,只得鼓起勇气抬眼正视,听陆鹤南温柔语气里的致命蛊惑。

    “一个小时?”

    陆鹤南故意将这个四个字拉长语调,而后勾起唇,笑容意味深长。

    “确实结束不了。”

    第82章 雪落

    一个小时, 不够吗?

    梁眷的脸上闪过明晃晃的质疑神色,那副怀疑对方捏造夸大的模样,莫名让陆鹤南气极反笑。

    其实这事也怪不得梁眷, 每次在床上的时候,她都没有什么明确的时间概念。再宽大柔软的床,与那时的她而言,也更像是四处破败漏水, 无处可依的一叶扁舟。

    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她迎着抵不住的风浪, 忍着避不掉的黏腻潮湿感, 摇摇晃晃,只盼望覆在她身上的掌舵者,能在无边的暴烈中,再多一丝温柔,再多一些体贴。

    “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再好好体会一下。”

    陆鹤南腾出那只隐隐有些发酸的手,改用另一只手环住梁眷的细腰, 温润的脸上挂着戏谑的笑。

    “要不下次, 给你在床头放个计时器, 方便你考察我的……时间。”

    陆鹤南一本正经的温声提议, “时间”两个字被他故意咬得暧昧又缱绻, 甜蜜的仿佛要在舌尖化开。

    那是引诱梁眷的致命毒药。

    “不必, 不必。”

    自制力极强的梁眷红着脸, 连连摆手,而后又怕自己的拒绝引来更凶狠的暴烈, 只得紧抿着唇害羞迂回:“咱们改日再试。”

    陆鹤南挑了挑眉,没再刻意为难她。

    改日再试就改日再试, 来日方长,就算是猴年马月,他也等得起。

    眼见安抚奏效,梁眷挣了挣陆鹤南双臂间形成的牢笼,继续软着语调同他南商量:“你先放我下来,我有正事跟你说。”

    陆鹤南浑不在意的拍了拍梁眷的腰臀,把玩着睡裙胸口处飘逸的流苏,和流苏下若隐若现的白玉浑圆,姿态慵懒又随意。

    “就这样说。”

    这怎么说?这哪是个正经谈事的姿势?

    梁眷不满地嘟了嘟嘴,而后破罐子破摔,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倚在陆鹤南的身上,再抬手拂过他的脖颈,指尖一寸寸划到喉结,轻柔追逐,让他逃无可逃。

    “陆总——”梁眷笑着看那喉结不安地上下乱动,然后故意倾身凑近陆鹤南的耳朵,气若幽兰的质问,“平日里也是这样跟合作方谈业务的嘛?”

    “梁眷。”陆鹤南稳了稳心神,认真开口唤她,只是那沉稳的嗓音里,掺着点难耐的哑。

    玩在兴头上的梁眷,分神应了陆鹤南一声:“嗯?”

    “我突然想起来,会议也可以改天再开。”陆鹤南忍着喉结处的燥热,目光沉沉地望向墙壁高悬的钟表,似是在向梁眷展示他提议的可能性。

    言出必行,是陆鹤南为人处世的绝对代名词之一。

    梁眷不敢挑战他为非作歹的底线,连忙听话的收了手,乖巧地眨了眨眼,巴巴地望向他。

    “我是真的有正经事跟你说。”

    小姑娘噘着嘴,真挚的口吻里带着隐匿不掉的嗔怪。陆鹤南笑了笑,替她笼了笼被扯得凌乱的衣襟,视线刚随着指尖下移,他就眸光一暗。

    梁眷似白玉般无暇的细颈上,暗红色的旧痕上又添了几道鲜红的新痕。好可怜的姑娘,旧伤未愈又添欣赏,这么看他倒真像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陆鹤南逼自己抽离视线,专心替梁眷笼好衣襟,抚平皱褶,而后又抬头望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望向那过分刺眼转动不停的指针。

    他给自己留下的那一个小时,已经所剩不多了。再折腾下去,只怕真的要误事。

    即使他真的很想很想放纵地误事一把。

    误事了又怎么样呢?陆鹤南牵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笑,反正陆家的天又塌不下来。

    大概是温柔乡太过惬意,怀中紧抱的幸福感太重,陆鹤南一时忘记了惯用的伪装,那抹自嘲的笑,径直映入梁眷明亮的眼中。

    “你怎么了?”梁眷压低声音,问得小心翼翼。

    该不会是因为没能尽兴,被憋坏了吧?不然她再用手帮他一下?

    梁眷咽了咽口水,柔弱无骨的手刚搭上陆鹤南裤子一角,还没等再继续什么动作,她就被陆鹤南托住腿弯,轻轻移到了他身侧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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