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13、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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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的话无疑又在燕冬心上扎了一刀,他心不在焉、食不知味,晚膳只用了半碗米汤就洗漱钻被窝了。

    和宝和常青青在外间大眼瞪小眼。

    “都是狐狸精惹得祸!”和宝愤愤握拳,“我去教训他一顿,给小公子出气!”

    “别胡来,小公子自个儿都没教训他呢,你去耍威风就是踩咱们主子的脸面。”常青青叹气,“何况小公子在意的不是那个人,而是这件事,或者说,他真正在意的是世子。”

    和宝似懂非懂,“那要怎么办啊?”

    常青青也很无助,人家的兄弟债,外人插不了手。

    当午站在不远处,听着两人喁喁私语,心里也有些纳闷,不知世子是如何想的。

    听说小公子晚膳没怎么用,农生夜里过来询问。主屋一片漆黑,两人便绕到后廊说话。

    “从宫里出来就更不好了,问了宫里的人,应该是二皇子说了什么。”当午说,“我不明白,主子为何不愿解释一句?虽说涉及密事,但主子何曾提防过小公子?小公子虽非心机深沉之辈,但也聪慧知分寸,不会冒失泄露什么。”

    “其实吧,”农生深沉地说,“我这回也没看明白。”

    “……”当午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农生咳了一声,摊手,“小公子虽说撂蹄子时声势很大,但世子出马必能将人哄好,可世子这回就是一句不解释,随小公子胡思乱想,实在奇怪。”

    他们都是燕颂的亲信,虽说这么多年了仍不能看透这位主子,但燕颂疼爱燕冬这一点是始终不曾遮掩、改变的,为何偏偏这次不同?

    “或许,”当午斟酌着说,“小公子实在太依赖主子了,主子怕长此以往小公子分不清兄弟界限,所以借机敲打一二?”

    农生摇头,“不像,世子也不喜小公子和王家姑娘走得太近。”

    小公子依赖世子太过,世子对小公子的掌控欲又哪里不过了?

    “因为王植吧。”当午说。

    “王植和家中关系疏离,待堂妹又能有几分真心?小公子哪怕和王家姑娘好,也影响不了半点。”农生思忖,“世子像是不喜欢王家姑娘这个人。”

    可王嘉禧不论相貌品性都没什么值得诟病的地方,说来也真是怪了,莫非是天生不合眼缘?

    两人凑在一起讨论了片刻,可惜世子心海底针,最后没得出什么靠谱的结论,农生只得先回熏风院复命。

    熏风院灯火通明,常春春端着酽茶进入书房,燕颂没有批阅公务,正对着手中的荷包发呆。

    说发呆也不合适,那漆黑眸里的东西晦涩难懂,压抑着太多情绪,竟让常春春莫名心惊肉跳。

    淡青色的荷包,吊着真珠穗子,到燕颂手里有四年了,但他一直珍藏在匣子里,很少使用,所以瞧着崭新。

    常春春将茶盏放在书桌上,无意间瞧了一眼荷包,上头是双燕齐飞的图样,绣工蹩脚,把两只亲昵的燕子绣得胖嘟嘟的。他不欲打扰燕颂,转身走出几步,脚下却突然僵住了。

    双燕齐飞。

    双燕……齐飞。

    “怎么?”燕颂的声音响起。

    好似猫在夜里飞檐蹿墙时突然目睹可怕的场景,常春春寒毛卓竖,猛地转身跪下。他浑身紧绷,不敢抬头。

    世子莫不是?!

    燕颂抬眼看向跪在雪梅织锦毯上的人,颇为欣慰,“你的脑子是要比他俩转得快些。”

    “……世子,”常春春语气干涩,“属下绝不会透露一字半言。”

    燕颂不解,“你觉得我不该?”

    不该什么,兄弟悖|伦吗?常春春艰难地说:“世子要做什么,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燕颂好整以暇,“做得到却不该做,是吗?”

    常春春没有回答,只说:“您和小公子是亲兄弟。”

    燕颂将荷包轻轻放入匣中,盯了那双肥燕一会儿才合盖落锁放回书桌柜里。他示意常春春起来,“我和他不是亲兄弟。”

    “可小公子将您当亲兄……”常春春一顿,突然明白世子为何不向小公子解释清楚了。

    ——沸水煮青蛙。

    世子真是用心“险恶”。

    常春春暗自唏嘘,说:“可小公子天真不懂情爱,怕是开不了窍。”

    “不懂情爱?”燕颂说,“他不是和王家姑娘走得近吗?”

    难怪世子好像不大喜欢王嘉禧,原来如此!常春春一下全明白了,他呼了口气,说:“小公子只是以同窗友谊待之。”

    “可王家姑娘不同,”燕颂想起那姑娘专注难掩欢喜的目光,淡声说,“少女心事,藏不住。”

    常春春安抚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无用。”

    燕颂看向常春春,“你在影射我吗?”

    天可怜见,常春春慌忙说:“属下不敢,属下没有!”

    燕冬凝视着他,常春春后颈瘆凉,足足几息后,燕颂才面无表情地说:“出去。”

    “是!”常春春不敢停留,飞快地撤了出去。

    农生踩着踏道上廊,和惊如脱兔的常春春撞上,笑着说:“撞鬼了?”

    “差不多吧。”常春春滚得飞快。

    奇奇怪怪,农生挠头,迈步进屋回禀。

    *

    燕冬吃不好,辗转反侧终于囫囵睡着后却也不得安生——他梦到了燕颂穿喜服的样子。

    容貌端华、清贵英雅,专注地看着彩结另一端的人,笑意温柔、目光沉溺——这简直是一场华丽丽的噩梦!

    燕颂有多赏心悦目,这梦就有多摧裂肝胆!

    燕冬吓醒了,连回想都不敢,慌忙让和宝灌了一剂安眠药,再次强迫自己迷迷糊糊地睡下。

    然而没多久,他又做了个梦,梦境一片昏暗,只有角落里留着一片朦胧昏黄,那里传来一点声音,是布料磨蹭的窸窣声和年轻男人的喘|息,幽沉低哑,隔着纱也似,若隐若现,朦胧不清。

    “冬冬……”

    男人唤他的名,如此亲昵,似与他隔纱相望,迷离缱绻,又似欲壑难填,想把他含入唇齿吞入腹中,抿化了嚼碎了融为一体。

    燕冬又被吓醒了!

    他抱着脑袋,掌心紧紧贴着耳朵,像是要阻隔男人如影随形却又含糊不清的暧|昧喘|息。

    这谁啊这谁啊!

    干嘛跑到他的梦里来发|春!

    他怎么会做这样淫|佚的梦!

    “小公子!”和宝正趴在被窝里熬夜看话本,闻声立刻起身蹿入里间。借着夜灯一瞧,燕冬面色绯红,和宝吓了一跳,连忙摸他的额头,“您发热了?好烫!”

    岂止脸烫,燕冬的脑子烫,五脏六腑烫,就连暖在被窝里的大腿也烫得一哆嗦。

    “……和宝,”他攥着被,夹着腿,嗫嚅道,“你帮我找个大夫。”

    “三小姐不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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