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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20-30(第18/23页)
既表明了态度又很合理,十分自然地塑造了一个关心大哥的操心弟弟的形象。
燕颂闻言实在没忍住,伸手呼噜了一把小狐狸精的脑袋。
“笑什么笑,不许笑,我是认真的。”燕冬的身子比嘴巴老实,话虽如此,脑袋却自顾自地蹭了蹭燕颂的手,很严肃地说,“而且万一宋风眠落在王植手里后把你供出来怎么办?等会儿,王植不是要找宋风眠吗?这就走了?”
“宋风眠此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也不会为此多费心思,”燕颂笑了笑,“他只是随口诈你。”
亏他还特意跑过来,燕冬说:“可恶的心机鬼!”
“我们冬冬也不简单,”燕颂似笑非笑,“装傻充楞,引火烧身。”
燕冬嘿嘿笑,趁机抱住燕颂的胳膊和他贴贴,可怜地说:“那我要是不慎玩火自焚,哥哥千万救我。”
“宽心,我盯着你呢,不会让你过了火候。”燕颂垂眼和燕冬对视,“你做什么,哥哥都知道。”
燕颂本意是让燕冬撒开手脚,凡事自有他来断后,可燕冬心虚,愣是听出了点别的意思,觉得后头是不是还有一句“所以你趁早坦白”。他盯着燕颂那双眼睛,快速回忆了一番并且认定近来没有犯错,能坦白的好像只有那一桩事。
于是犹豫一瞬后,燕冬还是忍不住试探道:“那我喜欢谁,哥哥也知道吗?”
“……不知。”燕颂估计自己迟早会让燕冬气一跟头。
他面无表情地掰开燕冬的手,转身走了。
“诶?”生气了,是气他保密不坦诚吗?燕冬茫然地杵在原地,自顾自地诉苦,这事儿现下真没办法坦诚呀。
燕颂要走远了,燕冬立马跑着跟上。他紧贴着燕颂的脚步,伸手去拽燕颂的袖子,被撇开,又拽,又被撇开,不死心地再拽,这次燕颂没有再撇开,许是懒得搭理他了。
燕冬趁机抓紧,讨饶道:“等时机一到,我立刻告诉你!”
什么时机,你俩情投意合水到渠成互定终身双双拜访家中请长辈们成全的时候吗?燕颂深吸一口气,这下是心口都气疼了。
第29章 借刀 燕冬做了那只出头鸟。
承安帝刚喝了药, 枕着靠背翻看奏折,吕内侍将一行人引进来,他抬眼一扫, 颇为意外燕冬也在其中。
“今儿够热闹的。”承安帝说,“说吧。”
“臣有奏。”王植上前行礼,待起身后便说,“臣奉旨查办安信侯夫人于万佛寺山路遇袭一事,今日已有结果。臣领下差事后,便一直注意万佛寺周围并摸排歹徒踪迹,此外,臣担心歹徒会再向安信侯夫人发难,也着人暗中在侯府四周布排, 以防万一的同时也是想着是否可以守株待兔。”
承安帝说:“看来是抓到兔子了。”
王植颔首,说:“腊月中旬,臣在安信侯府周围发现了一人,此人身份不明,行踪存疑,于是臣派人暗中跟踪,发现此人最后是进了栀芳楼。栀芳楼鱼龙混杂,不好摸排,于是臣只能继续派人盯守, 两日后,此人再次从栀芳楼出来, 去了东市,借着人群和一个人碰了头,另一人正是安信侯府的管家,李城。”
承安帝合上奏折, 没有说话,燕冬偷偷看了一眼,觉得陛下心里已经有数了。
“臣原本以为此人与歹徒有干系,见状便知猜错了,但此人是个练家子,且不似善类,为着京城治安,臣仍然没有放弃追查。此人与李城分开后又回了栀芳楼,连续几日都没有出来,臣便派府衙相干官吏以按例巡查营生状况、来往人口为由查了栀芳楼的雇佣名册和入住名册,发现此人并不在任何一本名册上。”王植说。
栀芳楼来往人多,座无虚席,此人不可能偷偷在楼中混吃混喝那么久,所以此人多半与栀芳楼有干系,且安信侯府也可能在其中扮演着某个角儿。
王植接着说:“此后臣一直盯着此人,直到某夜,户部侍郎左谦点了栀芳楼的一支乐人班子,此人便在其中充当随从。翌日便是于清参左谦,左谦当廷辩驳并反参于清一事,此事众臣震惊,臣亦然。”
“若说雍京里谁的消息最灵通,续明和益清,你们俩是其中翘楚。”承安帝合上盖子,又打开,“左谦,耳目也很灵通啊。”
“臣的确颇感诧异,于是查了当夜进入左府的那支班子,并查到了其中一人,名唤玉纤。此女琵琶技艺精湛,常出入各大达官贵人的席面,得过左谦的捧场,于清为其写过诗,近来更是,”王植稍顿,“更是在燕小公子跟前频繁现身。”
燕冬闻言暗自瞪眼,被燕颂看了一眼,只能敢怒不敢言地杵在原地生闷气。
“那边那个,嘴巴快要噘到天上去了。”承安帝招了招手,示意燕冬上前来,把人打量两眼,“朕说今儿怎么你也来了,合着还和你小子沾点边。”
燕冬几个步子走到承安帝跟前,跪地磕头,说:“我要参王益清公私不分,空口白牙污蔑我!”
“参?”承安帝叫这孩子逗乐了,“你无官无职的,怎么参?”
燕冬噎了噎,说:“那我就以民告官!”
大雍没有“以民告官先有罪”的说法,但从前越诉是要先挨板子的,承安帝登基后有所修改,所告罪状不属实才论罪惩处,为的就是打击地方贪腐,不让百姓求告无门。
“朕先不应你这桩案子,”承安帝说,“你先说,这个王益清是如何污蔑你的?”
“王府尹无凭无据就说我和玉纤关系不清白,暗示我俩有所勾连,先前我不知玉纤所犯何罪,现下大致是听明白了,玉纤借着身份出入各大席面,探听消息、收集朝臣隐私以便相互攻讦、谋权夺利,对不对?这是杀头的罪,王府尹非要把我牵扯进去,是想杀我吗!”
燕冬气得站起来,几步走到王植面前,比人家矮一截,气势倒是要冲天。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害我有什么好处?还不是因为你看不惯我大哥,想要排除异己,所以不仅拿出让我大哥避嫌的论调,还想借着我往他身上扣脏盆子!”他气得眼睛都红了,“你的心怎么这么脏!”
好似有火焰唰唰唰迎面抽来,王植后退一步,离燕冬远了些,才说:“燕小公子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
“我没有。”
“你有你有你就有!”
“好啦,嗓门怎么这么亮,吵得朕头疼!”承安帝示意燕颂控制一下那噼里啪啦响个没完的“火球”,无奈地说,“益清不是要诬陷你,是要防止你也成了下一个于清,叫人探出隐秘之事、拿住把柄。”
“除了心上人,我没有隐秘之事!”燕冬将信将疑地瞅了王植两眼,似是觉得这人不会这么好心,他鼻翼翕动,小声说,“您偏心,还在帮他打掩护。”
“朕就是太偏心你了,才让你在这里骂骂咧咧地跳脚,反过来还说朕偏心。”承安帝往外一指,眼不见为净,“屏风后头杵着去。”
燕冬没吭声,梗着脖子出去了,擦身而过时还故意狠狠地撞了王植一下,“哼!”
王植侧退半步,肩膀闷疼。
“你瞧瞧你瞧瞧,”承安帝看向燕冬的“大家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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