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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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说不出来自己哪里错了,更不想措辞这只是年轻气盛的自然反应,他不会对别人有这样的自然反应。

    可是在燕颂眼里,这简直是以下犯上吧,是冒犯甚至猥|亵吧,燕冬眼睛都红了,哆嗦着伸出右手。

    “你打我吧,”他乖巧又虚伪地说,“我真的错了。”

    掌心摊开,和这个人一样红红的,散发着难以描述的香气,燕颂的目光细细地舔|舐过那手心的每一寸,但这种隔靴搔|痒的甜头只会更让人渴望倍增。

    “打你做什么?”燕颂抬手,食指轻轻地落在那掌心,它颤了颤。他仿若未觉,指尖绕着一点来回打转,和着悠悠的语调,“孩子长大了,不能再打……别动。”

    燕颂掀起眼皮,静静地瞧着他,燕冬下意识地将蜷起的手掌重新摊开,快哭了,“痒……哪怕我七老八十了,哥哥都能打我。”

    他可怜地看着燕颂,卖着乖,真像个天真的孩子,可底下一点没消停,反而更昂扬。

    燕颂似笑非笑,指尖顺着掌心滑到那白皙的手腕,沿着细细的筋来回摩挲,大度温和地说:“不打你。”

    “那可不可以让我下去?”燕冬恳求,“我去浴房。”

    “去浴房做什么?”燕颂问。

    这个大恶人,燕冬要崩溃了,嗓门大起来,“能做什么啊!当然是去纾解纾解,都是男人你就不要装了!不要再逗我了罚我了我知道你生气了我错了你打死我吧!”他挣扎起来,破罐子破摔,“再不放我,我就弄你身上!”

    “啪。”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手心,燕冬浑身一哆嗦,捂着嘴低低地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倒在燕颂怀里了。

    “……”守夜的常青青在外间抱着自己,拉起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里头在做什么啊?!

    好奇怪!

    燕冬握着那只备受折磨的手,两只手交握着抵在肚子上,整个人都在打颤。燕颂这会儿又开始做好人了,替他拍背顺气,说:“没事了。”

    喉咙好干,燕冬了无生气地说:“你打死我吧,我不要活了。”

    “那可不行。”燕颂笑着说,“毕竟我翻了全天下的地皮也找不到你这样乖的弟弟。”

    燕冬闭着眼睛,趴在燕颂颈窝里,已经死掉了。

    “冬冬?”燕颂偏头碰了碰燕冬的脑袋,哄着说,“睡着了?”

    燕冬打了个大大的呼噜。

    “变小猪了。”燕颂揶揄,掂了下腿,“好了,和哥哥见什么外?又不会笑你。”

    “你笑我了,你肯定笑我了。”燕冬死而复活,恶狠狠地追究道,“以前我第一次梦遗,和你说,你笑得可大声了!”

    虽然笑得那样好看。

    这就是翻旧账了,燕颂笑着说:“因为觉得你可爱。”

    自小燕颂从不吝啬夸赞燕冬,燕冬平日哪里做得好,他都会予以夸赞鼓励,不实施打击育人那一套。别的方面也一样,“可爱”,他常常这样说燕冬。

    “……哼。”燕冬别扭地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不出来,闷声说,“你就是故意欺负人。”

    燕颂不承认,说:“哪有?”

    “你就是!你刚才那样,”燕冬见这坏人死不承认,立马急得从燕颂颈窝出来,拿起燕颂的一只手,强迫他摊开掌心,戳出一根手指头在上面滑来滑去,最后打了一下,“你刚才就这样,就是欺负人!”

    说罢,又丢掉燕颂的手,趴进对方的颈窝装死了。

    燕颂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哄道:“没有欺负你。”

    “你骗人。”燕冬嘟囔,“你在外面学坏了。”

    燕颂警惕起来,立刻说:“没学坏。”

    “刚才那样就是和人调|情,你别想蒙我——我之前见过乌若冲和栀芳楼的姑娘那样过。”燕冬小声审问,“你还说你不是和人学坏了?”

    这个审问官不似燕颂那样有气势,但他显然很会估量形势,故意将自己压成弱势的一方,用可怜委屈的模样审问,专门针对燕颂这样的犯人。

    “当真没有。”燕颂轻声问,“有没有证据?拿不出来就是污蔑。”

    燕冬不说话,又换了个方向装死。但他身子死了,嘴巴还活着,还要追究。

    “你没和人学坏,那你怎么会那一套?”

    “这还要和别人学么?”燕颂多少有些委屈,“不能生来就会?”

    在调|情上天赋异禀吗?好像也没规定不行,燕冬有些动摇了,说:“那你在外面和别人这样天赋异禀过吗?”

    “祖宗。”燕颂伸手掐住燕冬的脸腮,强迫他从自己颈窝出来,面无表情地把人盯着。

    “……”燕冬一下就怂了,“好嘛好嘛,我错怪你了。”

    燕颂说:“敷衍。”

    “哎呀,我真的错怪你了。”燕冬抱住燕颂的手,又嘿嘿傻笑,“放了我吧哥哥,我要去浴房了……黏黏的不舒服。”

    燕颂实话实说,“我也不舒服。”

    “那等我从浴房回来,我自愿领取十个手板,绝不讨价还价!打得嗷嗷叫都不跑!”燕冬以为燕颂是心里不舒服呢,立马单手发誓。

    燕颂晃了晃燕冬的脸,说:“滚蛋。”

    “遵命!”燕冬一得到自由就立马连滚带爬地从“刑具”上下来,转身跑了出去。

    “……傻子。”燕颂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并不如常平静的那处,颇庆幸那傻子只顾着尴尬害臊,没察觉其实被自个儿“冒犯”的人也并不清白。

    “唰”,燕颂抬手扯下半面床帐,挡住了自己。

    燕冬在浴房磨蹭了半个时辰才出来,期间回想方才的“受刑”过程,又纾解了一次,紧接着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洗香香,顺便随机默念了十几篇燕颂写的文章,确保终于彻底静心了,才昂首挺胸地出去了。

    出门就瞧见燕颂。

    “……”燕冬的身板又微微打了个折,“你站在这里做什么?”他蛮不讲理地污蔑,“想吓死我吗?”

    燕颂在这里吹风,闻言偏头瞥了他一眼,说:“你把我弄脏了。”

    “!”燕冬捂嘴无声尖叫,原地蹦跶了一下,转身溜回寝室了。

    “……真够傻的。”燕颂失笑,转身进入浴房。

    燕冬捂着脑袋蹿回寝室,迎面一股浓郁的香气,“诶,香好重!”

    “方才世子……殿下换安神香的时候不小心洒多了,要安寝了又不好开窗通风。”常青青在外头说。

    “瞧瞧这个笨蛋。”燕冬冷酷地批评,转身爬上床,钻了被窝。

    安神香,他嗅了嗅,觉得味道有点奇怪。

    晚些时候,燕颂一身清爽地回来,这会儿屋子里的味道淡了些,燕冬在被窝里晃着脚,说:“你换安神香了吗?闻着和以前用的那种不一样。”

    燕颂淡定地把罪责定在燕冬一个人头上,“或许是因为你方才释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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