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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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温柔又专断地说:“不可以。”

    “欺负我,”燕冬负气地说,“我要离家出走。”

    燕颂笑着说:“这个也不可以。”

    燕冬的手滑入水中,不老实地捕猎,燕颂逮住它们,单手握住手腕摁在燕冬腰后。他轻轻咬了下燕冬的下巴,看着那双湿红的眼睛,“说了不可以,不要先斩后奏。”

    “可是我难受,”燕冬欲哭不哭,挣扎着要从燕颂腿上下来,突然发出一声惊|喘,燕颂握住他,抱住他,将他揽入怀中,哄着说,“不难受,哥哥帮你。”

    燕颂的手很漂亮,冷白修长,骨节分明,燕冬曾无数次地因为那双手出神,它们执笔的时候、握刀的时候、拉弓的时候、拿着戒尺的时候……抚摸他的时候、拥抱他的时候,对他施教的时候……反反复复。那是他少年时一场场混沌而模糊的绮梦,那双手不知抹了什么药,往他眼前一现,他就齿尖发痒,喉咙发干,想凑上去嗅,碰,舔,咬。

    天气渐暖,浴房四周不再悬挂布帘,而是轻纱。窗户不再紧闭,需要留出缝隙透气,外面无人敢窥伺,可夜风却肆无忌惮地涌入。

    浴池四周轻纱晃动,热烟盈盈,燕冬眼前雾茫茫的一片,似梦非梦。他弄脏了那只手。

    常春春蹲在门外,琢磨着要不要把浴房寝殿的门窗都换成更厚实的木料。背后响起脚步声,他推推雪球的屁股,哄着两只小狗去寝殿的小狗窝里,起身转身。

    燕颂抱着燕冬出来,手臂托着屁|股,是那种抱小孩的姿势。

    燕冬缠着燕颂的腰,枕在他肩膀上,和常春春对视了一眼,微红的眼皮睁了睁,说明早想吃梅花包子。

    常春春点头说知道了,燕颂便抱着人回了寝殿。

    香炉燃着若隐若现的白烟,燕冬沾床后打了个滚,努力撑着眼皮看着床畔的人。

    燕颂见状笑着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躺好,熟练地抱住钻进怀里的人,说:“黏人精。”

    燕冬“嗯”了一声,伸手摸到燕颂枕头底下,拿出那只准备好的淡黄缎面平安符,轻轻地在燕颂额前点了一下,说:“漂亮不?”

    燕颂接过,仔细地欣赏了下那两只肥嘟嘟的白燕子,说:“漂亮。”

    其实乍一眼是不错的,颜色淡雅清新,燕子肥美可爱。

    燕冬得意地说:“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绣的,如今的我可不是从前的我了,手艺有很大的提升。”

    燕颂翻到背面,是两行漂亮的刺绣小篆:

    前路顺畅,福泽绵长。

    “谢谢冬冬,我很喜欢。”燕颂拍拍燕冬的后腰,“辛苦了。”

    “这有什么呀,我每年都给你备生辰礼,有的时候不知送什么呢。前段日子陛下给了我几颗北珠,就是这一串,”燕冬努嘴示意平安符下面的穗子,那六颗北珠圆润鹅黄,鲜丽温润,一眼便知是极品质地,“很漂亮的,端方大气,特别衬你。我就想着再配一颗枣核珠和红玛瑙,给你做饰件。”

    燕冬做的饰件没有不漂亮的,燕颂问:“那为何是平安符呢?”

    燕冬伸手摸了摸平安符后面的那两行小字,轻声说:“比起别的祝福,我最想要的还是哥哥平安顺遂。当然,这个平安符有我的心机,上面的两只燕子踩着一根梨花枝,就如同你我,哥哥看见它们就想起你我,想起我,想起还有我,那不论何时何地,都会更保重自身。这个平安符,只有我能做呢。”

    “冬冬的话,哥哥都记住了。”燕颂亲亲燕冬的眼皮,“冬冬保佑哥哥。”

    燕冬捂住嘴巴,叽里咕噜地念了几句佛经,然后拿手指头戳了戳燕颂的额头,郑重地说:“保佑。”

    燕颂失笑,抱着燕冬滚了半圈。他瞧着怀里的人,轻声说:“好梦,冬冬。”

    “好梦。”燕冬憨笑,“哥哥,生辰吉乐呀。”

    第58章 赏花 “喜欢哥哥。”

    燕冬和鱼照影、侯翼挤在一辆马车里, 悠悠地往三皇子府去。

    每年牡丹盛开后,紧接着便是芍药绽放,盛行设席赏花。从前这种日子都是李漱阳做东或是借其宝地设宴, 如今这个最会养花的公子哥儿不在了,众人一时拿捏不准该去何处,还是后宫茶会时皇后说三皇子府的花圃经营得不错,不如去那里。

    中宫娘娘发了话,三皇子又比四、五皇子好相处得多,宴席间不必那般拘谨,众人自然欣然往之。

    兄弟三个去赴宴,路上闲来无事,不如说说八卦。

    “听说王樟近来在讨乌家二小姐的好, ”要去三皇子府,鱼照影就想起了乌家,和两人分享自己的所知所得,“乌家二小姐好像是顺水推舟。”

    燕冬抿了口樱桃凉水,嘴里清甜,说:“王樟这个人心气儿高。”

    此人一直自傲于王家嫡子的身份,忌恨王植的同时也仍然瞧不起王植,如今自认踏上了青云之路,更是飘飘然, 平日做事掩不住轻浮傲气,导致礼部许多人私下对他都颇有微词, 只是碍于王植不好得罪。

    王家来了信,嘱咐王樟在雍京寻一门亲事,王樟自然乐意,可雍京寻常的官家小姐他瞧不上, 公侯高官家的小姐又攀不起,于是便瞧上了乌晴宜。

    乌家如今是落魄了,可乌碧林仍然是三皇子妃,乌晴宜也仍然是乌尚书的嫡亲孙女。

    但乌家处境尴尬也是真的,或许这便是乌晴宜不抗拒王樟的原因,王樟到底和王植同出一脉。

    “王植翅膀再硬,也仍然脱离不了江州王家子的身份,除非他肯背负忘祖背宗的骂名,否则就必须要捎带着王樟这个拖油瓶。”乌碧林懒懒地倚在贵妃榻上,不无讽刺,“这些老不死的就是如此,哪怕王植已经是紫袍玉带的人物了,王樟不过是个礼部小官,他们仍然愿意把家族兴旺的责任寄托在王樟身上,就因为他才是王家嫡子。”

    今日三皇子府设宴,乌家也在受邀之列,乌家兄妹想要探望“卧病在床”的姐姐,三皇子没道理不答应。

    乌晴宜端坐在榻前的绣墩上,说:“可王樟此人刚愎自用,狂妄自大,怕是撑不起这个责任。”

    “那又如何?还能如何啊,”乌碧林怜悯地看着妹妹,“你倾慕王植,可人家不会娶你,莫说这位年轻能臣了,纵观雍京各大家族,如今谁肯娶咱们乌家的姑娘?”

    她的目光掠过乌晴宜,看向门外那一角素纱袖,刻薄地说:“谁叫咱们乌家如今处境落魄,唯一的嫡子毫无用处,只能借三皇子妃的稀薄情面呢。”

    乌盈是外男,不好入内,只站在廊上,他瞧着廊外的一树海棠,眼前浮现出他从前坐在海棠树下抚琴给祖父听的画面。

    父亲嫌他无所事事,家中长辈唯独祖父愿意静心倾听,不仅如此,祖父还会拿自己的珍藏古玩去和别家的长辈置换一把他相中的好琴,或是坐下来帮他修改曲谱。

    乌晴宜直视姐姐,说:“姐姐不必冷嘲热讽,若非你推波助澜,乌家不至如此。”

    “妹妹的话,”乌碧林笑了笑,“姐姐听不懂呢。”

    “父亲利欲熏心,作出春闱舞弊一案,是凭借座师的身份为自己招揽读书人,更多的还是为了三殿下,可此事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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